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異於常人的轉換力,將萬般無奈作為無法抵擋的基準,如今已從反對後放棄,到了積極協助的盲目之中。隨口嘲謔那不知所云,殊不知那番嘲謔就是面照妖鏡,不但徹徹底底將話原封奉還,更顯現夜郎自大的悲哀。同流合污的功力太強大,氣候不佳都是合情合理的藉口,花兒來來回回謝了又開,至今仍看不見一個完結的見證。放出了風聲過甚,丟失臉面的驚駭或許和渴望不相上下,積極協助在歪曲的腦中,被強詞奪理成了主謀,一生都竭盡全力在推諉塞責,將有己無人運用至極致。那句哀矜說詞前,早有七顛八倒的看法,糾糾纏纏的先後順序,一句願打願挨就足夠正解。齊聲的道賀皆成了幫兇的嫌疑,齊聚的不懼全成了真兇的事實,所謂的「逍遙」才正要享有,附上的「祝福」是最後...但獲不獲得無疑是個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