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體踏上了屬於他的旅程,規律卻沒有目的,更像是流浪。當時吹離心的微風,如今已成了強勢的逆風,軀體再也沒留下一滴眼淚。有時回頭張望,有時凝視前方,軀體下意識的找尋心,卻不曾開口呼喚。終究要一個人向前走, 軀體明白後眼神開始堅定,拋開憂慮與疑惑,前往下一個停靠站,留下印跡和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