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tember 1 2007 meeting with Chinese teacher、寒江、聖棋、品文
幾個禮拜前(應該說是畢業前)國文老師就承諾過要請我們吃飯,只是這件事情拖了很久,拖到我都快忘了,直到某天收到寒江的簡訊,我才又重新想起。
老實說,我覺得寒江是一個很重情義的女孩子,個性率真,又不做作,重點是願意當我這個路癡的司機,光憑這點就足以說明我倆的交情。畢業後的好友聚會(包括這次)幾乎都是他在聯絡人,搞定地點時間,雖然他常嚷嚷著麻煩,但很講江湖道義的他,這次又承包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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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13:30,地點:台中客運 with小猴、摩卡、舅媽
和舅媽上個禮拜說好,要一起去看Taxi 4,一下了公車,天空開始飄起陣陣細雨,還好有帶雨傘,我和小猴的頭髮不至於有變形的危機。過了馬路和舅媽約在貴族後面的7-11,舅媽說要帶我小猴去買項鍊,穿越建國市場,這家店面不小而且很乾淨,價格是外面的1/2。舅媽說因為他妹妹之前在賣飾品,都是跟這家店批貨,所以價錢比外面還要便宜很多。我以前就很想穿耳洞,但因為怕痛,所以遲遲沒嘗試。我是個激不得的人,被摩卡嗆了幾回後,便乖乖坐在椅子上,店長先把我的耳朵消毒,再把耳環扣在耳槍上,啵!一聲,我的耳朵瞬間發熱,會痛,我發誓,真的會痛。在這邊打耳洞只要50$,聽摩卡說,他朋友在一中打150$、180$的都有(寒江也是那個冤大頭)。
將近14:20我們才離開這家店,舅媽先載摩卡去德安,我和小猴則慢慢走地下道通往後火車站。今天的雲層很可愛,在霪雨霏霏之後展現笑靨,太陽像是腮紅暈染在他臉上,似乎有點害羞。
由於舅媽記錯時間,我們的Taxi看不成,摩卡約了小猴去打撞球,我和舅媽看了李連杰演的玩命對決,這部片子是R級的,早有心理準備要交出身分證。只是,連進場都要檢查,我真的無言以對。李連杰的演技真的不錯,很適合演反派,在這部片子中,少了赤手空拳的真實打鬥,李連杰拿刀拿槍舞光視覺享受。在片子的一開始,隱隱透出了結局的答案,兩個男子討論著”品味”,顯得耐人尋味,
一顆子彈,貫穿了上半場好戲。看電影如果只看劇情發展,不注重其他細節那是很可惜的。我喜歡國外那些在山上的房子,最好養隻大型犬,不經意帶過的景色,在很詩情畫意的場景裡,擺上一台顯得突兀的名車,很八股,但我就喜歡。故事走到中場休息,兩家幫派對決,在李連杰的穿針引線下<不得要再一次激賞李連杰那種evil smile,看了甚是喜歡,不會有討厭的感覺>,終於在一次尬車中一觸即發。我很喜歡ending李連杰分別送給兩個女孩的禮物,同樣的一句話,異樣的禮物,著時的跟現場觀眾開了個恐怖的玩笑。玩命對決的結局,就是讓人有種被擺一道的感覺,喜歡導演留給看倌的無限想像,我始終不認為結局如他所拍攝的那樣,偏好自個兒去揣摩殺手的亦正亦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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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5:55,地點:永豐棧
下了88號公車,打了通電話給寒江,我很無可置信的掛上電話,只因為這位江湖少俠人還在烏日,我很確定,我絕對不會是墊底的那位。走到永豐棧,只見聖棋很單薄的站在側門口,他的頭髮長了,我一時間還認不太出來,雖然同班三年,基本上他算是慢熱的那型,要開起話題並不容易。明明才畢業沒多久,連品文走過來我都不知道,還以為是哪個路人想跟我攀談。品文說,國文老師要載他兒子去坐車,也不會準時到。因為他們師徒二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我們也就先進去,永豐棧真的很棒,大門左手邊就是buffet,聽說他的蛋糕很好吃,光看到就很想先亂掃射一通。國文老師很一貫的風格show up¬¬-POLO衫,西裝褲,永遠裝鼓鼓的背包,萬年不變的球鞋。10分鐘後寒江帶著倦容從lobby走來<由於寒江出現的過程過於坎坷,在此不便贅述>,和老師的話題很廣,什麼都可以聊,針對四個門生也提出獨到的見解。他說,寒江是天上人間,在天庭與凡間遊走的仙子。老師對我的批評,向來較其他人犀利,針鋒相對,但也知道老師真的了解我。
高三的那件事,讓我耿耿於懷。當時和老師起了爭執,我自始至終都不認為老師是對的,即使是現在,我保持的態度不變。改變的是當時的角度,寒江告訴過我,不是不能抱怨,只是不要在老師面前,畢竟老師已經很難做人,在雙方無法達成協議之下,他只能選擇人數較多的那方。
該尊重的是老師的決定,在當下是,所以我錯了。
但試想,如果你忍了三年少數服從多數,只因為他們是班上最龐大的一群,我不知道老師做何感想,對老師而言他認為這樣的裁決是最公平的。犧牲少數人的心聲,成就多數人的無理取鬧,這如果叫公平,我不知道尺度在哪?站在老師的角度,他這麼做沒有錯,我沒有理由責怪老師,因為他沒有忍受過兩年半讓一個很勢利的班導統治你的人生,在他的鬼話連篇後,校長還要俯首稱臣;待在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班級,只會覺得自己活顆爛蘋果。老師在學校也是很敢討戰公權力的人,這也許見怪不怪,但我是真的不爽,不願意在很歡樂的場合,聽著一堆爛人幫另一堆爛人加油,意義是什麼?有什麼非要不可的原因強迫自己忍受,屈就這個容不下我的小世界?也許,該如何在混亂的時代活出自己才是高中生活中必修的課題。對老師我的敬重不變,我依舊相信他是懂我的人,看得透我內心世界。所以再一次談話後,我立場不變,但會回頭為當時的老師想,他也是迫於無奈!
<離騷-離,遭遇;騷,災難。>
這頓晚餐,我獲得很多老師的人生經驗,升學也好,未來也罷。同樣的教法,還是會育出不同思維的學生,我知道我在他的學生群裡是很獨樹一格,很勇於捍衛自己,也很容易受傷,但卻不是最成熟的。
回家的路上猛然想起,今晚的天空似乎有片烏雲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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