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意!?
很意外的,今天約莫八點半,楊小均在水世紀出現。
我得介紹他,他算是公司的下包承商公司的人,他們公司和我們公司算是老夥伴了,他們公司的三位老闆,之前也曾在我們公司底下做過,後來才跳出去集資開公司的,據說三人是結拜兄弟。
在所有的夥伴中,他是唯一一個和我同年紀的,只是他是雙魚座,我是天枰座罷了。
他的心智方面超成熟,直逼三十二歲的曾仔,換句話說,應該是我太過幼稚吧?
但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他在國三的時候就已經出社會了,所以看得比我多比我成熟是一定的,因此他常常會噹我:“拜託,我出社會的時候你還在幹嘛?還在媽媽十元好不好!?”
但我都很不服氣的回他:“哪是!是媽媽五十!!”
哦,對了,他目前單身正在找女友,有興趣的人可以留個連絡方式,我會寄照片給你的,男女不拘(?),要什麼照片就有什麼照片喔!(奸笑)
“挖銬,空均,(空,就是台語的空,聽起來就是笨蛋的意思,我都這麼稱呼他。)你現在才來喔?高級上班族喔?”我噹他。
“空謙(他也這麼叫我!),你牙齒痛是不是?”他回應著,“那是因為另外那邊沒得做,所以才來這邊的啊!”
“哦--原來如此!”
於是,午休時間我跟他說了一系列的事件,前因後果。
“欸,你說啊,”仰望著天花板,我用腳踢了下他的腳,“我這樣子的狀態算是啥?”
“在這四、五年的期間,你有多久沒想過她了?”
“呃...我想想...”於是我很認真仔細的回想,“認真的算,應該只有一個禮拜左右吧!”接著我又補充:“因為有時候遇到某件事情,就會聯想到當時的種種,或者類似的情況時,就會想。”
“哦......”
“快說啊,這樣子是不是還喜歡著她?”我催促著。
“其實也還好。”
“呵,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樣子說!其實我這幾天想了很久很多,我覺得或許還是有著喜歡的感覺,但是,更多的是遺憾...”我頓了會兒,“一種,無法言喻的遺憾!”
“其實,你只是在意而已吧?”他緩緩的說著:“就像很久很久沒聽過這個名字,突然之間聽到就會心裡感覺怪怪的一樣。”
“......”我愣了幾秒,“也對,我一直以為我已經漸漸的淡忘了,但是突然的被提到,就會渾身不對勁!”
“你有她的電話嗎?”
“有啊,上一次的同學會有抄下來,”我點了點頭繼續說:“但是就算我打過去,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要說啥...而且她一直在逃避我,你知道嗎?”於是我又說了園遊會的事件。
“那表示她一直在逃避你沒錯......”
“對啊!”
“要不然我幫你把她啦!電話殺來!”
“把恁老師啦,”我沒好氣的回他,“你在新竹她在高雄,你把個屁!”
“你也在新竹不是?”他反問得我無話可說,“要不然你可以叫你同學約她啊,看她怎麼回應再來判斷她現在對你的想法是啥不就好了咩?”
“欸,說的也是!”還真是旁觀者清!
“如果說她願意出來,那表示你們還可以當朋友,不會尷尬,如果不是的話,那就算了吧!”說完,他頓了一下,看我點點頭之後,說:“所以,電話還是殺來吧!我幫你把她啦!”
“我拉的屎你吃不吃?呿~~”
悶了一會兒,他又說道:“欸,聽說你下個月還是下下個月就會調薪水了唷!”
“銬!你怎麼知道?”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心裡還是亂高興一把的!
“我有內幕消息啊!”說完他神秘的一笑。
“內褲消息啦!快說~~”
“我是從阿添(我之前老大,目前調鼎峰去了!)口中得知的,你覺得還會有錯嗎?”
“是喔?我還以為是強哥(現在歸他管的)調的咧!”
“拜託,他現在又不是領班,怎麼可能會有資格調別人的薪水?”
“耶?是喔?”我口中驚訝著,但心裡卻是OS連連:“那他之前說得什麼他可以在老闆面前《一言興邦,一言覆邦》的不就都是鬼話連篇?”
“請客啦~請客啦!”
“請你個頭!”於是我接著說,“對了,你們公司在鼎峰接甲乙梯吧?”
“對啊!怎了?”
“聽說如果丙梯沒發包出去的話,就是我們要搞!”
“對啊!阿不然咧?”
“但是我聽到的消息是,丙梯可能是我來搞...因為老彭可能會休息一段時間...我要搞到他回來為止才能兩人合作...”
“咦?你不是原本要跟曾仔搞冷熱水的鐵管嗎?”
“新來的那個跟他搞,他聽到之後快瘋掉了!所以...”
他眼中帶著一股悲憫的意味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加油!阿但是客還是得照請!”
“請恁老師啦!”
嗚...我不要啦!
蜀中無大將,我這廖化要當先鋒嗎?
唔...不行!我得跟添老大抗議!!
有圖有真相!
sun 9 May 2004
四年前的五月九號星期天,的前一天,五月八號星期六,園遊會。
不經意的點到奇摩信箱的寄件備分,意外的發現。
放大圖。
我必須得說,不是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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