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钟,医院病房,挥发的药水刺激着人的嗅觉。
“喂,你刚才哭了是不是?”
“没有啊。“
“那你眼睛干吗?红眼症啊?”哭就哭嘛!还装什么。
“要你管!”杨瑞棠别过头去。这小子真是的,他不是神经大条吗?这时候这么敏感干什么?
长时间的静默。
走廊上的灯暗了。
“我走了。”脚步声过后,杨瑞棠抬起头。
空无一人的长凳上,静静的搁着一块男用手帕。。。。。。
“这小子。。。”
下了一场大雨,天空暗得像要崩塌下来,在校园角落的道场,躺了一个人。又是无聊的一天!
这雨到底要下到什么时候?从他出门到现在,这天气就没给他好脸色看。先是让他淋得一身湿,虽然也给了他一个堂而皇之的翘课借口,但是后来让他得脱得精光的在道场里面等衣服干就不太好了。现在,哼!他连一条内裤也还没晾干。还好是空手道社,橱柜里有道服,让他可以暂时遮蔽身体。如果是管乐团的话,他们的那身闪亮亮麻袋制服!
真是同情那些必须集体穿上它的人,还得穿着它上台。
那女人现在不知道回家了没有。昨天那家又是什么医院?他好象还没有光顾过的样子。奇怪,这附近竟然还有他没有住过的医院。
叩叩叩!该死!
叩叩叩!又来?假装听不见。
叩叩叩!。。。。。
叩叩叩!。。。。。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你他妈的敲够了没有!?”
突然爆发的怒吼似乎遏制了夺命的敲门声。安静的状态维持了大约5秒钟。
“请问。。有人吗?”战战兢兢的问。于学竞整理道服,暴走到门口,砰一声把门甩开。
“对。。对不起。我以为里面没人。。。”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初中的小男生。
“那你敲那么大声赶老鼠啊!!”
“。。。。|||”
“哑了啊?”妈的!这家伙欠揍!
“我找空手道社的主席。”好象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话,初中男生微微发颤。
“??!!”他认识这个小鬼吗?
“他。。他在吗?我听人说。。在这里才可以找到他。”这里好象没有别人了吧!
“。。。。”
“他。。他不在啊?”
“。。。。”
“那、那、上哪里才可以找到他?”
“你找我什么事?”
“啊?你就是啊?”
“嗯!什么事快讲。“
“哦!我不认识你!”
--@#$§¥?*※ゆ£œ¤®øЖ--
“我-知-道。”
“我姐姐认识你。”
--@#$§¥?*※ゆ£œ¤®øЖ--难道他讲话就不可以讲重点吗---?
“我姐姐叫我传话给你。”
“慢点。你姐姐是谁?”谁有这种低能儿的弟弟?好象没有。
“我两个姐姐,一个叫文婷。。。”
“好!够了!”怪不得!原来头疯是有遗传的。那家人也实在够不幸的,生的孩子里面一个白痴一个三八一个低能!
“是我二姐叫我传话给你。”
--@#$§¥?*※ゆ£œ¤®øЖ--嗯。。。忍。。。。
“她说明天的有一个会议,空手道社、田径社、球类社团、童军团、救伤队的主席都要出席,是9月慈善市的工作分配讨论。”
“这种事不是学长团搞的吗?”难道那三八还是学长?
“学长团有其他的东西要负责,所以主席会议投票结果由华文学会负责。” 原来。。。应该就是上上上次他又没有出席的主席会议的事吧!
“我姐姐刚升任主席。”
“你不用告诉我。”废力气跟这种低能的人沟通。 要他出席这种会议,还是那个三八主持的会议,想都别想。
“我走了。”
从初中男生走不到10步,于学竞灵光一闪,叫道
“喂!你什么学会的?”
“我现在是候选学长。”初中生露出腼腆的笑。
“要不要加入空手道社啊?”于学竞的嘴边挂着危险的讯号。。。
晚上7点钟,李家的饭厅里。
“大姐,我加入空手道社了。”
“什---么----!” 李英奇还没反应过来,李文婷已经差点将饭桌掀了。
“空手道社?你疯啦?!”
“阿竞哥说练空手道身体会很强壮。”李永彬还没发现李文婷的脸色已经比盘里的菜心还青。“而且学长团也没有什么活动,怪无聊的。空手道社有很多活动,(例如打架飑车……),我觉得挺适合我的。”
“跟训导登记了没有?”希望没有,这样还有挽回的余地。
“登记啦!我知道如果迟去的话你一定又骂我做事慢吞吞的。”李永彬笑得灿烂。
“天!我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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