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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晚之後,兩人誰也沒說破彼此的感情,然而在行為上卻越來越親密。喜娟自覺不能再這樣下去,之前並未告訴秋宜自己原來有男朋友,不管和秋宜是不是能繼續下去,都應該跟陳偉志有個了斷。
是陳偉志的分手暴力間接促成兩人的愛情。
從與陳偉志對峙的房間逃出後,秋宜飆著車,載喜娟回自己的家。一路上秋宜並未再追問喜娟為何未曾提及已經有男友的事實,只是心疼她被打得腫起來的右頰。可見這力道有多大?男人為何如此暴力呢?!秋宜緊握住喜娟的左手,輕聲安慰:「沒事了……,這兩天妳如果要回去,我再陪妳回去好不好?」喜娟點點頭,眼淚簌地留下來。
「怎麼啦?小寶貝?妳已經安全了,不要再哭了喔!」秋宜嘗試用輕鬆的口吻緩和喜娟的心境。
「妳為什麼不問我,之前沒有告訴妳我有男友的事情?」
「妳願意告訴我就會告訴我,不願意告訴我,表示妳一定有原因。況且,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是嗎?」秋宜偏頭看一下喜娟,「希望妳快樂!」
喜娟感動地又哭了。她隱瞞自己有男友,是因為剛上研究所時,已經很想跟陳偉志分手,因此想恢復在外單身的狀況,換更好的對象;沒想到,卻喜歡上秋宜。這是命運的安排嗎?無論自己做了什麼,秋宜總是在旁守護著自己,用一貫溫柔的語調、堅定的口吻來安慰自己。喜娟想著,何其有幸擁有秋宜啊!
回到秋宜家,驚魂已定的喜娟盥洗完畢,與秋宜兩人一起準備上床睡覺。喜娟耐不住好奇心,向秋宜問起斐斐的事情。
「宜,斐斐最近還有跟妳聯絡嗎?」
「偶爾有打電話來……妳問這些做什麼呢?」秋宜不解地問。
「沒有啦……那她有男朋友嗎?」
「應該沒有吧。」
「應該?妳不是跟她很要好嗎?怎麼連她有沒有男友都不曉得?」
「……」秋宜遲疑了一下,「時候到了我就會告訴妳了。」
什麼時候未到?喜娟不由得生起氣來,我們已經這麼好了,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除非……妳們以前真的是一對!
喜娟越想越生氣,索性翻過身背對秋宜,內心的嫉妒與醋意攪得喜娟難受到了極點。
秋宜明白喜娟正在生她的氣,雖然兩人現在似乎明白彼此的心意,但如果是她誤會喜娟了呢?如果喜娟只是當她是一個比好朋友更好的朋友呢?透露自己同性戀的身份是相當冒險的,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成了。正當秋宜遲疑著該不該說出自己與斐斐以前的關係時,喜娟突然轉過身來,猛地吻住秋宜。
秋宜吃了一驚!這個吻不是先前的吻,是充滿愛的吻。秋宜回應著喜娟,兩人狂亂地互相探觸彼此的嘴唇。不知過了多久,秋宜將自己從喜娟的嘴抽離,轉而輕柔地親著喜娟的額頭、眉毛、鼻子,沿著臉頰,將頭埋在喜娟的頸窩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啊!這是夢嗎?喜娟竟在她的懷中!秋宜親著喜娟的耳朵,沿著頸項來到喜娟的胸前。她突然停住,看了喜娟一眼,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下去。喜娟睜開眼,拉住秋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秋宜於是大膽地解開喜娟的衣服,輕吻著喜娟的胸部、腹部,延伸至大腿,在她毫無準備時,突然地親吻住喜娟的陰部。喜娟輕聲呻吟著,跟著秋宜的舌頭與手指節奏達到高潮。
原來跟女人做愛,也能夠達到高潮!
秋宜在喜娟達到喜悅的高點後,用力地擁住喜娟,看見喜娟開心,自己彷彿也達到精神的高潮。喜娟看著秋宜的眼睛,輕聲地說:
「秋宜,我愛妳好久了。妳知道嗎?」
秋宜點點頭,又搖搖頭。
喜娟笑了出來,親了一下秋宜的額頭:「我想妳才是小傻瓜!」
「我是妳的小傻瓜,妳是我的小寶貝!」秋宜快樂地抱住喜娟,開心地喊:「小寶貝!小寶貝!」
喜娟將秋宜按住,跨坐在秋宜身上,威脅地喊:「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妳跟斐斐到底什麼關係?」
秋宜笑著說:「她是我的第四任女朋友。」
秋宜把自己與斐斐交往的過程一五一十地向喜娟說明白。
說來是一場謬劇。
斐斐跟自己交往二年,卻從來不願秋宜親她的嘴,因為她認為噁心。交往一年後,斐斐的母親因病過世,斐斐傷心欲絕,竟然將母親於壯年時即過世的原罪怪於秋宜,認為兩人的同性戀情是違反自然,因而遭天譴,造成母親這麼早即離開自己。秋宜一向珍惜感情,總是認為同志戀情得來不易,理應好好珍惜。然而,斐斐真的讓自己傷透了心。
從斐斐母親的喪禮過後,秋宜刻意慢慢地把情感自斐斐身上抽離,剛好她也開始補習準備考研究所,兩人最後在秋宜研究所開學前,協議分手。
要得到婆的感情雖然不容易,但是自己一顆深情而柔軟的心,需要有人好好疼惜。如果沒有,秋宜寧願一個人,保留最深處的愛,留待值得的人來付出。她沒有預料得到,自己竟然這麼快就愛上喜娟,而這一點也是刺激斐斐情緒的最大的原因,常常來電揚言要自殺,弄得秋宜心情非常低落不安。
喜娟總算明白秋宜為何這一陣子以來常常悶悶不樂,原來她受了這麼多苦。喜娟躺在秋宜身上,憐愛地親吻她的額頭說道:「我會好好疼妳的!讓我們一起來渡過難關,好嗎?從現在開始,我們是一體了!」
秋宜點點頭。喜娟低下頭,仿效剛剛秋宜親吻她的步驟,慢慢地親著秋宜。這是第一次自己碰觸女性的身體,秋宜的胸部並不大,可能是因為長年累月穿著運動內衣的關係而有點下垂,喜娟含住秋宜的胸部,有一點點不適應,但仍然用愛去輕撫。
喜娟沿著腹部往下,也想探觸秋宜的私處時,秋宜將喜娟拉上來,說道:
「我不習慣被親那個地方,從來沒有人碰過那裡,我會害羞……」
「不管!」喜娟任性地說著,隨即學著秋宜之前的動作,舔弄著秋宜。
秋宜叫了一聲,「妳再這樣下去,我會克制不了喔!」
「那就別克制了……」喜娟將秋宜的雙腿分開,以自己的陰部來回碰觸著秋宜的,直到秋宜因高潮而吼了一聲。
愛妳,就是要讓妳也跟我一樣快樂!
喜娟滿足地看著秋宜,「我會學習怎麼去愛一個女人的!」她暗暗下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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