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了一段蕭邦的書信,
他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很喜歡和家人和友人們有信件的往來,
從信中看到他是那麼熱情而真誠~
列舉在他16歲(1825)時寫給瑪圖基斯基的信件的最末段
"親愛的瑪圖基斯基,我所能做到的只有熱情的擁抱你...。在華沙,二十二日那天,我不會比那天更早到---到時我會在口頭上完成這封信並會衷心的擁抱你,親愛的瑪圖基斯基。現在從二十哩以外我用我的嘴唇緊貼著你說再見,直到我們見面為止。你最忠誠和最摯愛的朋友。 蕭邦
ps.我是多麼的想見你,我真的寧願捨棄兩個星期不練琴來看你,因為我在精神上每天都見到你。不要把此信給別人看,免的我難為情...。"( Henryk Opienski: Chopin's Letters. 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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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有學妹跟我提到她的畢業音樂會準備事宜,我告訴她,我沒有辦法給她什麼正向的意見,因為我自己的畢業音樂會雖然開的我自己還算滿意,但我只讓我想邀請的人來(不超過十五個人),其他的人都請工作人員告訴他們謝絕參觀;結束後的感謝還由作曲組學弟幫我將李斯特的"愛之夢"與台語歌"牽阮的手"編成四聲部的重唱曲,我請陳美玲和佩琪學姊,周明宇以及一個我忘了的男中音幫我完成音樂會最後的尾聲。真是奇怪的個性啊~!既然要開音樂會居然只給幾個人聽~。現在想起來我雖然能理解我當時為何會這樣做,但看看以前的作為有些又好氣又好笑。
其實在我過去的音樂當中我相信我覺得有一種不同的熱情在其中,或許音樂是我過去投注最多的部分;所以以前在合伴奏的時候,我甚至覺得我是那麼認真的把我一切的熱情和努力給了合作的夥伴,為何他們無法用同樣的方式來看待他們自己的音樂?也因為我是那麼熱切的想將音樂處理好,有時候我也會覺得那些並不想努力而且無關緊要的人真的讓我很挫折。過去我每個學期都開個人獨奏會,但同時也會玩兩三組以上的室內樂,並幫五個以上的人伴奏,音樂簡直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雖然我不敢說我那麼熱愛音樂,但我很盡責的告訴自己"愛你所選"。
我相信對藝術熱愛的人,都有一定程度的癲狂,或是對喜愛的事物與人們的看法是更真誠的;甚至我覺得我自己的生命中,也有像"波蘭式"的熱情,只是十年前我的所有熱情只有在我的音樂中能感受的到,現在在許多的地方都不小心會將那份滿溢的情感流洩出去。只能說真的感謝主讓我能慢慢與不同的人有許多而快速的交集,迫使我面對這些人事物的時候,需要更快速的來處理我停滯已久的情緒與處理事情的方法。
末了,我要學蕭邦說(他雖是浪漫且不是那麼實際的人,但我看他的文章也覺得他同時是個八股的人!哈哈!),現在是中原標準時間0點整,這時候大家都在夢周公了,我也得去睡了。讓我親愛的好朋友們一起在夢中相見並高唱快樂頌吧。
願我們每天在不同的事物中都能快樂的數算神的恩典。
願神祝福各位親愛的您們(無論我們是否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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