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造就了萬物,也造就了我
私心在心中蔓延,是毀滅的前線
污穢不堪的私心,
是我對你唯一的牽掛。
--《私心》
※章之一 選擇
「吶…鳴人,你對綱手師父的話,有什麼想法…?」
兩人沿著河堤走著,心中所想的,是方才綱手那一番話,對急欲將佐助帶回的第七班來說,無非是個小阻礙。但畢竟是攸關村子,身為木葉的忍者,是不能將私人感情帶到戰場上。
「……我不知道。」鳴人搖頭,他真的不知道了。在那瞬間聽到大蛇丸要摧毀木葉時,腦中那想法被狠狠拉出。如果,大蛇丸來木葉,那麼,他也會跟著來吧……?「小櫻你呢?」
「我…應該也是不知道…」櫻停下腳步,碧瞳望著地面,緋色髮絲迎風吹起,也吹起了櫻的憂愁「我很想…在這次戰爭中勸回佐助…但是,我的理性不容許我這樣做……」
鳴人不語。同樣的想法在兩人心中蔓延,在同伴與村子之間做個選擇,辦不到。
「嗨,你們兩個怎麼站在那呢?」
「?」低頭一望,看見了坐在河岸旁的卡卡西。
「卡卡西老師……」櫻語囈,瞳中透出難過擔憂的神情;鳴人則是極力隱藏自己的情緒,換上平常那副樣子「卡卡西老師!!」語畢便向卡卡西的方向奔去。
「卡卡西老師……關於這場戰爭…」櫻怯怯地開口,村子固然重要,那不可或缺的第七班成員也很重要「老師,你認為我們該怎麼做才好?既不會傷害到村子,也能順利將佐助帶回呢?」
這個時候,光是孩子煩惱也沒用,終究無能為力。大人,就是充當這角色,輔助孩子、指引孩子。(眾:聽你在鬼扯!)
「嗯……」見卡卡西撫著下顎一副認真思考樣,鳴人與櫻也認真地望著卡卡西,希望能從他的口中,得到一些比較好的做法。
『勸說可能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不是很有用。』
聽完卡卡西的話,鳴人和櫻像洩了氣的皮球,有氣無力地看著卡卡西那萬年不變的慵懶笑容,眼神訴控般的向卡卡西抗議著。
「卡卡西老師,這樣有講等於沒講嘛!」鳴人雙眼瞇成一線,氣呼呼的看著卡卡西,連卡卡西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道…真要將村子擺第一優先?
像是知道鳴人的想法,卡卡西寵愛似的搓著鳴人那頭金色耀眼的髮,輕聲道「你們當然不必以村子為第一優先……」
「什麼?」兩雙眼睛睜大,直盯著卡卡西。不能否認,很訝異一向很遵守規定的卡卡西,竟會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記得剛認識你們時,你們搶鈴鐺的時候,我對你們說了什麼嗎?」隔著面罩發問,那雙深不可測的瞳眸看透一切,過去與未來……
「不記得了……」不出所料,鳴人雙手叉腰,湛藍的雙眸中閃著一絲的慍氣,三年前的事情,誰還會記得?
「那小櫻呢……?」卡卡西轉問。
「我記得好像是……」
『打破忍者世界規則跟鐵律的人,我們都叫他廢物。』
『可是…不懂得重視夥伴的人,是最最差勁的廢物。』
「佐助與我們,都是第七班的人。一直以來都是,不會因為他叛逃而改變……」語未落,鳴人先搶一步說話「這是當然的,卡卡西老師!!」
「聽我說完……」厚掌輕拍著鳴人的肩,示意他冷靜下來「現在,即使用勸說的方式,他也未必聽得進去…必要時,還是要與他開戰的…」
「所以,該理性時要理性,該感性時要感性。」
「最好的解決方式是雙贏。該如何選擇是你們要做的功課,如何在保護村子的同時,又能將佐助帶回木葉,有的時候,魚與熊掌還是可以兼得的……」
「回去好好想想吧。仔細想想…到底該選擇什麼…」卡卡西原本站的地方化作一陣輕煙,徐徐白煙飄散在空中,朦朧的…也能感受到卡卡西若有似無的關愛……
兩人沉默了半晌,才開口。
「小櫻……」
「…嗯?」
「卡卡西老師……要我們選擇的,是什麼…?」那份不屬於鳴人的深沉,在夥伴與村子間掙扎著,是否真能像卡卡西所說的,取得雙贏?
「不知道…但是,卡卡西老師說得很有道理…我們該想法子,做好最壞的打算…」櫻抬頭,望著那片藍天,好藍好藍……藍得不像話…
「小櫻,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約定。』
「嗯…我還記得…」嘴邊勾起好看的弧度,笑容中有著悲戚,三年前嚷嚷著那約定,一生一世……
「小櫻,你可能會覺得我這樣做很不應該……但是,我還是決定,我一定要將佐助帶回來!」猶如陽光般的燦爛笑容,鳴人扯開了迷人的笑容,對著那藍天、那艷陽…
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不自覺地也泛起了笑容,鳴人給人的影響力真的很大…
伸出雙手,捕捉那遙遠的太陽,璀璨的陽光握在掌心
刺眼但耀眼,那是你我心與心之間的聯繫。
『你是我永遠的牽絆。』
待續。
※某晨廢話連篇
啊嘎…章之一寫出來了OAO"(呆滯樣
這篇在描述第七班掙扎著是否要聽從綱手的話
以村子為首要、拯救同伴為次要
不過很明顯地鳴人並不想聽綱手的話…||||b
第七小隊啊…(遠目
岸本老師會讓他們回到從前嗎?
而我……啊哈哈
不確定因素太多,所以連我也不知道…(眾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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