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誠品,
午後,形形色色的閱讀人;
非假日的時刻,
難以想像,學生之外,
還有那麼多悠閒的過客。
熟悉的制服式樣,
只是胸前的繡字,
怎麼由藍轉了綠?中二中的歲月逝去已久,
那種昔時的感覺,
在這些小小的學弟妹身上找到了一些痕跡,
只是那個年紀的夢想,
到了現下這個時刻,似乎多數還是空中樓閣。
王丹和熊秉元的散文,
一直都有著我所偏好的韻味,
行文漂亮之外,還有著讓人欣賞的見識支撐。
十分的巧合,他們的新文集裡,
同樣都用了一些篇幅,寫了一個歌者:羅大佑。
80年代的羅大佑是個時代的標記,
他的歌有種知識分子時代性的自省,
用歌曲的方式,奔放了政經文化有待轉型前的抗議聲音;
而他的情歌,不甚複雜的弦律中,用很精雅的詞語,
說出了讓人懷念的情感世界。
王和熊的文章裡,對於羅大佑都有一種感慨,
那種惋惜或者輕淡的批評,如我者,也有所感。
那個年代的羅大佑,已隨著那個年代而不再,
雖然,那段歷史不會消失;
只不過,過了氣的創作者,如果失去了對現實的敏感,
而只能老調重彈,在新的時刻裡妄以為自己仍是先知,
那麼,似乎只會抵消他過去的成績。
炎熱的暑氣讓人煩悶,躲在書店的冷氣房中,
可以累積一些收穫,又可減省家裡的電費,
七月將盡,我的暑假就要結束了,
還有兩件事想完成:
想去快雪時晴一坐,
想把別人送的電影招待卷用完,
但同樣的問題依舊:找不伴,
故舊都在上班,我的年齡處境真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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