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才懂得珍惜;離開了,才懂得挽回,把原本的一切看的理所當然,卻從未想過這一切不是我所應得的。
沒有了之後,孤寂狂傲的吞噬著聯併夜晚帶來的颼颼。
早晨總是讓人感到有希望的,陽光是未來的徵兆,比起夜晚,往往人們不都更喜愛早晨嗎?
「該死的,好像睡了太晚,得趕快去執行第二個任務。」櫻將秀髮盤起,依舊掛上面具,解開了結界。
「如果幸運的話,可以早一天回去了。」面具掩飾掉了櫻原本容貌上的表情,聲音沒有特別的起伏,喜與哀愁,卻是怎麼也探討不到的。
櫻走出了昨晚的過夜之處,陽光直射,才發現有淡淡的血味,很淡,隨著風很快就消失了。
「應該是獵人的傑作吧,味道很淡,應該距離這裡有些微距離吧。」櫻帶上了專屬製的黑手套,四周的氣氛顯的儼警。
走了不遠的路,在樹上穿梭的櫻,處處可見的是樹幹上滿滿的血跡,卻毫無有生命遺體的跡象。
櫻停下來看了看,這血的血量,看起來不是一般動物所能擁有的,而且原本濃郁的血味也是愈來愈重了,櫻握了握拳頭,總覺得,有些事情要發生了。
跳脫莫名的血跡和血味,櫻決定專注在自己的任務上,朝向前方的樹幹跳去,再一次站在烈陽下,卻是說不出話。
「這……這是怎麼回事?」透過面具外的視野,視野外的卻是一片血海茫茫,屍體不計其數,而且浴血卻早已遍佈。
櫻從數上跳了下來,接近那使人驚訝的屍體山,仔細觀察每個屍體。
觀察了那使人驚訝的屍體,死因不是只有一個,該怎麼說,任何死因都有,就像是很多人所留下似的。
「看他們身上的裝備,應該是忍者沒有錯,但是怎麼都是一些沒有國籍的忍者?」櫻不解的思索著。
重整了一下自己的裝備,櫻準備再次踏上路途,繼續自己所承擔下來的任務。
「雖然這麼說對於一個醫療忍者來說是很不盡本分的,但是我有任務在先,只能先行告
退,這件事情只能等上層人員下令在執行調查。」櫻在空白的捲軸上寫下了所見所聞的事情之後,將捲軸收回後腰,就準備啟程。
「因為我現在的身分是一名暗部,而不是醫療隊長」櫻透露著感傷的口氣,上一秒的悲傷感嘆,換來的下一秒是那沉默和大量的屍血。
走了一半的路程,路途上卻是沉默死寂,沒有半點鳥鳴,沒有半點動物氣息,有的只是--帶著殺氣專注的眼光和喘息的人氣。
櫻在半路停了下來,從腰際抽出了一把刀,刀柄不一樣的紫色,繫著大紅色的緞帶,陽光下反射的劍身,格外的亮眼。
「我想,後面那一大堆的屍體,應該就是你們所造成的吧?」櫻對著看似寧靜的空處大喊。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原因,人命不是這樣給你們糟蹋的!」櫻開始有些許的機動了起來。
這個時候是暗部還是醫療忍者,或許自己也分不清楚了吧,畢竟有些是情是永遠部分不清楚的,就像感情一般。
面對的空地處加強的殺氣,櫻搖了搖頭,右手握緊了手上的刀,冷風颼過,眼見對方沒有動機,讓櫻的火氣不自覺的上升。
遠方的人群正觀察著櫻的動靜,個個手上的武器是緊握不放,下一秒,卻早已不見櫻的蹤跡。
「看樣子,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不過,如果你們想要我和那些屍體一樣--」語氣未末,原本樹幹上的狂妄女子早就不見了。
「她呢?」不遠空曠處的人焦慮了起來。
「在哪裡?誰有看到,快點!」人影沒有現身,讓人心不自主的恐懼了起來,這就是所謂的被狩獵者的感受吧。
「給個優待,看你們是要死在審問之下;還是要死在我腰肩的刀下?」櫻的冷語在樹林間徘徊、回盪。
雖然這一看就已經可以知道所謂的絕對差距,對方卻也只是帶著恐懼的心情,沒有辦點聲響,這讓櫻心中的火把更加旺盛。
「雖然對你們感到非常的不高興,但是如果我在這裡殺了你們,那麼我也違反了剛剛我自己所說的話,我並不想成為跟你們一樣的人,現在給我滾回你們原來的地方。」語氣透露著非常不滿,不過,櫻不想成為一個嗜血的人,雙手握緊了看著那逃竄的身影。
樹林間,反射了幾次亮眼的銀白,櫻不自覺得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刀,在陽光下反射那樣的耀眼,只見櫻莞爾,收起腰刀。
重新吸一口氣,眼睛在一次睜開時,那樣的眼神,已經截然不同了,那是充滿著專注的眼神。
再一次乘著風吹而消失,那樣的背影,那樣的眼神,宛如消失在林間的天使般。
如果,當初沒有就這麼決定的話。
是不是就不會有之後的傷心?
誰又能回到悔恨已久的當初?
每個人都會後悔,
可是,
後悔卻挽回不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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