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其實是授權閱讀,請小瘋、刺猬伯伯、Thing入場。如果油瓶和41也看報臺,那就一起來吧。
琦,這道屏風對你并無限制作用,請進。
其他人等請一律回避,謝謝配合。
首先是小瘋和刺猬伯伯。
小瘋問我是不是因為那天被擺開手而生氣,我說不是。對不起,我說謊了。
緣由是同一件,可我并沒有生氣,我只是怕再用那樣的方式和你們開玩笑了。因為說真的,我很受傷。
伯伯,我不信你不明白:我雖然口口聲聲說要和你搶小瘋,可實際上我并不是蕾絲邊,也不打算去做變性手術,所以這種事情發生的幾率根本為零。我聽過很多關于小瘋的負面消息,一直都是。可我從來沒打算離開過她,因為她會對我很溫暖地笑,她會說:我一直都會和你在一起。
于是我喜歡巴在她身邊,因為我和《何以》里的何以琛一樣,我滿足于現實的溫暖。
無論是喜歡還是愛,都有自私的成分在里面。我知道。所以我向來理解你的做法,并且很開心地認為我的舉動會是你發現自己心意以及對小瘋一如既往好下去的動力之一。
可是我發現我錯了。
當你讓楊霂上來分開我緊握著小瘋手臂的手指時,我忽然覺得挫敗。
小瘋在一旁有些無奈地笑。
我的手指一根根被扒開。
我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可能你覺得我掉文,或者是神經過敏。可我真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
我于是不再接近你們,我害怕再一次擁有那種可怖的感覺。
那天伯伯問我:班長你是不是被排擠了?
我裝作沒聽見。其實我心里在說:排擠我的就是你們啊。
這不是很嚴重的一件事,我也無意責怪你們。可是我想說:我真的很難過。
如果你們不喜歡我的參與,請告訴我。我會繼續保持現在的這種距離,再不去打擾你們了。
希望只是我神經過敏,我寧愿這樣承認。
然后是今天早上的事。Thing,41和油瓶。
Thing笑笑地說:你都沒有朋友。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微脒,神態一如既往地可愛和跳躍。
我卻有一瞬間寒冷的感覺。
然后你又說:就算借你東西也對你不好,這就是我吊的地方。
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徹底寒心了。
難道我如此卑微,就算是有求于我也可以對我橫眉冷對?
我用夸張的聲調說:Thing你對我不好。
我真的覺得你對我不好。
我很傷心。傷心。傷心。
我是不是看起來很堅強,堅強到可以把這些話都當成開玩笑?
事實上也許你就是在開玩笑。可能我會錯了意。
可是你知不知道,真實的我有多敏感多脆弱?你或許不能打倒我,可是你的一句話一個眼神就足以對我造成致命的打擊。
我沒有朋友。就算是有人向我借東西,她也用不著對我抱以一個哪怕是施舍的微笑或者“謝謝”,這樣說明她吊。
我和Y有什么差別?!我甚至連她都不如!
你可能覺得我小題大做,但我認為我受到了侮辱。并且,很受傷。
我在等待你的話語,可是我沒等到。可能從早上到現在,時間還太少。
我很失望。很失望。很失望。
其實你們都沒注意到,我早上是哭了的。其實不能算,因為眼淚太少,只是足以濡濕眼眶而已。我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對油瓶說我哭了,還是用那種“愛演”的腔調,結果她果然不信。
蘇聯上次也說過:你哭了?不會吧!怎么可能!
我在那一刻忽然很像跑到佳或者是琦身邊,借借她們的肩膀。因為她們在聽到我類似的話語的時候,從不理會我一如既往的夸張語調,她們的第一句話都是:怎么了?
同樣是三個字,天上到地下的感受。
我曾經無比厭惡過回家,但事實上我只有在這里才能痛痛快快地哭一場。我躺在沙發上,聽嫦娥一號的紀實報道,眼淚聚了很多,還是沒流出來。我忽然覺得很累,當一個人的憤怒和眼淚都成為別人懷疑的對象,難道這不悲哀麼?
我累了。我不想再說什么了。
大中午寫報臺,實在不是我的習慣。
那么,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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