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行光天籟中》
(安祥人心的六十四支歌)
序
肇祺迄今已作了九六O支歌,而其作法,則可歸納為下列五種:
(壹)以現有之詩譜曲之歌。
(貳)邊譜曲邊填詞之歌。
(參)成曲而填詞之歌。
(肆)成曲而以現有之詩作詞之歌。
(伍)依序合用前四法之歌。
於其中:現有之詩,包括肇祺以及先人之詩、長短調、詞、散曲;邊譜曲邊填詞,必一個字一個字地先譜曲後填詞;成曲而填詞或以現有之詩作詞,則絕對不改已成之曲其任何音符;依序合用四法,必平均分配依四法其歌詞字數,且絕對合乎四法其內容。近來的拙作,則藉(貳)、(肆)、(伍)作成之歌,其歌詞必為七言律詩或七言八句古詩,藉(參)作成之歌,其歌詞必為七言律詩、七言八句古詩或長短調。而(參)之長短調,又必為段段以他人所舉例之句句人之感情變化,依序譜成曲即後填詞而成者;其人數,依迄今之拙作,則具由一、四、七、十、二十一位所舉例者。此外,(貳)又有由他人先定妥各節首音符或尾音符,甚至題、詩格、韻以及節數、調者;(肆)則有由他人先定妥首音符、調,(伍)則有由他人先定妥題者。
對人心直接有益之歌,其先決條件,必為不具「發」、「西」的五音之歌。歌詞,則以七言律詩、七言八句古詩與長短調之力最大;而其中的長短調,又以前段(參)之歌詞中所述者為最佳。在此範圍來論以這五種作歌方法作成的作品,其直接有益於人心之力,則倘(壹)為一,(貳)便為三十六,(參)為四,(肆)為二,(伍)為三十二。這也就是說:要治心,則藉(貳)與(伍)所成之歌,其力最大。
由於二四其天數所涵之意乃「再生」,這,正如同病人「回春」其內容一般,可使已具我執之人心去執、充光而恢復光明燦爛、長保安祥的原態。「光明燦爛」、「安祥」,其天數都是六,「長保」且即是「維持」,其天數亦為六;而個位數化二四以歸其基本天數,則又是六。因此,治人心之歌,便必須合具六支。並且,由於歌也是言魂的一種,乃一種動力,其天數也是四。二,其為天數,又意味著「和合」,於是,治人心之六支歌,必須由藉二種作法所成者方行;那就是(貳) 與(伍)了,因為,其力最大。
一般治病之藥,也必須與使用該藥之患者「和合」纔行。這「和合」,就是「合體質」,就是「對症」。不合體質、不對症,則其藥對人有害無益。「合體質」,則其藥必能使人之生命力維持該時點之常態,也就是使其生理上的新常代謝作用無所趨於停頓、不至於再加受阻;「對症」,則其藥,人可繼續使用到痊癒。因此,有用之藥,必須「維持」人之生命力不褪減,又必須與人「維持」到人痊癒。這「維持」,其天數,即是六。而維持人之生命力不褪減,以及維持到人痊癒,這「不褪減」與「到痊癒」兩者,都在意味著「不停頓」、「不受阻」,亦即都須具「川流不息」的實況纔行。而「川流不息」,其天數即是五。
能「川流不息」以致人於「大調和」狀態,治人心之六支歌,其合具,乃須具如此內容始可。而由於「大調和」,其天數為一,又,「川流不息」是因,「大調和」是果,所以,這六支歌,必須依藉以成歌其方法之序而先五後一纔正確。那就是:藉(貳)而成之歌五支,藉(伍)而成之歌一支了。
接著須考慮的,就是:這六支歌本身支間,是否能「川流不息」以成「大調和」這件事。肇祺作歌,堅守著一個原則,那就是:曲,絕對脗合詞意,反言之,亦然。因此,要檢討此事,則只觀其歌詞之詩即可。就是為了以歌直接地去救人心這個究竟目的,數年來,肇祺方纔致力於七言律詩為主的連曲過來。如此,則不僅肇祺本身能充足實力,且更使有緣,能夠獲取到鑑定其內容之力,這樣纔不會辜負人家,纔不致於誤人子弟!於是,以此而就精選出了六支歌。這六支歌,其詞之詩連貫而成一首連曲,並且,藉(貳)作成的五支,其作成時間之先後,又得依序,這一點,乃七律連曲其所未必能做到的難得、可貴之點。尚且,猶具一點,乃七律連曲其所無法顧及者,那就是如一首七言律詩中的前後呼應;這六支歌其首尾二支之歌詞其詩,卻做到了呼應此事。
這六支治人心之歌,肇祺命其名為:「治心六音標」,其內容如後:
(一)人生:七言律詩。
(二)梅:咏達、彩菊、旭彬、洛生、璧徽、陶、偉廉、清元、光雄、國雄,依此序輪流兩次,依序先定妥各節首音符,不足四節,則再由前四位依序先定妥;七言律詩。
(三)晤:彩菊、洛生、旭彬、光雄、璧徽、陶、麗都、麗惠、雅美、同華、咏達,依此序輪流兩次,依序先定妥各節尾音符,不足二節,則再由前二位依序先定妥;七言律詩首句尾字仄聲。
(四)太陽—誒嚕爛柢定題巴沙里定格庫里雅定韻而作:阿嘎遐定節;誒嚕爛柢與其第四分身、阿嘎遐與其第二分身、巴沙里及其二世現象界意識與其第四分身、庫里雅、彌咖誒嚕、帕努誒嚕、嘎佈利誒嚕等,依序先定妥各節首音符;七言律詩。
(五)有日—阿嘎遐定題誒嚕爛柢定格璧名定韻而作:庫里雅定調;彩菊、芬瑛、璧徽、淑慧、光雄、咏達、璧名、麗都、聰榮、偉廉、同華、陶、旭彬、正雄、明松、芬芬、麗惠、文得、儒靜、寶釵、清元、玲嫣、雅美,以此序抽撲克牌先定妥各節首音符;撲克牌其決定內容為A、二、三、五、六當1、2、3、5、6,十、J當!,Q、K當@、#,其餘不取,抽到不取之牌,則重抽一次;且以撲克牌首尾一枚之為可取之牌者,作者首或定尾音符之決定;七言八句古詩白居易格。
(六)明心一先作成首二句後又另作成七八句爾後以現有之
詩之首二句譜曲成歌即後接連之而邊譜曲邊填詞成歌得三四句繼而又接連之而成曲而填詞得五六句最後又接連之而成曲而以現有之詩之七八句作詞遂成一支歌者:七言律詩。
本冊中所具的十八支歌,即是「治心六音標」其搖籃;而此搖籃,乃從十三組組組都由藉前四種作歌方法作成之歌各一支,即一組合計四支,一共五十二支,和由藉第五種作歌方法作成之歌二支,總計五十四支歌當中,用其前者五十二支裹的十六支編成籃,用其後二支作籃之架而成者。肇祺所以這麼做,乃因天數五十二,其意即是「生生不息的絕對和合」,天數五十四,其意即為「生生不息的絕對動力」所致。尚且,天數十六,其意又即是「絕對光明、安祥、持續 」,加了二之十八,其意且是「絕對的逍遙、自在、恆久」,意味著病人一好起來,便不再惡化,且痊癒了之後,直到永恆,都能持續其安康的狀態。另一方面,從五十二支而選出了十六支,方使藉(貳)作成之歌,當依其作成時間序排列先後之際,剛好使取作「治心六音標」之前五支歌,其支支間,不至於被其他之歌所隔開地連排在一起。這樣,這五支歌,纔會不至於被物理學上的慣性,影響到其連貫性。有關這一點,前五支與後一支,則因其間有上述「川流不息」與「大調和」其天數五、一的因果關係貫串著,所以,也就無此顧慮之必要了。
這十八支歌,其對人心之益,是直接的,是絕對的,是極大的;因此,人而能時而唱其中的任何一支,則必能使其 心去執而充光。而其中的「治心六音標」,則等會唱了,要唱,便六支依序都唱,而每星期各唱四次以上。
構成這十八支歌使其能成為「治心六音標」之搖籃的五十四 支歌,其可貴,乃在於其中的五十二支是藉(壹)、(貳)、(參)、(肆)作成之歌,但卻能夠成組,所謂成組,也就是如前述,其歌詞得以組成連曲,而其外二支,且是藉(伍)所成之歌,這方法要有好作品很難,而具天數「和合」之意的「二」支之中一支,卻亦能夠與這五十二支歌調和得構成「治心六音標」這一點。
本冊所集的六十四支歌,乃其歌詞都以七言律詩與七言八句古詩為主者。其目的,無他,正如已述於前者:為救人 心。因此,上述五十四支外的十支歌,雖未與藉其他三法作成之歌組成了組,但卻也很有益於人心其去執、充光,於是,也就把它一併於本冊之中了。
為了使有緣明白上述五十四支歌、十八支歌以及「治心六音標」其六支歌起見,在目錄中的歌名上頭,便都加了記號:前者,加了(1)、 (2)、 (3)、 (4)……(13)的號碼,於是,前四種作歌方法中的同號碼,就依其序而成了一組,合計十三組;中者,則又加了○的記號;後者,雖已詳述於前,但在目錄中卻且亦加了(一)、(二)、(三)、(四)、(五)、(六)之號碼。所以,設若有緣是在致力於唱「治心六音標」,則每次都依其(一)、(二)、(三)、(四)、(五)、(六)之序翻唱即可了。
這一冊子,乃是至中界語音的「庫嚕嘎阿摟」,其意即是:「無價之寶」;願有綠會珍惜、能珍惜,而有恆地唱好它。
蔡肇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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