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和皮皮的家 輕一點, 卻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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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鄉掃墓後北上，20:30 送你到台中，我們開上高速公路，二個兒子成了保鑣。

 

大的拿出預錄 108 首的 MP4，讓歌聲流洩整個車廂；小的則開始餵食零嘴提神，深怕夜裡開車，辜負了你的囑託。

 

「太早餵我了，」車開一段路，我說：「你們先睡吧，後半段再陪就好。」大的說：「沒關係。」回頭見小的也正襟危坐，只是方向背對著我們，不知何時頭上繫起了 "必勝" 頭巾，一動也不動。

 

到了第一個收費站，大信遞來回數票。小的說：「我不行了。」不支倒下；提醒大的，還是先睡一下吧，仍舊回答：「沒關係。」我看這就是他上國中後，最主要的口頭禪，總是這樣回話，三個字不多也不少。

 

一路上只是聽著音樂，車過三義，大的仍坐得挺直，真是個認真的孩子，又或許他憂心迷糊媽夜裡的開車技術？　我只是偶爾把鑰匙忘在門孔上而已，開車是不會馬虎的，也不會像你一樣，在車開二小時後宣告：「你們睡飽了，我也睡飽了。」

 

靜靜地開著車，終於想起可以聊聊：「學校裡有沒有令人欣賞、值得學習的男同學？」　這樣問是因為，等會要問：「那，有沒有令人欣賞、值得學習的女同學？」他小三和小五時，這樣問到過答案；七年級似乎比較聰明了，問到了一名男同學，女同學則問不出來了。

 

23:30 安然抵達台北，在兒子監督下沒有飇到車，可能因為也睡過一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