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同情之下的弱點,與生俱來的演技,在一個舉手投足之間,就獲得了相信和投降。每天不斷上演的輪替,更像是重複的玩著誰是倒楣鬼的遊戲,有人小聲奸笑,就有人大聲哀嚎。有人選擇他所謂的好處,就有人因他的選擇而暗自竊喜。有人因暈頭轉向分不清楚東西南北,就有人可以放空發呆創造自己的地圖。有人在忙碌中添亂,就有人得多辛苦一分。想找的「容身之處」或許不太困難,習不習慣也只是一線之隔,在不習慣裡被刺的滿身是傷之後,就慢慢轉向習慣的溫柔擁抱了,最終被習慣拖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