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踏入中山堂看演出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似乎也是一場國樂演奏,但記憶已不復清晰,或許因為腦子裡現在充滿的是關老師的這場盛宴,只能記得極致是人類腦袋瓜的一種機制,但或許是我自己的機制吧!?人生總要記住最美好的時刻,其他的就忘了吧,細微的蘊涵就留在心海裡淡淡的就好,而腦子能帶走的記憶就留著最美好的吧!
經過了這些日子樂音的悠揚還在,關老師的丰采更是迷人,或許是因為張姐的介紹雖不見其人但也了解到關老師的涵養,沒有過多的誇飾,舉手投足指揮間的風采就是有一種不同的魅力,我不是音樂界的人,但我愛聽音樂,我聽不懂門道,但我也不愛看熱鬧,我只愛聽音樂在我的耳畔訴說他的故事,聽豐年祭我有一份感動,我沒趕上那個征戰的年代,但我卻感到樂音裡勞動後的滿足與感動。蝴蝶夢,是莊周?是蝶?是嬌妻?是忿夫?是愛?是妒?是惜?是絆?是一種嚮往的情深意重?是一種悔恨的無比落寞?蘊含的層次太深,或許我還不懂,但拉薩行卻讓我魂縈,遼闊的,神祕的,崇敬的,心飛到了聖地匍匐在天際的腳下,我人在中山堂,神識卻成了鷹遨遊在異境。
曲目中我不愛百家春的合奏,或許是我涵養不夠,我愛的是中國樂器的悠揚,卻不愛鋼琴的典雅卻故作狂放,就當是不懂吧,未來還有成長的空間,事前沒有做好功課,事後才了解都是關老師的作品,讓我好生崇拜,何以上天給了這樣的天賦匯集魅力於一身,是生命經歷自然天成,還是天賦異稟神來一筆,不管是哪般,那成調的曲都是誘人的,那成曲的樂都是迷藥。
這真是一場盛宴,讓我在那個寒冷的夜晚帶著滿滿的感動離開會場,也在安可曲的精采中久久不能自己,直到現在還可以憶起關老師指揮台上的意氣風發與萬般魅力的收放魄力在動靜間書畫著樂章的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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