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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27 18:47:00| 人氣103|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Sa.妳還活著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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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作夢了, 今早的我沒有醒,
在跟虛幻的那些拔河, 起不了身。
總覺得自己生病了, 驟急的殞落在每個黎明黑夜交接的微弱光線;
倒是有點變態的欣賞這樣的自己「為賦新詩強說愁」。
那些裂掉的碎片, 分散各地了, 卻持續的還在風化,
細細的, 一片片的剝落,
矛盾的, 另外一半白色的我在拉扯另外一半的黑色的我,
我不是上帝, 也無法分辨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我。




當世界都慢慢的背離你, 那是一種叛變,
你也沒辦法快速的抽離, 那就袖手旁觀吧!
但是我又愛那種痛楚, 執著浮沉在波濤裡面的某些蒼白的手臂;
有時候我會假扮是上帝的子民, 試著去拉扯,
可是更多時候, 我就一起跌進去了,
然後在腥臭黝黑的液體裡面翻滾,
撞壞了, 我就開始分裂, 就像細胞一樣無性繁殖,
然後我的碎片就一些些的插進某些人的軀殼裡, 回不來了。
究竟是那些人的肉體靈魂融合了那些許部分的我, 還是那些許部分的我還眷戀著呢?
不知道, 反正大碎片跟小碎片一樣都是碎片, 既然碎了又哪有大小之分。




我是誰?
我是天使也是魔鬼, 我是背負著天使翅膀的魔鬼,
你怎麼不猜測我正吸引你的誘惑是假扮天使的撒旦呢?
骴裂著陰森的牙, 冷冷的在心裡尖聲笑著。



我總不愛去記那些繁瑣的名字, 比如說尼維斯基, 利波卡維里群島,
記住這些冗長的名字, 那又代表什麼?
聽音樂也是如此, 我時常忘記歌名, 忘記唱的人,
記住的只有旋律還有觸動時的感覺,
這些之於我而言就像化學符號, 背下來只是為了跟別人提起的時候,
別人會比較快速的進入狀況內, 比較容易知悉你的意念,
但是抽去那個名子, 本質還是不變。



「靈魂化作法語日語, 同樣也是靈魂
  長城變作世界名勝, 同樣也是長城」



更多時候, 那些書中或真實或虛構的人物,
我只記得某個狀態或是衣物或是姿勢,
只記得對我而言是有意義的部分。
就像回憶裡的那些人, 也許會忘記他們的名字他們的生日,
隨著時光流逝, 那些都不再是最重要的部分,
腦殼裝不了那麼多, 有時那些東西壅塞膨脹的令我發疼。
啊! 原來偏頭痛也許是那些東西需要倒出來整理篩選。
我就歪著頭跳一跳, 像游泳完那樣子;
或是打噴嚏, 從鼻孔跟嘴巴裡隨著「哈啾」噴出來,
然後我就好了點。
如果我成為科學家的話, 那我要發明一種小人,
可以爬進耳殼裡面, 幫你打掃打掃,
你知道, 很多時候我們都缺少丟棄某些東西的勇氣跟決心,
機械小人可以灌輸程式, 不管你想不想丟, 該丟棄的就是要丟棄。




我當然會記得「改變是為了自己, 不是別人」
縱使這個世界快速的旋轉, 冷漠的城市跟人逐漸的侵蝕,
我仍舊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某個部分不放手,
所以我一直在真實與虛幻之間拔河。



昨夜, 喔! 應該說今早,
我遇見了生命裡的狼跟鷹, 那兩個男孩, 迥然不同的兩個人。
狼在海岸線上奔跑著, 我被拖著走,
他撕裂我的肉, 啃咬著我的骨,
我卻沒有知覺的流著血, 從眼眶的黑洞中流著血,
眼珠早在之前被那隻鷹叼走了,
先是在山林裡被鷹爪啣著飛行, 他好孤寂,
「吃我吧!」我把心臟挖出來獻給了他, 他就笑了,
然後用爪子踩在我的腹部上, 撕咬我的內臟,
最後他吃掉我美麗的眼珠, 我就只剩下凹陷的洞。
我撐著柺杖流浪, 踩上細粒的觸感上, 臉上夾雜黏膩的風,
浪拍打著熟悉的聲音, 我來到海邊。
狼他來了, 開始責怪我失去了眼睛變得很醜陋,
他鄙視殘缺的我, 然後就一口口將我吞噬,
我的眼睛、耳朵、嘴巴、鼻孔, 開始慢慢的滲出血絲,
狼溫柔的舔舐, 我用冰冷的身體回應他滾燙的, 噴在我臉上的熱氣,
我睡了, 一塊塊的被他吃進去,
但終究我還是有個地方可以安心的睡, 不必再漂零。
這樣挺好的, 我很開心。




從紫黑色薄紗透進來的正午陽光, 叫醒我,
我醒來轉開喇叭, 換掉[李香蘭],
懷念海的時候, 我就聽著陳建年的[海洋], 王宏恩的[月光],
你應該也會喜歡的。





你說, 我該懷抱孤獨但不應該擁抱悲傷,
不過我挺喜歡現在的這樣子, 真奇怪。
天氣很好, 今天應該會是美好的一天。

台長: 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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