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 下午11:50
總在無意間的失神,讓他從夾縫中溜了進來,並且日益嚴重。還是不免掛心的想著他在哪裡做什麼好不好,但也暫且喪失見他的勇氣與決心;其實我是害怕的,害怕眼神或表情的任何一種可能,會輕易的將我擊垮。
就像我時常在想,是不是不要親眼看見外婆躺在廳堂時血色僵硬的軀體,就能跟自己說她只是暫且的遠行了,不再回來的出了門,而不是死去。那麼若從此不再見他任何一面,我是不是也可以迴避任何事實的無情攻擊,不去承認它真實的發生了,讓一切虛幻或真或假的活著想像著。
現在時常想起的他,變成兩個,完全迥異的像是兩個人。一個冷淡一個孩子氣、一個忙碌一個貼心、一個疲累一個裂嘴大笑、一個欺騙一個忠誠、一個牽掛她一個愛我,盡可能的讓美好的那個留下,忘記或者當作從來不曾認識敗壞的那一部份。如果我人格中不堅持不容忍的自己不要遇上敗壞的那半個他,我們是不是還是可以幸福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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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突如其來的想看一直想卻還沒去看<生日快樂>。他應該沒想到,那天下午跟我撒著嬌也想一起去看生日快樂卻還是出門工作,踏出房門後就再也不能回頭了。其實我也沒想到,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衝動的倉卒的出手剪斷。我以為自己會在晚些時候,我以為還再思量。
還記得他聽完我與小如相約看電影後也想看的表情,有些幽怨有些無奈。於是我們一起約定星期一再看一次,跟他。然後連想跟他說其實那天沒看成的機會也沒有,就分離了。對於那晚出手的那個我,其實也陌生也感到莫名奇妙,別說他失措,我也沒能留給自己任何”最後一次”的心理準備;他最後一次撒嬌最後一次在我房間最後一次像以前一樣說話最後一次跟說再見最後一次幫他關門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在來不及收藏時,就被我捨棄了。抵留下成堆的切口俐落的線頭盤纏著你不知所措的心口。還有一部約定的電影<生日快樂>。
想自己去看。一個人看電影的戲碼倒是在往常就反覆預演過了,這種辛酸早已在過往給付完全,所以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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