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光線貼著窗簾向屋內窺探,眼前所及盡是一片澄黃。
當雲朵簇擁,殘陽背對,世上最後一粒火種會在哪處荒原燃起?
那夜的夢裡有枚血色盡失、微微泛紫的頭顱,像塊市場肉攤上懸掛多日乏人問津而逐日耗乾的家畜內臟。它在托盤上兀自滾動,四目相接時我恍然想起它曾有個名字喚做Leonard Cohen。
斟了一杯睽違已久的紅色酒精,我迫不及待啜飲起來。那特有的氣味自口腔滑落至腸腹,貫穿軀體的液汁舒坦胸臆和左胸內微裂的心。
紅酒能潤化裂痕嗎?沒聽說過。反倒聽說會被擴張的血管毫不留情的撐破吧。
16/04/2004 13:33
文章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