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將自身慾望昭告天下,為所欲為就獲得了認證,同樣的認知下物以類聚,批判只會讓那樣的關係更加難切割。在莫名的許可下,享受表面的快樂,一句若有似無的請託,則是玩樂背後所要背負的沉重負擔,相同的手段,模糊了一線之隔,無聊透頂的回顧大論,循環在最無關緊要的居所裏。目空一切的熟練,厚皮老臉的無畏,原來皆來自完美的真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