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閱讀『JANE EYRE』,當中特有的宗教信仰與對主的獨白讓我有著莫名的期待,西洋文學中有很大比重的人神對話,從希臘神話故事起,天神可以幻化萬千與人類起舞、干戈與相戀,到猶太的真神為救贖人類而犧牲,到基督、天主的絕對一神信仰,不難發現人在千百年來有著相當的醒覺,這個醒覺曲線似乎又有著週期性,上世紀以尼采宣告說:上帝已死,為最高峰。之後,就沒什麼了!
可是,我卻瞥見了這句最驚心動魄的句子:據說天才都是自覺的。
我不知道天才是否自己會有感覺,但我卻知道許多自認天才在玩弄知識(或只能粗淺的說是常識時)是睥睨同儕的。在大選過後的台灣,我看的是這種所謂天才自覺性的聚集,在許多人努力求生存的同時,想要當起先知先覺的角色,近年來除了國父以外,其他人還沒有這等光環。
中國人的劣根性,喜歡『自認聰明』,耍小聰明便是。
這塊土地上曾經培養許多優良純樸的樹苗,這些樹苗幾經吹折而茁壯,不見得他們土味重了些就顯得不高貴;而今的小樹苗,被期待成為資優樹苗,在過多的養分中膨脹自己的界線,推擠其他苗栽的成長,還沾沾自喜地認為是別人家的太愚笨。學童中不乏這種『優良品種』樹苗,雖然除了嘴巴講講以外,實在看不出優良在哪?
台灣人何時能找到一個自信的立足點,無須調侃損人而能翩然自立,何時能找到一個超脫政治與族群意識的情緒出口,很費疑猜!
看著這些優良品種樹苗,不知為何總有AYE三聲的感嘆,Jane Eyre遂有了Jane Aye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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