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比此刻,更好的狀態。
很滿意現在,也終於學會認真的面對當下安於現狀,或者是終於出現一境我願意安好的現下,不再隱藏躲避或者言不由衷的微笑;承認前一陣子的狀況很糟糕甚至無法獨處,太多的前因讓我深陷在一種自厭睥睨的摧殘,哀傷厭惡哀傷厭惡哀傷厭惡,週而復始的循環,哀傷著厭惡,厭惡著哀傷;完全無法找到任何一點藉口為自己開脫。不只是說感情,還有一團糟的未來。而其實也有著自願,感覺這是該得,於是自己給自己再多一點更多一點,或許就可以原諒。
我竟是如此的善忘。時常想不起來曾經說過那些話活著那些以為的,究竟是誰?不是我。有時一覺醒來,徹底的脫掉睡前的情緒,再回想以為是場惡夢,對於甦醒早晨完全不合身,反倒是夢境編排的真實無比,就這樣混沌含糊的過了一天又一天。原來思緒是一刀一刀的割成錐狀,神經質的自溺的鑽進頂點,再舉手切掉背後的面積,鑲成一點窒息;無從回頭的不可逆反應,無論是選擇或者被選擇,無論是自找或者他給的,然後嘆出一口『無可奈何』,睡去。醒來,夢境會再給我一片一面重新,以便今日繼續刨削。
而這些無關於別人,也不適合分食,都是我的。
現在,好了。依舊不知道究竟是誰?不是我;好了,又多了一層『不是我』的假皮丟在背後,不斷的蛻除然後失憶。好的、不好的一層一層怎麼都想不起來,這已不是善變,是撤了底的否決。
而『誓言』的本質其實是恐懼吧?打造了一句承諾的糖衣,讓一顆一顆的藥還能吞嚥,有時含在口裡過長過了期,融掉的諾言成了謊言,真實苦到落淚,才明白才明白;那口甜蜜不是欺侮,是我們都不夠透徹的明白時效和人性曲線。
若承諾已經不是嚮往的終點,而是害怕融化的背負,那不許,是不是就可以無關道德無關責任?!或許轉眼一切就會遺失,一不留神就灰飛煙散,無比脆弱不堪一擊;但若該如此,又何必加鎖的祈求永存?!看似放任其實是種更微弱的安全感更不堅信吧?!不堅信自己的部分,其實較多。
如果就是永遠的反覆善忘,那麼我只要當下。以後,就讓以後退去現下皮層的我,去當下吧!或者又會難過,但現在的我管不著。
相信嗎?
放掉承諾後,一切都變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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