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午夜夢迴
※因為PC目前還在修復當中
為了讓大家能承接上下文,故重發一篇。
我想成全,拋棄從前的愛戀
依舊不變,我對你深切的想念
午夜夢迴,在門外的是誰
是錯是對,未開先枯的花蕾
午夜夢迴,今晚,需要你來陪
--櫻獨白《午夜夢迴》
《起之一》
回不到從前了,對不對?
在佐助踏入木葉大門那一刻,櫻知道自己無法再壓抑心底那股強烈的思念與愛戀,種種的情感就在那一瞬間爆發。她衝上前去擁住他,喜悅的淚水佈滿整個小臉,明明已經想好要說什麼,這時候卻一個字也說不出。
『我們又可以回到從前了。』這是櫻見到佐助後的第一句話。
同樣很高興的鳴人在一旁看著櫻抱著佐助大哭,除了歡喜還帶點吃味…連他自己也不懂怎麼會有這異樣的感覺,現下他只想留個空間給這兩人,臨走前睞了佐助一眼,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帶著有些哀愁的笑容離去。
而佐助呢?被櫻溫熱的嬌軀環著不僅沒有身為男人該有的害臊,以前的他好幾次被這樣的身軀抱著還未如此反感。可現在,只想脫離這個有些厭煩的擁抱,如果就這樣推開櫻,想必又是很難假設的後果吧?當鳴人離開時,佐助深邃的黑眸泛起的憐惜,從未想過跟愛情會有接觸的他,這回可碰上大瓶頸了。
以前獨自一人走向孤獨的人,回來了。
嚷嚷著要將夥伴帶回來的人,離開了。
誓言要變堅強一同前往的人,流淚了。
人,沒變;心,變了。
× × × ×
辦公室總是讓屬下與上司感到有些距離,同樣的,火影辦公室也不例外。自從綱手接下火影這個重大的職位後,這間辦公室距離感似乎不等於零了。與第三代火影相比,少了份慈藹、多了份嚴謹,但這些大大小小的瑣事對某個人來說,似乎沒什麼不同。
依舊充滿年少時該有的熱情與活力,立志未來成為第六代火影的漩渦鳴人,此刻正在他夢寐的地方吼鬧,對於他如獅吼般的叫聲,已經有人當成家常便飯了,三不五時這樣已經算很正常了。
『綱手奶奶!我不能接受這個任務!!』鳴人對於眼前他所謂的惡勢力沒有半點懼怕,甚至認為這樣說不定能改變綱手的想法,氣勢猶如一隻威猛的獵豹,這個任務讓他不能茍同的原因是什麼?令人著時好奇。
「鳴人……你知道你現在在跟誰說話嗎……?」隱隱約約帶點怒氣,綱手奮力地揮出拳頭,可惜中獎的不是鳴人,而是那張可憐的辦公桌。
碎石伴點泥氣,煙煙飄邈,對於綱手如此暴力的舉動,深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受害者,此刻鳴人也只能乖乖閉上嘴巴了。只不過藍瞳依舊帶著哀怨的眼神看著綱手,他仍舊不能妥協。
「綱手奶奶……」這次採取軟化方式,如果再像剛剛那樣強硬的話,不是只有骨頭斷裂這麼輕了……
『我還是不能同意這個任務……』
「給我個好理由。」
『沒有理由。』
「……」綱手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好笑,對於如此簡單的C級任務鳴人竟然不要?這也算是很意外的例子。不過不是人挑選任務的,而是任務挑選人的,就算鳴人不接,還是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他的。
「沒有理由,那麼你就更應該要接。」她將任務單塞到鳴人手中,不管他臉色有多麼臭,「如果敢違抗,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哀怨的瞧著任務單的內容,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只是護送某國的侍者返鄉,酬勞也不少…只不過就算任務再好,也打消不了鳴人不想執行任務的想法…鳴人有股想立即將這張紙撕爛的想法。
在一旁被忽略很久的佐助,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綱手大人,要不換個任務?最好是能在一天之內解決完的。」
「咦?佐助也這麼想嗎?那真是太好了!綱手奶奶,換個任務給我們嘛!」鳴人高興地附和佐助的提議,對於他認定為終身的死對頭難得的共識,這讓鳴人彷彿瞬間昇上了天堂(?)。
『D級任務十個。』綱手拿出十張任務清單,冷冷地看著面色愈來愈蒼白的鳴人,勾起一抹好看的冷笑「同意接受任務了沒?」
忿恨的將任務單塞進小包包裡,這老太婆居然耍這種陰險的手段,那他還不如去執行這個任務咧!
『鳴人,別擺一副臭臉嘛。』
銀鈴般的女聲自鳴人後方響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藍瞳帶點驚訝的望著女孩瞧,除了欣喜以及些微的……愛慕…「小櫻!!」
「綱手大人,我送任務報告書來了。」櫻微笑不語,向鳴人與佐助兩人打聲招呼後,便走向身在那堆碎石中的綱手。「這是與岩忍者村簽訂的條約,以及在土之國拿取的秘密文件。」
『辛苦你了,櫻。』綱手接下櫻遞來的報告書與卷軸,看著條約不禁露出欣喜之情。「這不僅對木葉有很大的利益,同時也能顧及忍者村的能力,你做的太好了,櫻。」
『您過獎了,綱手大人。』
「綱手奶奶,不公平!為什麼小櫻可以去執行竊取卷軸這類的B級跟C級任務呢?!」看著櫻比自己出色的表現,就算是喜歡的人,也不免露出羨慕之情,鳴人多希望自己能執行些比較有用的任務,而不是像這種保護或做工的D級任務。
「鳴人……」櫻愣愣的看著鳴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綱手嘆口氣,揉揉發疼的太陽穴,對於鳴人這個問題,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對於此點也有些疑問的佐助,黑瞳直盯著在煩惱的綱手,以及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櫻。
『鳴人,因為你還是個下忍;而櫻,已經是個中忍了。』最後還是選擇簡易明瞭的方式,雖然這多少可能會影響到他們的心理,不過與其拐彎抹角的越描越黑,倒不如讓他們一次痛個夠。
沒錯,以一個忍者的位階,櫻的確是比他們高一層。
一個跟著自來也修練了將近快三年、一個跟著大蛇丸鬼混(?)了將近快三年,就算實力大增,甚至超過了中忍的櫻,若真的要比較的話,身為中忍的櫻,以委託人的觀點來看,確實比他們這些下忍來得可靠、也可信多了。
「你們兩個不用太在意這個位階啦……」櫻試圖安撫這臉色不怎麼好的兩人,「位階又不代表一切……實力也是很重要的…」
「說得也是……」鳴人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揉著那頭耀眼的金髮,儘管心裡仍舊很在意,既然小櫻都這樣講了……
佐助不語,只是淡淡的點個頭。
『如果鳴人你執意不接受這個任務的話,那小櫻,你跟著他們一起去好了。』
「耶?!」櫻有些驚訝的看著綱手,除了驚訝還有歡喜,很高興能又和從前一樣執行任務,這對三人之間的關係,無疑是更進一步。
『那麼,隊長就是櫻了。沒有問題的話,明早就出發。』
「對了,鳴人、佐助,想要急迫追求於所謂的中忍這個代名詞,那是徒勞的,實力固然重要,但沒有該有的心智素養,那就甭談了。這點,櫻可是比你們要厲害得多了。」
《起之二》
我不明白,我所期待的未來
勾破現在,焚毀站著的舞台
夢魘堆埋,迎接生死的關懷
午夜夢迴,不再幸福傻傻去追;
人情是非,開啟另端夢的門扉;
午夜夢迴,你的幸福讓我來給。
--佐獨白《午夜夢迴》
離開火影辦公室後,外頭已經是一片黑了,今夜不是滿月,路上顯得有些昏暗,商店街的霓虹燈光閃爍在前面,在這蜿蜒的小路無法感受到前方熱鬧繁華的氣氛,三個人並肩齊步走著,彼此沉默,誰也不想打破這寧靜。
夜裡浸墨般的黑瞳沒有焦距望著遠方,閃閃星光在佐助眼裡看來,就像那人燦爛的笑靨,那個總是掛著笑容的人…猶如太陽般,總是在發光發熱,就像行星繞著太陽轉動,以太陽為中心;在他身邊的人,似乎也以他為中心…
可他自己呢?一個在鳴人心中,以一個“死對頭”、“好朋友”的身分存在著。聽起來多諷刺,他不想只是當個朋友……這種強烈的意念日以俱增,該怎麼解釋這感情?如果越過朋友這條界線,事情是否會一發不可收拾?許多的如果讓他無法確定自己真正的想法……
在一旁的櫻,看見佐助一閃而過的表情,她似乎懂了……不,早在他回來那一刻,就知道某些事情變調了…
『佐助很喜歡鳴人。』這是她的結論。自己是不是該因為愛他而成全他與他?如果這份愛說捨棄就捨棄,那就太膚淺了,口口聲聲向井野說著愛佐助,如今卻因為這樣而必須放棄,那麼自己之前的努力算什麼?
不願放棄、也不願看自己喜歡的人難過。三個人的心情,是一樣的。
如果為了成全兩人,勢必會傷到另外一個人,這是無法避免的。自己不願成為被傷害的人,也不要成為傷害人的人。複雜的情感纏繞著這三人,會一直持續到永遠嗎?鳴人不懂、佐助不懂……而她,亦是。
說是逃避也好,櫻知道自己再待在這,對佐助也是種困擾,假藉回家的名義留給他們倆獨處的時間。退讓嗎?不,只是攤牌。
「鳴人、佐助,我家裡還有點事,先回家囉。」櫻漾起笑顏,在一片沉默中開了口,而鳴人似乎很意外,臉上有著眷戀與不捨。
『那麼,明天早上八點在大門口集合,可別忘囉。』特地經過佐助旁邊,以極微小、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見的音量,向他說了一句話。
『請你把握。』
佐助面露複雜的神情,黑瞳直盯著櫻離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不明白這個在他走後變樣的女孩,她的舉動讓他很疑惑。或許櫻對他,真的有點影響?只是他不明瞭這種感覺,僅是朋友,對不對?
沉默了半晌,鳴人開了口。
「佐助……你覺不覺得小櫻怪怪的?」藍眸裡透著對愛人的擔憂,鳴人向著好友發問,只是他似乎無法瞧見那深遂黑瞳對他所透露的情感,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不是嗎?
「……」挑起好看的眉梢,似乎想略過心中那泛起的苦澀,在喜歡的人面前談論另外一個人,真的感覺很痛苦哪……『我不知道。』
「啊……也對…」鳴人笑笑地揉著自己那頭燦金的髮絲,揚起的笑容有著無奈及傷感,「佐助,我們去一樂吃拉麵吧!反正時間還很早!」
『嗯。』難得沒有撇嘴拒絕,黑眸裡漾起些微的喜悅。
兩人在一陣嘻鬧中離開這條小路,路上伴隨著鳴人爽朗的笑聲,以及佐助冷嗤的不屑聲。一切的一切,看在櫻的眼裡,似乎有那麼些不同了。
『真是個大笨蛋……給了你機會還不把握…』
故事中,總得有一人退出對不對?而她,要不要當那個退出的人呢?
× × × ×
『他是我們這次要護送的對象。』
佐助與鳴人幾乎是同時到達,讓人懷疑他們是否講好?櫻並沒有太在意這些,在到齊後向他們兩個介紹這次任務的委託人。
「那麼,羅淵先生,我們可以出發了。」櫻笑著向馬背上的侍者說道。
希望時間過快點時,它往往跟你唱反調,走得特別慢。
櫻心裡如是這樣想,淡淡的綠眸望著在前方走著的兩人,眼裡有說不出的苦澀,他所對她的感覺,僅是朋友,這點她也很清楚,想跨越朋友這條界線,後果會怎樣誰也不敢設想,保持這種距離,是最好的吧。
而鳴人這邊呢?漾起燦爛的微笑在前面開路,那股永不失的熱情能讓人激昂,只是這樣的熱情,真能持續永遠嗎?心裡的苦有誰明瞭?總是在一旁鼓勵著同伴,總是以最帥的姿勢迎敵,在他人心目中,鳴人是個永恆的太陽。
『只是…我只想做妳心裡的太陽…』
「櫻小姐……」羅淵在馬背上開口,灰眸望著跟在一旁的櫻。
『請問有什麼事?』禮貌性的開了口,微微仰望著背光的羅淵,櫻覺得有些刺眼,讓她看不清楚羅淵的模樣。
「如果待會出事情…請不要管我,好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櫻挑眉,對於羅淵的話有些疑慮。
『我的意思是……』
羅淵的臉漸漸低沉,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意識到不對勁的櫻往後退了一步,雙眸緊盯著他,已經擺好作戰姿勢。
「櫻?!」見到後面的隊伍沒有繼續前進,站在最前方的鳴人和佐助疑惑的轉頭,映入眼簾是櫻預備要攻擊委託人的場景。
『該死!!』一把扯下那黑色的斗篷,櫻罵自己愚笨,該死的她竟然沒注意到!哪有人在這大熱天的穿著這種會熱死人的衣服?!又不是神經有問題。
《起之三》
不懂你眼裡的冰冷溫度,
我無法放開手不去追逐,
即使我已經有死的覺悟,
我還是會笑著看妳幸福。
午夜夢迴,我的心已傷痕累累;
所作所為,我絕不會食言而肥;
午夜夢迴,妳願不願給我機會?
--鳴獨白《午夜夢迴》
綠瞳緊盯著迎風飄逸的黑色斗篷,陣陣邪惡的笑聲迴盪在他們的耳邊,鳴人伸手要扯下羅淵的斗篷,揭穿他的真面目,沒想到手指尚未碰觸到,羅淵像一陣輕煙般消失無蹤,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什麼?」鳴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地上散落的碎布,一個有著羅淵面孔的人皮面具就躺在鳴人腳邊,兩眼空洞無神,彷彿是真的人臉,讓鳴人看了頭皮直發麻。
「……」櫻緊抿著下唇,惱怒地望著鳴人腳下的碎布,她這個隊長真是失格!連委託人被調包都不知道,握著苦無刃尖的雙手泛出滴滴鮮紅樣的血,櫻像是失去知覺般,連手中的疼痛都感覺不到。直到鳴人在她耳邊大聲吼叫,才回過神來。
「小櫻!妳是怎麼了?唉呀!妳的手流血了!」鳴人看著櫻被血染紅的右手,大吃一驚,再瞧瞧她的臉,沒有任何疼痛的情緒,面無表情的,冷靜的令人訝異,他從沒看過這樣的櫻,讓他一顆心懸掛,晃盪不已。
佐助默默地看著鳴人在一旁慌張,默默地看著櫻緩慢用查克拉治療自己的手,任務結束了,是嗎?委託人都跑了,這個任務,也該劃下休止符了。可心裡那股怪異的感覺是什麼?總覺得有人在監視他們……
敏銳的忍者直覺是一個精英忍者所應具備的,佐助是個精英忍者對吧?當他察覺到附近有人時,苦無卻從後方向前面那顆大樹射去。愣愣地看著那棵枯老的樹木泛起深紫色的色暈,那把苦無上有毒,而苦無的來源則是……
『櫻?!』見她面無表情的走過他的身邊,預備回收那把苦無,佐助感到有些不平衡,是因為鋒頭被她搶先?還是無法忍受她就這樣晃過他的身邊?
「沒想到竟然是木葉的小蟲子啊……」
櫻抬頭,望著那把苦無插著的樹幹上方,濃密的樹葉遮擋的聲音的主人,再加上面光的緣故,陽光讓櫻無法順利的看清楚他們的面孔,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他們的輪廓。
兩個人是嗎?櫻暗忖,拔起那把苦無往上方射去。
『唷唷……小姑娘火氣別那麼大嘛……』
『喂,不是叫你少講話的嗎?不要那麼聒噪。』
『唉唷前輩,多講兩句話沒有影響的啦。』
『嘖…』
兩人的一搭一唱讓樹下的三人不耐煩了,鳴人怒氣沖沖指著上方的兩人,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少在那唱雙簧!快點給我滾下來!」
樹上安靜了,整個樹林中只有風吹過葉子的沙沙聲,三個人警戒的守著周圍,深怕敵人來個出奇不意。
「嗯……鼬那傢伙真是會誇大……」
聽到鼬的名字佐助為之一顫,原本黝黑的雙眸漸漸換成艷麗的血紅色,那是宇智波家的寫輪眼,三個黑色勾玉在佐助瞳內旋轉著,沒有隱藏的怒氣讓櫻皺眉,鳴人看了也很無奈。
『佐助,冷靜點,鼬不在這。』櫻開口,否定了佐助內心的想法。這話讓佐助稍微冷靜了下來,卻無法擺脫那股無名的怒氣。
“碰--------!!!!!!!!”
一聲大爆炸在他們右手邊一百公尺處響起,黑煙瀰漫,讓他們幾個嗆得咳咳作響。煙霧中出現了兩個模糊的身影,大氅隨著風而飄逸。
「哎哎……木葉的忍者也只有這種能耐而已……嗯……」地達羅掛著笑容望著被黑煙包圍的鳴人等人,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沒想到在執行任務之餘,還能有如此有趣的餘興娛樂,既然這些人來送死,那他也就大方的陪他們玩。 (晨:容我插一句……櫻他們沒有來送死啊=_=b 眾:這妳寫的耶!)
「可惡!!!」數十個鳴人自黑煙中衝出,撂起拳頭就往地達羅身上揮。地達羅笑了笑,身子俐落的閃開影分身所揮的每一個拳頭,就連在一旁射苦無的影分身,也輕輕鬆鬆的躲避。
『如果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解決曉的人,那就大錯特錯了!』語甫落,地達羅自袋中取出一個小泥娃,往眾多的影分身丟去。
「三……二……一……」
巨大的爆炸聲令人震耳欲聾,那爆炸的景象真讓地達羅讚嘆不已,美麗的藝術就在爆炸的那一瞬間啊!笑容不自覺的擴大,已經快裂到嘴根了!(作者遭不明人士攻擊)
「鳴人……」
「知道了!」
正當地達羅準備拍拍屁股走人,身後的聲響讓他疑惑,一轉頭發現佐助與鳴人往這衝過來,驚訝只有在剎那間,地達羅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趕緊丟下一個黏土,並在瞬間跳離原地。
『千鳥!!』
『螺旋丸!』
這兩個笨蛋……櫻蹙起黛眉,這兩個人是傻了不成?沒頭沒腦的就將絕招使出,豈不是讓敵人摸清他們的底細了嗎?這下可就愈來愈困難了……尤其還碰到曉的人,眼前這個會使用奇怪黏土並且讓它爆炸的人,應該是不擅長肉搏戰才對……
櫻努力的分析著地達羅的戰力,並且觀察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或許是櫻真的太過專注於地達羅那邊,以至於她忘了還有個同夥的人……
「小姑娘,戰鬥中不能站著不動,學校沒教嗎……?」鳶笑著靠近櫻,長劍抵著櫻的脖子,另一手正在結印。
『冰遁,溶冰柱之術!』
數個強而有力且巨大的冰柱自地面穿出,在土地上能使出冰遁的忍術,實在是不簡單。佐助在戰鬥之餘發現另外一個敵人的過人之處,卻見他手指著上方。佐助抬頭,赫然發現冰柱的頂端有個人影,佐助心一緊,向著鳴人大吼。
「鳴人!!」
「什麼?」
經陽光照射,櫻所在的位置非常明顯。還來不及等鳴人反應,佐助便先跳上去救櫻,只是,真的會如此順利嗎?
「唷,瞧你生氣成這樣,怎麼?那個小女孩是你女朋友不成?」鳶開玩笑似的逗弄著正在氣頭上的佐助,一個轉身擋掉了從後方來的苦無,只不過他的動作,已經被寫輪眼看穿,應付的有些吃力。
佐助不答話,左手上凝聚著淡藍色的查克拉,吱吱嘎嘎的聲響猶如千隻鳥的叫聲,才會被取名為千鳥。佐助一手抓著鳶,朝著他的腹部砸去。
「呵,也不看清楚,難怪你永遠都嬴不了鼬。」鳶嘲笑似的口吻令佐助勃然大怒,方才被千鳥擊中的,不過是個木頭罷了,該死的傢伙竟然用替身,再加上他戲弄的語氣讓佐助更加不爽外,那個他忌諱的名字,說什麼嬴不了?
黑色的印紋蔓延著全身,彷彿又回到那個時候,明明說好了不再用大蛇丸的力量,這次,情況所逼是吧?佐助自嘲的想著,當初的諾言,早已煙消雲散了。
『笨蛋佐助。』
佐助轉身,看著櫻好端端的站在後方,身上沒有受傷的跡象。
「櫻妳不是……」
「傻瓜,我哪有可能輕易被打敗呢?倒是你,別用咒印的力量了,雖然只是第一狀態,但終究會侵蝕理智的。」櫻笑著回答佐助的疑惑,水翦般的雙瞳令人心醉。
「嘖嘖……小倆口搞甜蜜啊…?」被冷落在一旁的鳶不爽的開口了,只開了右眼的面具產生一個裂痕,這讓鳶很驚訝。
『欸--笨蛋鳶……嗯……』
地達羅的聲音自上空傳來,鳶抬頭望著他,「幹嘛?」
「零叫我們回去。嗯……」地達羅冷冷道,對於突然被叫回去這件事,他自己也很不滿,娛樂都還沒玩完,但也不好說什麼,工作跑來摸魚也有不對。
『任務呢?』
「不做了。」
「啊啊…地達羅前輩……算了,我們改天會再見的。」鳶丟下一句令佐助與櫻不解的話,一躍跳上了地達羅的大鳥。
曉的人,來得奇怪、去也古怪。
《起之章》已完畢,請靜候承之章。
※某晨廢話連篇
呼~終於更新了XDD
戰鬥文我有點混的給他帶過(眾毆+倒在血泊中)
老實講我並不了解鳶這個人,透過317覺得他應該是個蠻風趣的人
關於他的人、他的術,岸本沒有交代清楚,我只好照自己的想法寫了(狂汗)
結果在我的筆下他變成了這副德行……|||||(汗+指)
起之三都是佐櫻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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