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吞噬著理智。
直到一切消逝,只剩夜空上的一輪綻放著孤寂,我們將露出爪牙,
開始狩獵祭典。
紅染了一切,是眼、是臉、是耳、是鼻、是身、是心,
是你那一襲連帽斗篷衣裳。
毫無染上一絲灰塵的微笑,提著一簍竹籃,尋問路的方向。
祭典的最高潮,排山倒海的,向妳襲來,
未經世事的臉龐不解地看著早已被染紅的妳所迷炫的爪牙,
我撕裂了渴望鮮血與肉體的罪惡,不斷的...不斷的...不斷的...
「就在那裡...」沙啞般的喉聲,無力的抬起沾滿鮮血的手臂,指出方向。
踏著失去溫度、失去理智、留下罪惡和深深寂寞的黑淵,遠離與你的交集點。
「謝謝你。」濺起了一地罪惡的紅,和那一身璀璨而毫無污點的衣裳相互交融。
沒有任何畏懼與排斥,臉龐盡是那遙遠又無法觸及,只懂得綻放孤寂卻又令人溫暖的,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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