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食的私密性讓人好奇,尤其「邊疆」或「少數」的飲食模式及樣態總讓人百看不膩。比如手抓飯的引人好奇程度就比羊肉炒飯來的動人、清真料理、印度料理、越南料理、或泰緬料理等以族群、宗教信仰、國別做為飲食區隔,都在習慣及風味的相異特質。
自小就對「馕」特別感興趣,只能說我是個怪孩子,在【大陸尋奇】中介紹各地各族的生活樣態,讓我著迷區域的飲食風貌,尤其用麵糰發酵後,印上錫鐵製成的壓花圖案,拍入窯內悶烤,又以特製長柄器取下的生動情境,讓還是兒童的我,嚮往有一天吃到「馕」。
這願望,在我大學畢業後前往北京後完成,以致對於少數民族的食材或習慣都想嘗試與學習。在2011年3月1日的廈門街頭,要前往泉州前,廈門車站的天橋下聚集了一邦維吾爾人,用人力車載著一車車如單人床大、2個半手掌寬度的堅果製品,當時被「人」與「物」誘惑,駐足甚久,深邃眼眸的新疆人,以及讓我無法拒絕的甜蜜蜜食物,以致於,我拍了些相片,也被詐欺了100多元人民幣。
到底這些裝飾華麗的堅果糖是什麼?
我曾在飲食文化機構翻查食品圖鑑,尤其談及新疆部份都會特別尋找「甜品」、「堅果製品」、「特產」幾類,當然所獲為零,直到近日(2012年4月17日)突然又與高雄地區的新疆私房菜接觸,又想起那日在廈門所遇之事,就展開了2小時的網路資料搜尋。
關鍵字:新疆攤販、中國街道、詐欺------並無所獲
關鍵字:新疆攤販、特產、堅果、甜食----並無所獲
當我想起中國在命名糕點時,有一種以「製成模式+糕餅粿」的命名方式,於是想到了「切糕」,關鍵字就是「新疆攤販、切糕」,出現了幾則中國方面的新聞報導,爾後又用「新疆+花生糖」出現了臺灣人遊大陸的抱怨文,當然一兩則都是與我當日的情境相同,分布在中國不同的省份。──於是,「新疆花生糖」、「新疆切糕」、「新疆麻糖」成了重要的該物命名──原以為可以有正確的命名,連中國媒體都沒指陳,也就只能以此為解釋了。
幾次都遇見這樣的一群人在天橋下擺攤,花飾誘人的麻糖讓我想嘗試一兩口,拍些照片,只是我停留的太久太醒目,而前一個看似臉色詭異的中國籍客人剛離開,而紫藍色外套的大叔開始對我咆嘯,要我刪除相片或買!我既要保留相片,也想要吃個感覺,以致切的再如何小,價錢就是百餘元的人民幣!一兩3.5元,隨便切都是40多兩!跟過去的網友經驗一樣,以少賣多,誤人視聽,又沒有消費者概念,所以多以「強迫」方式要求付費!這就是仗著政府弱勢關懷的優勢脅迫顧客的案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於是,跟這群人購買的經驗大多是「不歡而散」,或者是像我這樣分享著:「決不再次被恐嚇」的經驗分享!
我曾心想:我在幹嗎?我記得以前工作的顧問陳大川先生,分享在歐洲跳蚤市場購買物品的經驗,他說收藏讓人學習辨別,但是明知道是贗品,有時候必須進一步思考一個問題就是:如果當你生活的世界幾乎不會再次遇見這樣的作品時,要不要買下來?結果買了下來,買的不是被欺騙,是收藏者經驗值中的一種存在意義,況且我們決不能三心二意在幾塊錢的差額,想像能在下一站找到相同的作品,而更便宜不吃虧,但是當你不斷前進時,當你後悔已都來不及了!
於是,買經驗,我才有本事可以說明這麼一件事,有吃過,也才能知道這一方麻糖內有很多的花生、芝麻、糖漿、軟糖、葡萄乾,少許的核桃、無花果與其他堅果,當然都是廉價的堅果充斥,想像的高養分堅果就少之又少!我所說的,就是一種經驗感受的付出,而非「道聽塗說」,人生苦短,哪能天天妄想!
約莫500元左右的一塊麻糖並不算貴,密度極高,沉重十足,在臺灣隨便一包花生糖都50-70元,而這凝聚新疆風情圖像的人與物,是否就已足夠一期一會的享受?
「新疆特產」是種諷刺,麻糖是特產?人品的飆悍與囂張是特產!「劃多少,切多少」本是交易基準,但是賣家經營多年,怎能說不上這一塊劃下的大約價錢?如果在臺灣,公平交易相關法條早已讓這些宵小遁形難顯!
所看見的都是軟糖與葡萄乾,口感詭異,但是麻糖本身的甜香還是有的,各地都有類似的新疆麻糖或新疆切糕的存在,好心的就核桃多些,壞心的就如此軟糖充數,難怪中國官方稱之「切糕幫」,打游擊戰方式的佔據某路口、市集口、天橋下,然後「願者上鉤」,買者憤心!
職是,人身安全是最重要的,人在異地,能不起紛爭是主要的法則,花錢買經驗的例子可以悲觀或正向,悲觀者會嘲笑或怨其損失,那是因為癥結在錢上,對錢的不捨,但是正向者可從中學習與看見世界的一種潛規則,一種民族與人品的連接關係,在高雄某新疆人館子內用餐,談到新疆人很會做生意、從商一流,我們的結論都是:大家都很怕新疆人,尤其中國警察,有人報案,就把他們趕到管轄外,放他們走的遠遠的,因為他們是受保護的少數民族!總之,這段人民保母都怕的笑話可以說明「無法可管」的亂象,那麼,好奇與嚐新的旅人,到了中國,也就更沒必要花錢消災在這件事上了!
【相關報導‧擷選】
2007-5-28〈去大連旅遊的人請小心新疆騙子〉,台灣背包客棧。
本人上禮拜到華北玩了一個禮拜, 其中在大連時遇到了惡劣的新疆小販,
在我要去搭有軌公車的路上看到一排輪廓很深的新疆人而每個人都推了一台三輪車, 車上放了一大塊很漂亮的類似花生糖的東西, 我就上前去問這怎麼賣, 新疆人回答: 一條3塊錢, 等我決定了要買的花生糖大小時, 新疆人就說:決定了哦? 我要切囉! 我也點點頭以示同意, 但當我要付錢時竟然新疆人跟我要了51塊(人民幣), 我當場嚇到, 不是說3塊嗎, 怎麼變成51塊? 對方就說: 是一兩3塊啊! 就在詢問新壃人的同時我的四週已圍滿了跟他賣一樣東西的新疆人, 我心想趕快付錢走人, 因為如果跟他爭執的話, 我身旁的新疆人不知會怎麼樣!!
當我玩了一趟到了大連火車站附近時, 遠遠就看到一群人圍在那, 走近一看, 噯~又是另外一群新疆騙子在用同樣的手法騙一個外地小女生, 那女生聽得出來是大陸人, 但大陸人也一樣被騙!
所以告訴最近要去大連的朋友, 要小心, 遇到這群賣花生糖的新疆人, 看一看就好可千萬別買啊!!
2009-12-8〈新疆核桃糕,您今天買沒?〉,網友整理報導。
外形漂亮、诱人;味道差、不卫生;核桃糕密度大、比重高;行骗伎俩、法律保护。(又一名"新疆風糕")
2010-2-9〈勇領隊力抗惡攤販 小氣豬挑剔大腿秀〉,台灣旅遊人部落格文章。
小小一塊糖竟然足足有十五兩,小販便說:「一兩三塊,十五兩四十五塊。」肌肉虎道:「可是我只要買十塊啊!」小攤販勃然變色道:「切多少是你同意的,現在我切下來你又說不要。」肌肉虎道:「我就說了要買十塊,你多切了還要我買,沒這個道理。」小氣豬道:「都切下來了不然老闆算便宜一點,我們付錢就算了」小攤販態度強硬道:「不行!就是四十五塊,一塊錢也不能少。」
2011-1-19〈當心"新疆麻糖"忽悠你〉,寧夏靈武市報導。
糖漿中混有水銀,一來快速讓水分蒸發,能讓糖塊快速濃縮而密度變大;二來,剩下的水銀成分能有防腐作用。
2012-2-1〈濟南佔到糕攤強買強賣 昨日取締20多個糕攤〉,相關報導。
整治现场,一位执法人员介绍,摊贩卖的核桃糕是一种由核桃仁、花生米、葡萄干、蜜枣、糖等材料加工成的糕点食品。因为在卖时通常需要一把大刀把糕点切成一块块来卖,所以也被形象地称为“切糕”。
为什么顾客买核桃糕时,摊贩下刀的位置和顾客说的一致,一刀切下来就上百元呢?执法人员说,这种切糕有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密度极大,而且是梯形。切糕一般三四十厘米厚,摊贩一刀下去,切出来的基本是梯状的,上面看着窄,下面却很宽,看似不大的一块切糕,价格基本在100元以上。“如果顾客嫌核桃糕太贵不想买了,其他的摊贩会围过来,威胁顾客。”执法人员介绍,他们用含糊的普通话说“4.5元每两”,顾客往往以为是“4.5元每斤”,等付钱时才知道上当。执法人员称,有个别摊贩把切糕当成敲诈勒索顾客的工具了。
2012-2-3〈濟南:"切糕幫"被整治零散攤販隱於市 記者體驗〉,中國山東網。
事后经过公平秤的检验,4.5两的切糕实际只有3.8两,3两的点心实际只有1.8两,看上去很美味的切糕,闻起来却像过了期,有一股难闻的油腻味。记者询问周边一些市民了解到,可能切糕是以容易变质的核桃仁、花生仁为主原料,无法知道生产日期,摊贩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卖完一大块切糕,有异味极可能是已经变质。
2012-2-23〈天價切糕攤終被取締〉,山東齊魯網。
“切糕党”在全国许多地方出现,已到起广泛关注。有网友介绍,制作切糕需准备原料:花生仁,葡萄干,瓜子仁,核桃仁等等,糖精,水银,松香水;准备工具 :铁板,铁锤,大锅等,制作过程大致是把这些原料搅在一块。随后,再把高温水银加入糕点中,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水银把水里的糖结合得非常紧,让水瞬间蒸发,如此糕点密度大。二是切糕中会剩余些水银,可起到防腐作用。等糕点中的水份蒸发差不多后,就用铁板和铁锤整整锤一天多。该网友表示,很多人说切糕很甜是因为它的糖分子都集合成了大分子,而且质量也重了。
2016-2-27廈門人廈門事〈厦门人注意了,碰到这个请走开,否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內有影片)
温馨提示:切糕党又在全国各地出现了,来了好多推着小车卖,提醒广大市民注意绕行。千万不要停留,也不要搭话,更不要买,因为他们属于这些人比较特殊,不受国家法律法规的限制,他们一般身上都带有匕首,砍刀。他们一般都会告诉你20~30元,其实他们说的不是一斤,而是一两,听起来很便宜,可是切下来一旦不买麻烦就大了。他们会强制让你买,会有好多身带匕首的人把你团团围住。基本他们一小板车切糕可以卖到10万元,10万一车的切糕不是正常人吃的起的。记住一小块特别沉,好几百元,切下来不要都不行,离远点吧!除非你就是不差钱。总之大家注意了!动动手指把真相告诉身边的朋友,就少一个受害者,千万远离!(告诉你一个秘密,民警叔叔来了之后,他们就开始装听不懂了!开始玩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