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傾盆大雨過後,無法忍受的那雙無形的手,動手做了近乎阻隔所有好壞的分類。於是僅有的樹木下,擁擠不堪。每當一片落葉的枯萎,就伴隨一個談笑風生,時間的流逝的公平,比不上不懂狀況的急迫,自我該有的步調,就成了最爛的基準。樹木終究是成了枯木,微小的叫喊...瞬間放大成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