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樣子背著心事,以為那種自己什麼都可以
強行隱忍,腰桿挺直再來屁股夾緊。
太成熟反而是我的絆腳石。
影子卻看穿不自然的我,耳邊低聲安慰我
不情願承認,但已被看穿也只好承認。
眼已不看,耳已關上,手卻不放。
腦內迷宮就只剩我一個人摸索。
只得找到在迷宮打轉的自我,結論似乎如此。
一陣混沌一陣眩光一陣迷惘一陣驚慌。
太近所以看不清,太遠所以摸不著。
太亮所以看不清,太暗所以摸不著。
右腦在糾結在拉扯,然後在空洞的腦內榨取它。
輕聲嘆氣
「徒勞無功-空的,全都空的」
聲響從井底幽幽的傳到地表
好似不曾滋潤過的乾枯
就好像心底那聲音,其名心聲。
不常仔細聆聽,因為如笑話一般被我恥笑。
太成熟反而是我的絆腳石
不著痕跡,悄悄地掩蓋住我的野性。
轉動命運輪盤
開始一場無止境的賭局。
屬於我的命運齒輪,有著我酷愛卻詭異的紫藍色
佈滿老舊金屬該有的鐵鏽,搖搖欲墜的齒輪在輪轉著
詭異的紫藍色其實不適合它。
不經意驚覺,仰或是潛意識作祟。
驚覺螺絲脆弱的如此不堪負荷,非自願性更換零件。
這是浩大的工程,新血脈必須循環在陳舊體內。
不是嶄新需要依附寄生於陳舊,而是陳舊不得不依賴新。
從遠方的遠方
傳來淡淡的茉莉香,我走進我的心房。
郊外,那無意間的驚喜。
溫室的花朵也好奇的向外張望著外來客。
找尋某物,追求某物,摸不到看不到的某物。
「解放野獸,我要變成野獸。
尖刺狀深黑色的毛皮,腳跟炎型的白色。
孤傲的身影自始自終都在那。
有種與世無爭,卻被世俗的塵埃覆蓋
深邃,神秘與冷酷的雙眼
不噴火,冰封大地。
魔狼Fenris
你是魔,你是獸。
撼動大地的低吼,從深淵層層捲起的風暴。
令眾神懼怕卻束手無策
索爾(Thor)鋼鐵的鎖鍊也箝不住你的霸氣
貓的腳步聲,女人的鬍鬚,山的根,魚的氣息,熊的感覺與鳥的唾液
你卻落入Gleipnir所架構的囹圄,用巧語跟花言哄騙你
-而我想要變成你。」
木偶悻悻然的說,神也是欺騙者。
What’s fucked up and everything’s alright.
倏地,突兀地,我將它粗暴的扯下。
如水簾般的百葉窗,溫柔的將它往右旋緊。
暫時封閉木偶所謂的天外一筆。
封閉以後,供我大放厥詞。
從蓮蓬頭宣洩而出,這是不能言語的秘密,我得要悄聲說。
但是我不是畏畏縮縮的人,革命要用血與淚而不是純粹說嘴。
噢!今夜不醉不歸!
徹夜狂歡,徹夜狂歡。
跳針的廉價,在混亂的腦袋發酵。
今夜,就讓我們用那扯謊的喉嚨高歌一曲。
oh~~~
盡情高歌的我
過去可能不夠資格,未來或許不是。
我現在卻是放蕩不羈的某位詩人。
諷刺徐志摩的不能放歌,今晚的笙蕭不是悄悄。
我酷愛掛在神秘中的一輪新月
一瞬間又重回身處封閉空間的腦的思想
我只好悄聲說,怕如水龍頭般某物會從排水孔溜走。
狡猾的某物從我指縫間溜走,愜意地從門口走出。
為什麼要看著我笑,為什麼要看著我笑。
接著,就是無言的夜晚與我對看。
一陣心酸,不覺淚下。
千奇百怪的語音,痛苦的叫喊
可怕的怒罵,高呼或暗泣,拍手或頓足。
分不清,悲傷或者憤怒在體內發酵。
太成熟反而是我的絆腳石
倉皇逃出,也只是踏進另一個不屬於我的領域。
正面對決過去不曾是我的上上之策
今晚的我卻不能悄悄。
木偶冰冷的說
「打擊正義,壞蛋萬歲。」
一再的重複它所認為的真理,道路,生命。
聳肩雙手攤平甩甩頭是我的回應。
稚嫩的言語不禁令人汗顏,金黃黃的沉默或許才是最佳解答。
上上之策變成毫無實用性的紙上談兵
難過,胸口的煩悶卻舒緩許多。
大的正義,大的邪惡。
只有數大才是美,才是真理,才是道。
邪惡永遠大於正義,這樣才能凸顯正義的完美。
正義只是種廉價的噱頭,這是永遠的,不能被揭穿的謊言
相對論是否有一頁如此寫著。
邪道並不是最惡,人皮面具下的恐懼不真實也不飄渺。
潑灑血紅色的油漆,附有不能意會的惡臭
我以惡魔之名將你受洗。
Black Jack,莊贏。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