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則關於太監的冷笑話是這麼寫的:某一天,後宮有一位婢女正興高采烈地跟一群太監在講故事,那位婢女開頭只說了:「有一個太監他...」就不說了,所有太監急忙問:「那下面呢?」婢女從容不迫地回答說:「就沒有了啊!」真夠冷的。
說完冷笑話後,讓我們飛向對岸的北京。在北京有一座太監墓在模式口,這裡葬的是明代萬歷年間司禮太監田義。在陵園前面有一排老式的建築物,這幢建築物就是赫赫有名的「宦官文化陳列館」,裡面陳列著中國歷代宦官的文字史料和圖片。規模雖然不是很大,但就現今的中國社會來說,卻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據說,以前北京附近的太監墓還算滿多的,例如像李蓮英之墓,王振的之墓,其實都比田義的規模還來的大,不過,很可惜的是都沒有被好好地保存下來,所以,史料的保存原本不斷地開發創新重要的多了。
如果認真地算起來的話,中國的宦官史應該比封建制度的歷史還要長一些,有三千年之久吧!而最後一次的大規模閹割行動是發生在太平天國年間。據史料記載:太平天國在金田起義不久後,就曾一次閹割了六、七百位的男童,這些男童當時都還不足十歲,閹割後有幸存活下來的,也剩不到十分之三。這種幾近殺人的”虐童癖”,你承受的了嗎?
如果,你對這種殘忍的虐童閹割過程有興趣的話,宦官文化陳列館裡有你想要的相關記載。「……男性被閹割時,仰臥在炕上,一人固定其腰部,另外二人分別按住其兩條腿,並用布紮緊其腹部和大腿上部,生殖器和陰囊用辣椒水清洗後,主刀者再最後問一次被閹割者:『後不後悔?』待其說:『不後悔!』後,才將其陰莖和陰囊割下。為避免術後尿道被堵,須用白蠟管插入尿道,並用冷水浸濕的紙將傷口包紮實,被閹割者術後要由人架著走兩三個小時才能躺下,為避免尿頻,三天之內不能喝水,三天後將蠟管拔出,噴出尿液,手術即告成功……」不管是宮廷閹割的,民間閹割的,還是自己閹割的,進宮時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去勢不淨者,絕對不夠格進宮。
中國歷代的後宮裡衹有皇帝可以是男性的,其它放眼望去盡是女輩成千上萬。這其間,所有的溝通和服侍都得靠眾多的「小李子」們來串連。然而,太監們卑賤過活的例子,在宮中可是隨時隨處可見。就拿下面這件事來說,自己的父母親去世,對於身為子女的我們來說,是一件多麼重大的事;但是,在天皇主子的眼中,太監雙親的死只不過像是一隻被踩死的螞蟻般微不足道。當然,如果主子們還發發慈悲心的話,或許會再打賞他們十兩的銀子(這算是”奠儀禮金”了吧!),天啊!這可是何等的大恩寵。
太監這一缺,從來都不是人幹的。受不了宮中的痛楚而偷偷跑走的太監,一旦被抓回來後,極可能會被亂棍打死。這,就是太監的命運。而中國最後一個太監,已經在歷史上”停留”二十幾個年頭了。如今,我們真正能夠看到的,只有靜靜躺在石景山地區山腳下的田義之墓和宦官文化陳列館。不過,這種根深柢固的宦官餘威和太監餘孽之毒,似乎不斷地重複在現今的政商關係和大多數的公司文化裡,難以剔除。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中國歷代的宦官之禍,我們可以用「絡繹不絕」來解嘲嗎?從漢代開始,宦官之禍從不缺席。乃至民國以後,雖然再也沒有「太監」一職,可是具有太監氣質的人,卻依然承襲了祖先的傳統,樂於充當「賣笑不賣根」的現代太監,只不過這些:生理上有缺陷”太監少了一次被閹割的手續!
說到現代太監,倒底什麼樣的人,才夠稱得上是具備渾然天成的「太監氣質」呢?首先,一定是要趨炎附勢!其次才是貪嗜弄權,緊接著要對自己的主子必須貌似誠信且無怨無悔般地服侍。所以,太監的主子們,都覺得自己身邊的太監既忠心又老實,而這些被讚許成「老實」的失根男兒,當然就可順勢且依勢讓自己在伸手到可到的地方,盡情地玩弄權勢。這下子,他不旦討好了他的主子,同時也能證明自己異於常人的存在價值—「玩弄他人」。但是,身為主子和主母的人,常常會覺得自己的狗兒老實到不可能做出下流卑鄙的勾當。這就是所謂的「權宦」特徵!
凡是跟弄權扯上關係,肯定都得來上這一招:「欺上瞞下」。如果再仔細想一想,你會因為瞭解而會心一笑,因為上述這種主僕關係不就像養寵物狗一樣,私心的主人只要求這隻狗對自己忠誠服貼,那管得住這隻兇起來像禽獸般的寵物,到處亂吠甚至去咬人呢!
宦官太監們的心路歷程或許值得我們同情與不堪,但它所引發出來的各種邊際效應,似乎已經不再只是邊際了。歷史不斷地告訴它的子民們,只要有「權宦文化」出現的年代,同樣也存在著亡國之虞的危機!
你為人處世的正面氣質被閹割了嗎?你所處的環境四周籠罩著人山人海的宦官陰影嗎?你也宦官了嗎?「宦官無罪,造反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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