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織】 × 別賦
縱然有許多繾綣之意。
但是,莫可奈何的還是只能說再見。
× × × ×
永遠、永遠都記得有一抹和她相仿的髮色,在她心中就像是一道痕跡,深刻的劃下。他的身影、他的髮色、他的氣息……
不可否認,也不想否認,她的確十分、十分地喜歡他,但卻只是向星伴月般的,只是在他身邊望著他,怎樣也說不出自己對他的感覺。默默無語,至少凝視著,也就夠了。。
偶時,望著窗外的天空會覺得有點寂寞,垂首。那是一種少了陽光的天空,灰濛濛的,怎樣也看不清楚,宛如輕煙般罩住了整片蔚藍,連要看到盡頭都不可能。
就在那時,她總是會以為盡頭那端會有他的影子。代表著,遙不可及──
天灰了,不是夜的降臨,而是雨絲的掉落,如晶般的灑落在大地,染溼了整片乾燥的大地。
她總是倚著窗,望著天空落下的絲絲縷縷,好像線一般,連接了天與地,成了一道斷落的橋樑,短暫地賦予了天與地之間的接觸,僅只瞬間。
而她與他,似乎好像也是這樣,只有瞬間,那樣如雨墜地,啪搭一聲打散了塵土,粉身碎骨只激起了個小小的塵壁,沒有大風亦無大浪。
垂首,伊人無語,只聞窗外答答的落雨聲,直直沒入她心中,成了一道道回音,不斷的盤旋,直至心的盡頭,在那迂迴無措。
她和他一直都是平凡地過的,有如平行線般沒有交集。上學、和朋友一起聊天談話、發呆……等等之類的,對於他們,這樣一成不變是宿命。可就是有這樣一個轉捩點,打散了一個本來讓他們沒有交集癥結。
如夢,似幻。本來怎麼也沒有半句話多的他們,赫然發現了許多自己從前不可能會相信的東西,像是死神啊、屍魂界啊,諸此之類。而她最後也是和他一起踏上了救人的旅程,一起經過很多。
就此,改變了他們相處的模式,平行線好似有了交集,就此刻開始,不是那遙遠的距離,因為那人就在身旁,口中說出得不是和別人的閒話,而是和她正式的對談。
但,這樣卻可以更望見他所有的憂煩,怎樣也消彌不去的傷痕。即使更加接近,但只能卻手足無措的望著他,束手無策。
「黑崎同學……」習慣了這樣子的稱謂,即使與他多麼熟稔還是不會改變,亦或著可以說,不敢直呼。他不像茶度;不像露琪亞這樣直呼著他的名謂,也許是怕覺得失禮。
「井上?怎麼?」他依然是這樣回答著,對她的稱謂也毫無改變。
「嗯,不……上次你戰鬥受的傷應該好多了……」帶點支唔,他們都明白她指得是與破面一行人戰鬥過所受的傷痕。
「啊,嗯……妳的傷也是。」他露出一個落寞的神情,彷彿十分自責。在她的眼裡十分不忍,他是不該有這樣子的神情,是該當快樂。
從那次對話,又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她已身在深淵的邊緣,再也沒有笑容可以包覆著她。而平行線的交集就如同雨點打落在地面,那樣短暫,僅只瞬間。
那一瞬間,即使擦出了火花,還是脫離不了會背道而馳的命運,即為,相遇,別離。
夜,她悄悄地穿過窗簾,望著一護熟睡的臉龐,還有才戰鬥過後的新傷,心頭有些痛楚,因為這將是別離,一切將會變的不存在。
她坐在床沿,白皙纖手拂過他那俊俏的臉龐,微微有些顫抖。她俯身,想要接觸他的唇,過了半晌,自己的淚卻湧了出來。她做不到,即使沒有人可以望見她,她還是辦不到,不敢就這樣允了自己的願。
緊齧著下唇,眼神流露出哀傷。娓娓道出自己心中的感覺,即使他聽不見,但這也許是最後了。現在窗外依然帶著滴答的雨聲,迷離絲縷織織錯錯,像是為了這片大地舖上了一層新裳。
滴答滴答,聲聲又沁入了她的心底。縱使不想,唯一的話還是只能說再見,只能獨自、毅然的道別。
「再見了……」
這是唯一留下的信息,伴隨著離去的身影,無限悵然。
他們曾經是走在同一條道路上,就像平行線一樣沒有交集,直至一個轉捩點,他們在一個點相遇了,但卻依然繼續前行,就這樣擦身而過。倘若回首,也許一切都會不相同。
也許,只需一個回首遙望,就能看見彼此。
但,此刻是別離,縱使有千言萬語,但還是無奈只能說再見。
後記:
我、我承認,我都在混Orz,這是迫不得已(?)
唉唉,發覺從學校回來就快要十點了,這真是糟糕……
今天第一天夜讀啊!累死人XD(被踹)
這篇一織是我昨天匆匆忙忙寫的,今天才給他寫完,那個篇幅和品質都不能看啊……(跪)
其實我很喜歡一織的,這篇是我的第一篇一織,其實是構想了很久,但是都一直沒打出來。
其實真正自己覺得好的只有標題(跪)
我對不起一護和織姬Orz,倘若我有控我會修改的……
我要一織啊!!!!(淚奔)
(又匆匆忙忙地跑去忙了……唉,真忙碌XD)
古調2006‧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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