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病了,也是很認真的病著寒冷的季節總是我的藥引更甚於那些波瀾不驚的墨汁滾燙著整個冬天的低語而我的身軀像失去聲音的舞台空無一人的座位上只有掏空旳魂魄是誰曾經留下高亢的熱情清洗荒蕪已久的記憶?岸邊的蘆花幽幽加深孤舟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