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能完整地碼一篇文字了,總是半途而廢。
冬天應該是思維活躍的季節,可是它卻像是冬眠了,即使死拉活拽也總要在半路偃旗息鼓。真令人頭疼。
是因爲和男人交往激發了荷爾蒙還是看《Sex and the city》看得熱血沸騰,這幾天滿腦子的性幻想,但對象卻是我永遠的遺憾——Melody。
從我記事起,鶯歌燕語(或者說淫聲浪語,反正就是調情時的對話)就都是26個字母組成(可憐我記事前看過的中文電影只是一味地號召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抑或是悲天憫人的我要讀書之類的主題,愛情像偷情一樣覓不見半點蹤影)。所以想象中和Melody的對話也是英語。
調情,不知道是我碰到的女人都太聰明,還是我遇到的男人都太愚蠢。兩相比較的結果就是男人完全敗下陣來。我寧可向一個女人飛一個媚眼也不要男人粗魯的吃我豆腐。
現在的人讀書太少,肚子裏不存點墨水,怎麽去哄別人?某一個男人還知道去抄一首蹩腳的情詩給我,現在的男人更是笨得連哪里有得抄都不知道。而我,都是原創,即興發揮。至於我的女人們,更是才華橫溢得只用一句簡單的話就能哄得我心悅誠服。也難怪我深陷在女人的溫柔鄉里不能自拔。
除了言語,眼神亦很重要。也許我還需要點時間去適應憨傻有餘靈氣不足的男性面孔。總之,我不習慣在他們面前做些調情的舉動。而換了女人,仿佛是身體的本能般,很自覺地互動起來。舉一個很明顯的例子,我可以和Seven吻一個下午而渾然不覺,卻不能和男人牽幾分鐘手——一個勁地冒手汗。
我喜歡慢動作。我想女人都是喜歡慢動作的。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一進門就濕了(《烏魯木齊有張床》——某blog上的一篇文章)。耳邊的軟語,哈在臉頰上的熱氣,假如有克制力,可以將滿腔的愛意吻在唇舌外——再桀驁不馴的女人都會投降的。儘管電視裏也有不賴的男人,但多半時候都要女人來假裝性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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