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失眠時,看到電視劇【我的自由年代】,設定的時間正是我輩輔就讀大學的年紀,而劇中提到的科系正是自己所念的外文系以及法律系,這兩個科系當年是人文、社科學院的兩大菁英科系,不過十數年更迭,這兩大熱門科系卻成為商周檢討的對象,檢討的方向不外乎畢業後就業市場堪慮。能把陳由豪捧上封面專訪的雜誌,其評論當然笑笑看待即可,然而我很認真看待就讀科系對畢業後人生的影響,在時間的加乘之下,常常影響層面處處可及卻不落痕跡。
或許是大量經典外國文學的閱讀解放國學的忠孝仁愛,日後聽聞同事認為論語、四書五經等是中國傳統文學一事,不禁嘴角一笑,這種偏見就如同跟李艷秋不知道歷史或政政背景,很固執地認為端午節就只能是中國的傳統節日;聽聞有人把封神榜與希臘羅馬神話相提並論時,覺得莫名;也慢慢了解,為何站在講台上的人喜歡傳統,如同在上位者喜歡一言堂。日後法研所的思考訓練,讓我更了解對自由的理解得來自嚴謹的追求與平等的對待,而非華麗的語言,不然就如同喬治歐威爾在【動物農莊】所講的:所有的動物一律平等,但某些動物特別平等。(all animals are equal but some animals are more equal than others.)一句話就道盡優越感的自持,多麼恐怖!
我想我的自由年代,從當年走進外文系開始,因為隨時提醒自己要保持一種開放與省思的態度,即便現實很無奈,仍持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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