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塗改改,定論無解,
所幸仍是那張爽朗笑臉,終而復始在相視而笑的起初。
危局解除,返途的腳步格外輕鬆,好似縮短來時急趕的漫長,
一個察覺下放緩步伐的留心,能否還有別的解讀?
欲求完整的拖沓,換來是必定的崩壞,
萬般重複的信念,成了作繭自縛的迷宮,
不再有回顧的感動,戛然而止的決意何其正確。
一廂情願後索性退而求其次?
為鋪陳而扭曲,任一平行線突兀的交錯,都拿不出說服的理由,
如順風的草,難以為自己的決定定奪,
填補再多,也填不滿空泛的自我毀壞。
回望的一瞥而笑,由春風再次吹送而去的呼喊,
只次可曾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