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要一起走向未來
說好了,我們要站在舞台
說好了,要永遠應不應該
說好了,說好了……
勾勾手指,我們說好了……
--《晨.說好了》
接近寒冬的深秋,已經有股涼意了,外頭的樹木開始凋零,風蕭蕭地吹過窗櫺,震的玻璃嘎嘎作響;還未入夜,蒼穹便染成灰黑色,雲朵不再絢爛,轉而深沉的灰、深沉的黑。
街上的路燈緩緩亮起,原本昏暗的路道添上一抹柔和的黃光,繁榮的市街被點上七彩霓虹燈,店子內的燈光也亮起來,夜裡的木葉,也是如此熱鬧。
住宅區飄來陣陣飯菜香,在廚房準備晚餐的母親們,正等待下班的丈夫、在外頭玩耍的孩子回家,燒洗澡水、打理一切家務,木葉的母親們日以復日的重複這些工作,雖然沉重,卻從不喊聲苦。
踩著蓮步歡迎歸來的丈夫,體貼可人的妻子接下遞來的公事包,在滿心疲憊的丈夫臉上印下一吻,漫著笑顏、含情脈脈的望著他,夫妻倆的濃情蜜意幾十年來從未改變,即使是老夫老妻了,可心意,卻宛若當年,在教堂裡交換著婚戒,那股平凡的愛意。
『洗澡水已經放好了,快去洗澡吧。』
如此體貼的妻子,在木葉隨處可見,一個平安祥和的夜。
擔憂的母親站在家門外張望著,抬頭便可見第一顆星星,周圍已開始轉成暗色,黑夜的序幕悄悄拉開,而淘氣的孩子卻還沒歸來。遠處的黑暗漫著滿身的泥濘,調皮的孩子穿著髒兮兮的衣服朝著路燈下的母親揮手,小跑步在漆黑的道路上,燦爛的笑顏掛在孩子臉上、溫和的笑容漾在母親嘴角。
『真是的,這麼晚才回來,快去換件衣服洗洗手,準備吃晚飯了。』
如此溫柔的母親,在木葉隨處可見,一個平安祥和的夜。
一個充滿愛的木葉,一個沒有殺戮的木葉,一個祥和的木葉。
把任務以及戰鬥擺在一旁,木葉就跟一般的村莊沒什麼不同,一樣,也是個頗具人情味的小村子。忍者村不單只有忍者存在,在後面輔助他們的,是這些辛勤工作的人們,帶動村裡祥和的,也是他們。
午時,人們已酣然入夢。孩子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側身躺在柔軟的床上,囈喃著令人會心一笑的夢話。母親溫柔的站在門邊,輕輕地關上孩子房間的門扉,臨走前不忘說道:
『祝你有個好夢。』
× × × ×
第三代火影─猿飛在世時,木葉就如此平和美好,儘管後來歷經九尾妖狐無情的肆虐,儘管後來歷經大蛇丸突如其來的攻擊,儘管後來的後來……都不曾擊潰木葉人們的希望,堅信著總有一天會恢復以往的繁榮。
外頭的景色已經完全被染成墨色,羞赧的月牙躲在雲與雲之間,悄悄的將自己的光芒輕灑在街道上;一旁的星星努力的展現自己,一閃一爍的,演出最美麗的視覺景觀。
村裡的燈光一個接著一個暗了下來,唯獨矗立在村子中央的火影辦公室,還未熄掉工作的燈光。
辦公桌上擺滿了卷軸,無論是任務報告、任務通知單,甚至是村子裡大大小小的事務,火影都有責任必須過目,也因此經常忙到深夜。每天要晚休息隔天又要早起,久了也是會吃不消,甚而有人要幫忙,也被娩拒。
或許就是歷經太多事情,讓他無法再像以前一樣,那樣傻裡傻氣的要求別人幫忙了吧?畢竟自己可是火影,總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依賴著別人。
望著還未處理完的文件,湛藍色的眼瞳透著疲憊,他輕嘆著,隨後又繼續在卷軸上記下一筆筆帳務、清單。
視線瞟向窗外,入夜的木葉很寧靜,不覺開始染上睡意,曾幾何時,他已經沒有好好地倒在床上,做個好夢?
清脆的敲門聲響在門扉後,還未待反應便已開啟,藍眸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染上笑意,漾在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
『小櫻、佐助,你們來啦。』
「鳴人,看看你。卷軸丟在地上像什麼樣,真是……」她看了看滿地的卷軸,櫻無奈的抱怨,卻聽不出她有不耐的情緒,走過去將地上的卷軸一一撿起,站起身子卻發現鳴人眼下有著淡黑色的痕紋。
「超級大白痴,你多久沒睡了?」走向前與櫻並肩站著,玄眸緊盯著那眼下的黑眼圈。
『你快變得跟我愛羅一樣了。』
「那怎麼成?我愛羅的是長年累積的。」聽到櫻的一番話,鳴人不禁大聲反駁,但臉上的笑容卻不是這麼回事。跟我愛羅一樣,似乎也不錯?
「……鳴人,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你要休息一天的嗎?這些文事處理工作交給我們就行了。」櫻問道,伸手拿走鳴人手上的墨筆,綠瞳裡倒映著他的疲憊,跟以前開朗的他,差了好多、好多……
『不成,萬一發生事情怎麼辦?』他回嘴。櫻的體貼讓他很感動,雖然表面上笑著說無所謂,但身體已經跟他發出抗議了,即使他現在是用意志力來行動也不奇怪。
「鳴人……」
『當初是我把火影當成夢想的,現在我實現了,那麼,我有義務去做好它。』
「超級大白痴……這不像你講的話。」
鳴人笑了笑,對於佐助的話只是以笑容帶過。
「……真是的,既然你不肯好好睡一覺,那麼歇一會兒也好。你已經好幾天沒休息了,會吃不消的。再怎麼努力,身子不顧好,又怎麼能保護木葉的人呢?」泛起笑容,對於鳴人的執著她只能舉旗投降。
鳴人的努力大家是有目共睹,他拼命似的將木葉回歸到從前的模樣,而自己卻是什麼也不顧,搞到現在這樣子,讓人看了實在是心疼。
「不行,我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他指了指桌角旁的卷軸堆,笑了笑拒絕櫻的體貼。
「……」
『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
不懂櫻的話是什麼意思,鳴人正要開口詢問時,頸間卻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眼前漫上一抹黑,還來不及反應,便已沉睡在桌上,只記得最後的影像,是櫻那抹溫和的笑容。
「不這樣做的話,他是不會休息的。對吧,佐助。」櫻笑著看佐助將鳴人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他不禁咕噥道:「這傢伙真是重得要命。」
櫻微笑,跟著佐助離開。
× × × ×
『沒有鑰匙……』
『沒關係,我揍下去就好。』
『……』
↑以上與本文無關,純粹笑一笑而已。
將鳴人輕放在床鋪上,看著月光下他的睡顏,兩人相視而笑。此刻的鳴人,彷彿回到了那個孩提時代,一個永遠掛著笑容的陽光男孩,一個大聲說出自己夢想、一個努力不放棄,堅持自己忍道的孩子。
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長大了,懂得何時該保持嚴肅,凡事不會只用笑容帶過,他的肩上揹著木葉這個重大的擔子。
「我們走吧。」
「嗯。」
『晚安,祝你有個好夢,鳴人。』
“勾勾手指,蓋蓋印章,轉個圈圈握握手,不守約定的人是小狗。”
嗯!說好了喔!
我們說好了……
待續∥
※某晨閒言閒語 (這篇廢話有點多……||||)
花了一大段來描述木葉的祥和(謎:這叫拖戲!)
其實木葉並不是只有忍者、任務而已,它也是個村莊。儘管木葉是以忍者為主,但基本的人民也是不可或缺的
用了一點老套情節,但我想每個村子都差不多吧?這點木葉也是一樣的。也有寧靜的生活、也能從平凡無奇的生活中,找尋出一點點、小小的樂趣(燦笑)
要從景象到鳴人這邊其實我覺得蠻難的(汗)光是這段的開頭我就想到好幾個,在筆記本上塗了又寫、寫了又塗……|||||b最終還是決定讓鳴人先出來XD!鳴人的個性有稍稍變動,在他當了火影之後。
雖然說改人物個性這不符合我的理念(?),但劇情需要。(淚)鳴人的夢想是當上火影,讓全村的人認同他。但我希望的不只是這樣,倘若他只是要得到認同,雖然這話有點直,還是不要當火影比較好。(眾毆)
當上火影,就必須肩負起全村子的責任。三代在世時鳴人大概也有看見火影的辛苦以及努力。在三代殉職時,他也瞧見了火影的偉大,更堅定他要當火影的信念,這時候,他不再只是想得到認同了……
也就是說,心智上必須有所成長。而鳴人還是鳴人,雖然有點變化,但我會努力的將鳴人最真實的個性,在這篇憶夢中呈現出來的!!(激動+燦淚)
如果這樣問鳴人,
“火影是個很沉重的責任,你有能力去擔負嗎?你還會把火影當作夢想嗎?”
鳴人的回答,我想大家是知道的。(微笑)
by晨 2006/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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