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祥的的預感,終是化身成戰慄的亂世襲來,焦躁、傾力在如臨深淵上煞費苦心的堅持,被亂世的失控的破壞力,強逼的節節敗退,轉瞬間,已如兵敗如山倒...。改變建立在既有的本質上,或許是由好轉壞,或許是由小變大,當年被蒙蔽的心,如今也只能概括承受的認命,最該被責怪的責任,因此逃過一劫,無法抉擇的酸楚,卻得不到一絲的哀憐...半閉的雙眼,掙扎著堅持的是與非,無奈的言語,勸退著要求遷就的對與錯,自我爭辯卻了然於心,這並非是要爭奪輸贏,而不斷從內心深處發出悲鬱的呼噪。曾經不時遙望的那片夜空,抱持著一絲虛幻反覆祈許如果重返的願望,現今已不會再是選擇某個過去...,而是不如不識的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