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怎麼都不移動呢?」天章問著大姊頭,車子在通網拉拉山神木區的
途中既然塞車了。
「我下車看看。」大姊頭對著司機大哥說,然後司機大哥把車門打開讓大姊
頭出去。
「好想睡覺。」葉兒一臉想睡的神情。
「誰叫妳昨天晚上那麼吵啊!」然後我用手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面。
過了幾分鐘後,大姊頭又回到車子上,這時候原本在我們前面的車子都掉
頭走掉,所以我們就緩緩的前進的。
「前面在管制耶!」大姊頭對著司機說。
這當大家在煩惱到底還要不要去神木區的時候,敗家子就說:「黃大哥說
下面也有一些比較好看的東西,不如我們也掉頭吧!」可是大姊頭卻也回答說
:「都到這裡了,難道就要這樣放棄了嗎?」之後我們就乖乖聽大姊頭的話,
繼續跟這陣車潮對抗著。
時間漸漸的消逝,車子漸漸的前進,終於通過管制站後,車子的流速就快
了許多,在時速50公里的時速下,我們就來到了拉拉山神木區停車場。
車子停好之後,我也把葉兒叫了醒來,免的等等司機大哥會被她搞到死,
下了車之後,我們先到服務站裡面上廁所,要不然爬山爬到一半,把尿跟屎也
一起放在神木旁邊做紀念了。
早上原本還是萬里晴空的天氣,這時候卻飄下小小的細雨,看著轉壞的天
氣,讓很多人都不敢上山了。
「難道就樣打退堂鼓了嗎?」大姊頭對著我們這群沒興致的人說。
「大姊頭,這種小小的雨在山中,遲早都會變大的,而且我們身上又沒有
雨具,上山回來都可能變成落湯雞耶!」民赫說。
「好吧!那我自己上去好了。」大姊頭揹起背包說。
「不要那麼意氣用事好不好!」敗家子把大姊頭拉住,然後很大聲的說。
我們周圍氣氛凝重,因為敗家子的聲音太大聲,讓旁邊的旅客不約而同的往
我們這邊的人看了過來,而敗家子正當發現自己有些失禮之後,馬上放開大姊頭
,可是大姊頭卻說:「誰意氣用事啊!我的事你管的著嗎?」葉兒拉拉我的衣角
問我大姊頭怎麼了,怎麼跟平常的她不太一樣,而我也不知道的搖搖頭。
「妳克制一點好不好。」民赫突然開口說話了。
「哼!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的獨木橋。」正當大姊頭還是執意要上山
的時候,一個很清脆的巴掌聲卻響了起來,民赫打了大姊頭一個巴掌,而大姊
頭也因為這樣子倒在地上,而我們這些人也不敢旁觀,馬上上前阻止,免得等
等還有更瘋狂的舉動。
小貝把大姊頭扶起來之後,卻看到大姊頭拿起掉到地上的背包,往神木區
的入口跑了進去,而我們看到也馬上衝了進去。
「人呢?」天章問著追在比在前面的傻大個。
「不見了,跑太快了。」傻大個站在交叉處望著我們後來追上的人。
「人一定還在,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這樣吧,我們分頭好了。」敗家子
對著我們說。
之後我們把所有的女生留在服務站裡面,然後我們8個男生分成四組進行
全山的盤面搜索,不過當我們分開行動沒多久,發現身上的手機根本沒有訊號
,只能小心翼翼的找了。
「都怪我不好,我幹嘛打她呢?」而我跟民赫組成一組,然而他還在惦記
剛剛出手的事情。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先把人找到比較要緊。」我拍著他的肩膀說。
山上的雨越來越大,而我們也沒時間看山上的千年神木,全部都在找失蹤
的大姊頭,原本應該是一個很好管理的人,卻沒想到發生意外更是一個難以收拾
的事情。
一個小時過去之後,我跟民赫決定先回服務站,看大姊頭有沒有回去,可
是我們卻在途中的時候,發現大姊頭在一個用木頭組成的小涼亭裡面,當我們
靠近大姊頭的時候,發現她整個身體都在發抖,全身都溼透的,而眼眶卻也紅
腫的樣子。
「大姊頭!你沒事吧。」我靠了過去,坐在木板椅子上的大姊頭,可是她
沒有動作,只是在原地痴痴的看著木板的桌子。
「大姊頭。」我搖了她一下,她才轉頭過來看了我一下,又看了站在我後
面的民赫一下,這時候神情變成很兇惡的樣子,往民赫身上衝了過去。
「嘿!」我想要阻止卻被大姊頭閃了開來,只看到她用拳頭槌著民赫的胸膛
,民赫卻在這個時候把大姊頭給緊緊的抱住,而大姊頭這個時候卻哭了起來。
後來我們才把大姊頭帶到服務站裡面,全部的人也都在裡面等著我們,然
後把大姊頭蓋上毛巾,再泡上一杯熱水給她喝,然而卻不會有人知道剛剛所發
生的一切事情,連回到家裡之後的我也不敢相信。
回到家已經是7點多的事情,進了浴室,把今天在神木區沾到污泥的衣服
給脫了下來,開始清洗身體,出了浴室之後,老姊也依如往常的問著,我們
旅遊發生的事情,我把所有事情都講了出來,唯獨最後一件事情沒有說出來,
因為那是老姊不必要知道的事情。
躺在一天沒躺的床上上面,心裡想著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民赫跟大姊頭
,今天窗外的天空沒有月亮,沒有星星,而我也沒有了思緒,腦海空白的帶
過今天的夜晚。
第三節下課鐘聲響了,教室門口卻出現了一個女孩找我,然而我卻一頭
霧水的跟在她後面,她今天笑的很開心,這個人不是常在我身邊的葉兒,是
在福利社當工讀生的貝曉倫,小貝。
「妳的找我有事嗎?」我先開問了她。
「呵呵!幫我一個忙。」她笑笑的看著我。
「什麼事情啊!」
「跟著來就知道了。」
繼續跟在她的後面,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福利社前面,她今天很不一樣,
沒有以前的霸道,現在有的以前也都沒有過,在我面前像是脫胎之後的改變。
「幫我搬這個。」她拿起一個很沉重的箱子託付給我,我望一下四周,
沒有小貝他姊的身影,只有一堆搬不完的箱子。
就這樣來來去去好幾回,結果我還請了一堂課,不知道她們福利社哪來這
些貨物,「啊!」的一聲後,地上已經出現許多的碎片。
「沒關係,我撿就好。」我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撿起掉落在地面上的玻璃
碎片,這些都是剛剛小貝拿一個玻璃杯子,可能手滑才掉的。
好痛,不小心的讓碎玻璃在食指頭上劃到一痕,血就這樣流了出來,而後
小貝趕緊去拿了急救箱,幫我做了一個簡單的包紮,傷口不是很大,可是小貝
卻把它包成快斷掉的樣子,那種石膏的樣子。
「喂!妳幹嘛啊,包那麼大坨。」我對著包的很起勁的小貝說。
「要包這樣大坨才會,趕快好啊。」她卻很稚氣的回答我。
「喔。」無奈的回答她。
過了一陣子,我們又接二連三的打了好幾場比賽,有贏有輸,戰績都呈現
持平的狀態,顧人怨說這樣下去可能打不到前四強,如果再不積極的話。
「為什麼這一陣子都沒有看見大姊頭。」葉兒問我。
「這個˙˙˙˙˙˙,我也不太曉得。」
「連我那個老哥最近也搞神秘失蹤記。」葉兒瞇著眼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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