有一次和媽跟某單位的義工去玩。
在台灣文學館,詹大哥請我幫他們拍一張團體照。
所謂的團體照,一排坐開也只有七個人,詹大哥坐在最旁邊。
我嚴重散光,卻也沒把眼鏡戴上,
直到後來詹大哥將照片洗了一張送給媽後,
我才驚覺:整個畫面重心都歪掉了,詹大哥的旁邊,是一根短柱。
當時的我,八成是把短柱也當成一個人了,才會拍下這張差勁透頂的照片。
但其實照片裡的人都笑得很開心,大概就是出遊吧。
媽說她完全沒注意到畫面偏掉了這件事,
我只得安慰自己以後有機會再幫他們拍更好的團體照。
結果,我昨天再看到詹大哥,竟是他的告別式。
詹大哥走了,在媽和其他義工去醫院看他,
他和他們承諾要再一起出去玩之後沒幾天轉入加護病房,
一天後就走了。
偏偏詹大哥告別式的場子,和爸爸的是同一個。
我從沒想到自己會再回到同一個空間來,
同樣有投影片,同樣熟悉的背景裝飾,甚至還見到同一個禮儀師。
不同的是,詹大哥子孫滿堂,和當時只有我和弟弟送爸爸的畫面對比強烈。
回憶永遠不會消失,它們一經啟動,自動播放、且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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