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那個霹靂的問題,實在不是一個很大的重點,因為去爭議這件事,真的對於我們學習法教或者求解脫而言,一點實質上的用處都沒有,唯有好好的依止著佛菩薩的悲願,跟隨著自己的上師所有的教誨去力行,那才是吾等頑劣之徒,所最應做的事。(此乃指森個人此等愚頓之輩而言)
一件爭議的事件,最應去釐清的內容,應該是其本質是什麼?立意為何?
如果真的求證出誰是八十五代教主後,大家可以不必學佛了,都得解脫了,亦或者,在這個末法時期,噶陀傳承裡也同樣出現了,跟噶舉傳承一樣的兩個法王之爭,那麼這真的是需要去好好探討一番。
然在討論時,所衍生出來的,弟子本身的問題、弟子本人的習性及情緒化字眼等,都實不應加諸在這個事件上,這會間接或直接地讓傳承上師及此傳承本身來揹負,因為以一位不懂這個事件或不識這個傳承的人,來看這個爭議的事件本身,感覺與立法院的爭議沒兩樣,因為事件本身真相為何,早已被模糊掉了焦點。
昨晚請了洛噶仁波切的姪女貝瑪,因為她懂一點藏文,正好可以翻譯,所以請她與我們一同前往蔣揚仁波切那裡,可是因為她有些字眼翻不出來,因此當場蔣揚仁波切,再請了兩三位他府上的喇嘛翻譯前來,依舊不行,因此作罷。
然而仁波切亦慈悲回覆:「目前因為法會期間,其本身為擔任噶陀寺的住持,實在過於忙碌,若有時間,他會寫藏文公開信給大家」,可是直到我們離開噶陀寺,後來這封信,仁波切還是沒時間寫,因為他每天都忙到半夜,中途休息時間也都撥冗,給各地方前來拜見的弟子們。
事後再與貝瑪溝通後,才發現原來是,我很直接先將版上的問題提問,光這個問題,讓仁波切很難以回答,所以無法進行我真正想問的內容,因此下定了決心,下次一定要直接,將本意直接說明才是。
只是這整件事情,讓仁波切以為,我以分別心來問,以為在台的弟子們,都只在乎上師的名氣及地位,害他擔心我們都學錯了方向、用錯了心,內心真是過意不去,不過也因此上了寶貴的一課,不是嗎!(感謝大家給森一個學習的機會)
預知詳情,請待下回分解~
※想想這整個問事情的過程,何嚐不是種學習呢。
※此照是噶陀的日出,由莉師姊所拍攝,她為版權所有人,嚴禁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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