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作者心情好,所以很多篇聯合~~~(毆)
※請大大全部看一次,或許比較有感覺吧?
※造成不便見諒。
火影百無系列 NO.55
佐櫻百無》 愛否》 上
『妳想,一個判忍的心跳是如何?』執起她冰冷的手輕處自己胸前,"撲通撲通"毫無情感的跳著。
『………』見她抬起了美麗的臉龐輕聲的笑著,他不解的挑起眉。『佐助君,你還活著哪。』
『春野櫻…妳可真蠢哪。』
不屑的哧笑著,他突然移動自己的身體到她的背後,一記手刀毫不猶豫的落在她的頸後。
『為什麼,佐助君……』
『因為,我不愛妳。』
‥ ‥ ‥ ‥ ‥ ‥ ‥ ‥ ‥ ‥ ‥ ‥ ‥ ‥ ‥ ‥ ‥
『記得那天,下著雨……』
木葉忍者們愣愣的望著靜靜躺著的人兒,半晌,金髮的少女率先軟倒在黑髮男子的懷中,嗚咽的啜泣。
「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金髮男孩湛藍的雙瞳對上了醫療部隊,見他們悲痛的垂下頭,男孩倏地跪倒在人兒的身旁,不甘的大吼。「這不可能是真的‥!!」
「鳴人…」一旁銀髮男子輕聲開了口,拍了拍男孩的肩,仰頭嘆息著。
純白的銀瞳印上人兒醺色的櫻髮,雙瞳有著似乎釀了百年才有的濃濃情意,現在看來卻悲傷的諷刺。
從頭到尾靜靜佇力望著人兒的少年嘴角微動,早已被淋濕的玄黑髮絲靜靜蓋住了少年墨黑的雙眸,少年的雙眸黑的深邃不見底,霎時轉為空洞直直勾著靜躺在他前方的少女。
「佐助,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鳴人募地緊揪著少年的衣領,水藍的大眼少了平時的柔和,屆時憤怒的咬牙質問。
少年頓了頓,甩開了鳴人的手,逕自走向毫無動靜的少女,望著少女沒有血色蒼白的臉龐。
倏地,他仰天大笑。
「小櫻……」一聲呼喚彷彿輕聲的嘆息,勾起他往日的記憶。
‥ ‥ ‥ ‥ ‥ ‥ ‥ ‥ ‥ ‥ ‥ ‥ ‥ ‥ ‥ ‥ ‥
刺眼的陽光,很柔和。
玄黑的雙瞳隱藏在臂彎下,長長的睫毛嘽緩著陽光的霸道。
「呐,好累喔。」
醺色女孩淡道,小手輕輕撥弄著水面,引起了不明顯的陣陣漣漪。
「嗯。」
墨色男孩坐在櫻花樹下,稍嫌無聊的倚著下巴,靜靜享受著難得的閒暇。
「哈哈,等完成任務後我們去吃拉麵吧。」
金色男孩笑著,臉上漾著一貫天真的笑容,蔚藍的大眼瞇成一條線,兩旁的男女難得贊同了他的想法。
「小櫻,佐助,鳴人,該去出任務囉。」
銀髮男子突地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臉上掛著輕鬆隨性的笑容,微風輕輕刮起他銀色的髮絲。
墨色男孩站起身,醺色女孩拍了拍身上的雜草,金色男孩則笑嘻嘻的跑向男子。
「卡卡西老師,等任務出完我們去吃一樂好不好?」
「不行喔,等下還有一個任務!」
「啊…今天的任務好多喔,好想趕快休息。」
「……嗯。」
金髮男孩笑嘻嘻的執起醺色女孩的小手,兩人一蹦一跳的跑向前方,輕柔的笑聲傳進墨色男孩的耳中,他微微牽起嘴角。
「旗木卡卡西,火影大人急召你前往戰場。」
一名暗部悄悄出現在卡卡西身後,身旁三人抬起疑惑的臉龐。
「宇智波鼬,帶著曉來攻打木葉了。」
一句話,彷彿斬斷他們之間的緣分。
一句話,似乎告別他們之間的情誼。
墨色男孩的笑容黯淡了下來,他猶豫了。
櫻花瓣輕輕落在他掌中,模糊了前方三人的身影。
放不開,但他卻忘不了遠方緊盯他的兄長。
一邊是耀眼的夥伴,一邊是黑暗的仇恨。
複雜的迷宮之中只能有一個出口。
歛下眼,他知道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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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應該知道報仇的代價吧……」
卡卡西的一句話,好深,好沉,深深打進了他的心裡。
醫院屋頂上與鳴人的決鬥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自己,還不夠強。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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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末曉的夜晚,晚風吹的他有點痛。
只因一抹粉色身影靜靜站在前方等候他,他噙起冷冷的笑走向她。
「佐助君…」
「告訴我,你不是判忍。」
「妳想,一個判忍的心跳是如何?」執起她冰冷的手輕處自己胸前,"撲通撲通"毫無情感的跳著。
「………」見她抬起了美麗的臉龐輕聲的笑著,他不解的挑起眉。「佐助君,你還活著哪。」
「春野櫻…妳可真蠢哪。」
不屑的哧笑著,他突然移動自己的身體到她的背後,一記手刀毫不猶豫的落在她的頸後。
「為什麼,佐助君……」
「因為,我不愛妳。」
"咚"的一聲,小櫻嬌小的身軀輕輕落在他的懷中。
看著她昏迷的睡臉,心中卻有一股莫名的絞痛。
愛否?
不,不可能。
他噙起一抹冷冽的笑,暗自搖了搖頭。
忍者,是不需要情感的。
更何況,他還是個復仇者。
火影百無系列 NO.56
佐櫻百無》 愛否》 中上
她哭了,依偎在長髮少年懷中微微啜泣。
修長的五指輕滑過她柔順的櫻髮,低沉穩重的嗓音擦去她的淚水。
身處少年的懷抱,她靜靜的緩道:
『他走了,留下一句謝謝妳。』
『我知道。』
少年輕拭去她的淚水,環在腰際上的手收的更緊。
『所以,別哭了。』
‥ ‥ ‥ ‥ ‥ ‥ ‥ ‥ ‥ ‥ ‥ ‥ ‥ ‥ ‥ ‥ ‥
『妳柔和的笑聲,至今我還忘不了……』
"滴滴滴…"
慵懶的抬起手臂,張開手望去,是不見五指的無盡黑暗。收緊了手,緩緩起了身,口中含糊的哼著悠遠的歌謠,他倦怠的閉上雙眼。
不悅的蹙起眉,低沉繚繞的旋律硬生生打住,水管老舊造成的水滴聲徘徊在他耳中,只會讓他感到厭煩。
迅速抽起一枚苦無往那頭射去,正準備回到床上再小睡一會兒,來人的腳步讓他挑起眉。
「我想我應該說過,我不喜歡別人打擾我休息。」
黑暗中的人影頓了頓,隨即陰沉的輕笑幾聲,人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幽幽的回道:
「你睡的夠久了,除非你想要輸給宇智波鼬。」
"咻"的苦無迅速割下幾條大蛇丸的髮絲,他低沉的嗓音難耐怒火不悅的傳出。
「我也說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的名字。」
「漩渦鳴人?」
輕哼一聲,他站起身緩緩走向房門。
「棋木卡卡西?」
不理會大蛇丸玩味似的喚著以往夥伴的名字,他逕自走過大蛇丸身旁,輕握上門把。
「那春野櫻呢?」
正準備推開門扉的手征征的打住,他挑著眉轉過頭。
「不准打她的主意。」
「怎麼,愛上她了?」
語畢,大蛇丸在他身後狂妄的大笑,半晌停下向他走來,沙啞的聲音像是警告般對他說出。
「記住,忍者是不需要這種可笑的感情。」
「你所需要的,只是憎恨。」
他別過頭打開了門,離走前不忘嗤笑大蛇丸的愚蠢,他啟唇不屑的訕笑。
「再怎麼樣,我也不會愛上像她那種貨色。」
霎時他將門緊緊關上,仰頭,嘴角浮現不耐的角度。
『愛上她了?』
無可否認,方才睡夢中所出現的正是她。
歛下眼,他更是不屑的輕哼。
堂堂的宇智波也會想女人?!
這又是更不可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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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少女嬌小的身影氣喘虛虛的跑來,輕輕靠向身旁的柱子,低著頭,她的睫毛輕眨了眨,轉向四面望了望,她噘起小嘴不悅的低喃。「寧次又遲到了…」
「誰遲到啦?」
黑色長髮的少年靜靜出現在少女面前,少女一愣,更是低下了頭。
「什麼嘛,明明就是因為跟你的"雛田大小姐"在一起所以才遲到…」
少年聽了頓了頓,無奈的嘆了口氣。
望了望少女噘起嘴可愛的樣子,少年笑了笑,隨即倏地跪了下身。
「寧、寧次,你做什麼?!」
少女驚訝的要拉起少年,少年只是輕笑,緩緩執起少女的手就是低下頭一吻。
「我日向寧次在此發誓,此生此世我都只愛春野櫻一人。」
少年深情的望著少女,銀白的雙瞳定定的注視少女,墨黑的髮順著渾圓的肩膀滑落,映上了少女清澈的碧眸。
一會兒,少年有些疑惑的挑起眉,少女不安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
「寧次…我說過了,別愛我……」
歛下眼,她不安的搖著頭,雙腿一軟就這麼征征的倒在少年的懷中。
「別傻了,你應該也知道佐助不愛妳。」
少年不悅的開了口,殘酷的再次對少女道出事實。
「可是…佐助君……」
少女垂下眼難過的嚶嚀,透明的液體靜靜的從水燦的碧瞳流出。
少年再度執起她微微顫抖的雙手,纖細的五指輕輕將她臉龐看向自己,歛下眼,少年慎重的看向少女正流淚的雙瞳。
「相信我,我愛妳。」
少女哭了,晶盈的淚水滑落在髮際上顯得更加動人,她哽咽的一遍一遍喚著玄黑少年的名。"佐助君…"
她哭了,依偎在長髮少年懷中微微啜泣。
修長的五指輕滑過她柔順的櫻髮,低沉穩重的嗓音擦去她的淚水。
身處少年的懷抱,她靜靜的緩道:
「他走了,留下一句謝謝妳。」
「我知道。」
少年輕拭去她的淚水,環在腰際上的手收的更緊。
「所以,別哭了。」
半晌,少女靜靜的抬起頭。
「謝謝你,寧次,我會…試著愛上你……」
少年聽了無奈的苦笑,穩重的笑聲輕柔滑過少女的耳際,少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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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百無系列 NO.57
佐櫻百無》 愛否》 中下
風聲颯颯響過他耳畔,手上的一把刀正硬生生抵在少女的胸口。
他玄黑的雙眸直勾著少女,沒有一絲情感。
『為什麼不逃?』
她笑的雲淡風輕,卻讓他的心中有股莫名的絞痛。
『佐助君,你曾愛過我嗎?』
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打住,看著她清澈碧綠的雙眸,俊俏的劍眉有些痛苦的鎖緊。
這次,不同。
他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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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愛啊…這是我們之間的宿命……』
毫無血色的雋雅臉蛋因為陽光的灑落顯得更加蒼白,嘩啦嘩啦的雨聲不斷,無情的打在他白皙的臉上,使原本朦朧的視線更加模糊。
"啪搭啪搭"絮亂奔踏在水窪上的腳步聲讓他微些蹙起了眉,俐落的一蹬跳上了不遠的樹頂,屏息著呼吸,玄黑的雙瞳眨也沒眨的注視著前方不遠的空曠地。
今年十一月份,木葉與音忍發動戰爭,而音忍的根據地在戰亂中被木葉忍者查獲,在此木葉獲得了絕佳的情報一舉拿下了大蛇丸,兩全其美,但這一切對佐助來說卻不是如此。
現在他在之前所受的傷早已復原,早已不需再多加休息,再加上大蛇丸被俘音忍大亂,依這樣的推測大概不需多久自己也會被發現,現在也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他在心中暗自嘲笑著。
無所謂了,他都無所謂了。
要痛要死隨便罷,反正他沒了夢想沒了目標。
在他幾天前碰巧來到木葉便知曉春野櫻與日向寧次的婚禮在夕,又恰巧望見日向寧次摟著自己朝思暮想的身影,兩人有說有笑的走出自己的視線,手卻莫名的揪緊胸前的衣服。
他還是不了解,那時自己的心中到底在痛些什麼?
他對她實在沒有什麼感情可言。
除了同伴那點微薄的友情,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感情套用在春野櫻身上。
不是愛麼?
兜曾經這麼說,在自己無意對兩人的婚禮而隨意動怒時,與他最親的兜曾說了這句話。
當時,佐助直呼可笑。
愛?我怎麼可能對春野櫻抱有那種太過可笑的情愫…
撇撇嘴,兜不屑的笑了幾聲,還說不是愛,瞧你知道他們兩的婚事後整天魂不守舍的,睡夢中還會朦朧的叫著小櫻小櫻。
瞧你這不是愛是啥?
……。
現在他真的無法反駁兜的理論了。
此時此刻,他手上的苦無正硬生生的架在春野櫻的頸上,卻不明瞭為何就是不能痛下殺手?
不久前,他正從樹上跳了下來暗自思慮著,一時間也沒去理會方才木葉忍者在搜索自己的情況是有多危急,只顧著沉思於思索中。
結果哪知,她突然從自己身後跳出,愣愣的望著自己喚了聲佐助君,便停止了動作。
她還是喜歡紅著臉輕聲喚自己佐助君。
雖說疏離卻多了點親切,對於他們兩之間的距離也有了分寸。
但他卻疑惑著為何當初不直接趁自己沒注意殺了他?
為什麼不殺我?
在他腦袋還未經過濾前,這句話已從宇智波佐助的薄唇中,以低沉穩重的聲音,傳進春野櫻的耳中。
‥ ‥ ‥ ‥ ‥ ‥ ‥ ‥ ‥ ‥ ‥ ‥ ‥ ‥ ‥ ‥
「為什麼不殺我?」
他輕聲吐出了幾字,感受到少女的輕顫,他耐著性子再問了一次。
「佐助君,你過的好嗎?」
彷彿刻意忽略他的疑惑,如銀鈴般的輕笑聲滑過他耳際,使他微些挑了眉。
「不錯。」
短短兩個字輕輕帶過,一個反手,手上的刀便抵在眼前女人的胸前。
「妳還是…喜歡叫我佐助君……」
春野櫻輕輕的一愣,隨即用她水燦的碧眸轉呀轉的瞧著自己,甜甜的疑惑聲從她姣好的雙唇中發出。
「我以為,佐助君不喜歡別人叫的太親密。」
因為她太過美好的雙瞳而怔住的佐助別開了臉,淡淡的紅暈撲上了他的臉龐,他暗自罵了聲該死。
不是復仇者麼?
「那佐助君呢…還是放不了仇恨?」
頓了頓,他輕笑出聲,低沉沙嗄的笑聲瀰漫在兩人的距離中,而微風也勾起少女醺紅的髮絲,他聞見淡淡的花香。
「妳還是一樣的蠢哪,春野櫻。」
眼前的女人暗自歛下了眼,而自然沒逃過自己的眼睛,只是聽見她苦澀的道出:
「佐助君也是,從沒叫過我的名字呢。」
很莫名的心頭緊揪了下,雋雅的劍眉緊鎖在一起,無法在自己冷酷的面孔上作出冷洌的噙笑。
「罷了,女人,方才為何不逃?」
風聲颯颯響過他耳畔,手上的一把刀正硬生生抵在少女的胸口。
他玄黑的雙眸直勾著少女,沒有一絲情感。
「為什麼不逃?」
她笑的雲淡風輕,卻讓他的心中有股莫名的絞痛。
「佐助君,你曾愛過我嗎?」
要說出口的話硬生生打住,看著她清澈碧綠的雙眸,俊俏的劍眉有些痛苦的鎖緊。
這次,不同。
他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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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百無系列 NO.57
佐櫻百無》 愛否》 中下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擁抱她。
也是他心中第一次有著滿滿的溫暖。
是她的溫度。
相對於冰冷的溫暖,讓他手上的力道收緊了點,他輕聲開了口:
「抱歉了,櫻……」
將懷中的她推向一旁的草叢,所有的暗部圍著他湧上來。
撇向一旁愣愣望著他的她,他的嘴角徐緩拉開笑顏。
然後,殷紅的鮮血在他眼前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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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們的距離只有零點零一,卻有千百萬的隔閡。』
「我……」
要說出的話像是梗在喉間般許久沒辦法吐出,他苦澀的咬了咬牙。
眼前的少女輕聲笑了笑,好聽的聲音許久繚繞在他耳邊,竟有些眷戀。
眷戀?!
這種實在過度可笑的形容詞?!
笑聲停了下,少女漸緩抬起臉龐,清澈如水的碧眸映照上他涅黑的雙瞳。
他挑起了眉,現在的他不懂眼前的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想…佐助君從來不愛我吧?」
碧眸染上了淡淡的惆悵,隨即快速隱去,他又更不懂了。
他宇智波佐助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有興趣,更不會對女人產生任何的疑惑。
更何況是眼前的她?!
那種貨色?!
「佐助君……」
眼前的她輕微的發出了點聲響,讓恍神中的他恢復了思緒,淡淡的嗯了聲。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嗯。」
『金髮男孩昂起頭拉了拉額上的護額,笑著說一定要成為火影。』
『櫻髮女孩怯怯的望向墨髮男孩,輕聲開口說要一生一世愛著他。』
『而墨髮男子則深沉的道出,勢必會重振家園。』
『然後,殺了那個男人。』
「記得,那時候佐助君就很討厭我了呢…」
少女悠悠的開了口,輕聲的嘆息在他耳畔響起,緊接著,還沒過濾的話便毫無理智的道出。
「其實,我並不討厭妳……」
他愣愣的撇了撇嘴,緊鎖的劍眉正責備著自己定力的不足。
少女看著他有些困窘的模樣,低下頭輕聲笑了笑,隨即雙眸隱著淡淡的悲傷,又繼續接著。
『佐、佐助君,我喜歡你,請你跟我交往!!』
『…我不要。』
『為、為什麼?!』
『……』
『算了,我還真是羨慕鳴人哪,家裡沒大人管他的生活還真好,不像我每天都被罵…』
『墨色男孩緩緩抬起了頭,劍眉一挑。』
『一個人的孤獨…不是被父母罵能比的上的……』
『啊?佐助君…你說什麼?』
『妳真的…很討人厭。』
「…嗯。」
他不解的望向少女。不懂這女孩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多話了?
「那,佐助君現在還是覺得我很討厭嗎?」
他頓了頓,有些苦澀的訕笑了下,隨後有股很苦澀的味道在他嘴中化開。
「我想…妳還是很討人厭。」
「我想也是。」
她笑了笑,細柔的手指輕柔的撫上他的胸,在他心臟前輕巧的一點。
「請答應我,好好的活下去。」
他疑惑擒起少女的小手,看著眼前少女欲言又止的模樣,他不耐的揉了揉太陽穴。
「不管怎麼樣,佐助君……」
「請你記得,我永遠愛你。」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稱為天才的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眾多戴著狐狸面具的一群人拿著苦無抵在自己面前,除了颯颯的風聲聽不到任何聲響,暗部冰冷的面具襯托出櫻不安的面孔及自己悠閒的表情,在寂靜的空間中多了點詭弔的氣息。
「叛忍宇智波佐助,勸你不要有任何反抗。」
由面具傳出的聲音有點苦澀,即使過了多少年他有認得出,隨後他勾起道詭異的笑。
--漩渦 鳴人。
緊繃的氣氛在他身上絲毫沒有一點影響,習慣性的將雙手插入口袋,他頷首仰望不斷由空中墜落的雨滴。
噙起道冷冽的笑,他不屑的哧笑了聲。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學會放棄?
是在家族全滅?被宇智波鼬打敗?決鬥中輸給了鳴人?還是自願投身自黑暗?
都不是。
是在知道櫻和寧次的婚禮時罷。
一切都無所謂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罷。
反正他沒了夢想沒了希望。
在親手將千鳥送入親哥哥的胸前。
『為什麼…要殺了爸爸媽媽……』
『愚蠢的…弟弟啊……』
『這個萬花筒寫輪眼,是我送給你唯一的禮物……』
「鳴人,別這樣!」
櫻緊抓著鳴人的衣袖不放,碧綠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而鳴人卻只是低沉的搖搖頭。
「這是第五代火影的命令。」
「什麼?師父她……」
眼前的櫻軟倒在他面前,緊揪起了眉頭,他輕柔的抱起櫻。
然後緊緊擁抱著她。
「這是我第一次叫妳的名字罷,櫻。」
第一次主動的接近她,是在中忍考試那天。
第一次她緊緊擁抱,是在咒印暴走那天。
第一次看見她的淚,是在他離去那天。
他才發現,原來與她的回憶他不曾忘卻。
那是散落在自己鼻間的櫻花香,我想我永遠忘不了。
--而現在。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擁抱她。
也是他心中第一次有著滿滿的溫暖。
是她的溫度。
相對於冰冷的溫暖,讓他手上的力道收緊了點,他輕聲開了口:
「抱歉了,櫻……」
將懷中的她推向一旁的草叢,所有的暗部圍著他湧上來。
撇向一旁愣愣望著他的她,他的嘴角徐緩拉開笑顏。
然後,殷紅的鮮血在他眼前噴散。
‥ ‥ ‥ ‥ ‥ ‥ ‥ ‥ ‥ ‥‥‥ ‥‥‥
櫻哪……
他轉身,看了看。
鳴人早已鬆開緊抓自己衣際的手,卡卡西不發一語的望著自己,而幾個跟櫻相處不錯的早已哭成淚人兒。
他佇力在原地,仰頭望天。
水色映在他烏黑的瞳中,只是倍覺寂寞。
不過……
輕擰起了眉頭,他同時也伸出修長的手,輕輕的接住了小巧的櫻花瓣。
‥ ‥ ‥ ‥ ‥ ‥ ‥ ‥ ‥‥ ‥ ‥ ‥
無法動彈。
時間彷彿凍結,因此,他們只能看著殷紅的鮮血飛濺、怵目驚心的血珠灑落一地,沾紅了蒼白的臉龐。
隨著大量湧出的赤紅,纖細的身軀在他們面前軟倒。
「小櫻!」
鳴人有些沙嗄的慘叫聲在佐助耳邊響起,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了些。
只見暗部們個個停下了動作,只是呆愣的望著。
注視的人,不是自己。
他徐緩轉開了視線,開始搜索著自己想找尋的身影。
然後,在一處硬生生的停下。
「啊……啊啊……」
聽見自己的聲帶發出無意義的聲音,該怎麼說呢?
該怎麼說呢?
只能說太突然。
先動的是鳴人,他一個箭步衝過去扶起那完全失去溫暖的身子,臉上已失去了表達情緒的能力。
「鳴、人……別救了…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
其實在手碰觸到那逐漸失溫的身體,心中就確定了,但他還是不裡智的對那身紅的傷口施放不熟練的醫療忍術。
「小櫻…別死啊……別死啊!!」
眼淚彷彿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滾落,鳴人胡亂的抹了抹泛紅的雙瞳,然後像是安慰自己的輕笑。
「我知道,小櫻,你一定是在開我玩笑對不對?然後我們再去一樂吃拉麵,哈、哈哈……」
望著她逐漸失焦的雙眼,鳴人苦笑了笑,隨後便被哽咽的哭聲蓋過。
他彷彿被釘在那裡,移動不了。
看著那一灘紅,看著她,他腦中一片亂,根本進行不了思考。
不是這樣的……
長久以來我為的不是這樣的……
「櫻……」
一步一步挪動過去,跪下身伸出了手,觸上那已然冰冷的臉頰。
「為什麼要救我……」
苦澀到無法言喻的語氣一字一字的慢慢吐出,他的臉上早已沒有任何表情。
「抱歉…佐助君,我還是很蠢吧……」
她笑著,由嘴角泛出的赤紅血絲卻讓他有股想流淚的衝動。
「這是最後一次了,佐助君……」
彷彿聽見她語氣的哽咽,他輕點了點頭,應了聲"我在聽"。
「你…愛我嗎……」
‥ ‥ ‥‥ ‥ ‥ ‥‥ ‥‥ ‥ ‥‥ ‥ ‥ ‥ ‥
「櫻……」
他緩緩的俯下了身,靜靜的望著櫻早已冰冷的臉孔,細長的五指輕攀上了她的唇。
復仇?夢想?
這是我希望的……
「抱歉…最後的最後我還是沒得對妳說出……」
一字一字緩緩的說出, 手指緩慢的在她唇上來回撫摸,最後順著曲線滑落,觸上了她的櫻髮。
「我愛妳,永遠愛妳。」
俯下身,一個吻默默的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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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後記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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