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決定不再逃避
火速挑了’’比悲傷更悲傷的事’’,在老闆保證絕對催淚之下,
當晚淚流不止,
是為了劇情還是為了你,
已然不重要,
在臉上崩落的,是情感的土石流,
情願一切都被沖刷走,同時,
也掩蓋住原有的一切。
第二天,
決定把你的一切都忽視
封鎖住一切可能的訊息,關於你。
爽快的和朋友大聲歌唱,
大口飲酒,
朋友說,你今天氣色好極了,談戀愛了?
我笑得比平常還誇張。
第三天,
繼續拋棄各種接觸到你的方式
在低溫的街道上,
悠閒地散步,從江蘇路沿路撿拾著好心情到靜安寺,
再回頭買了一手蔬菜跟新盆栽,
哼著歌,
就知道我能過得這麼好,心想。
第四天,
朋友紛紛用各種方式詢問我不尋常隱性的消失
有點慵懶,
用各種方式回答各個問題,
但默默記下這些溫暖,
然後,
那你呢? 你也會留意甚至在意嘛?
搖搖頭,
試著把這種問題刪除,然後封鎖。
第五天,
生了病,
喝了酒,
室友留了一室的空間給我,
卻突然不適應的孤單了起來,
好像瞬間又被寂寞找著,
即便已然躲藏很久。
看著酒杯下的倒影,
無法克制的拿起手機用文字誠實的表達當下的孤寂,
卻清晰的恐懼,被你即時發現然後再被你的回應所傷,
刻意發送到,不知道幾日後你才會發現的門號裡。
第六天,
頭痛欲裂,
卻在清醒的第一念頭,
就是把你再度封鎖,
彷彿自己未曾透露出一點懦弱,
但我收不回那一封可笑,
就像其實也收不回那曾經認真的心意,
掩著耳口鼻,
當作連心都關閉一般,
有假性的安全感厚實的將自我包圍。
第七天,
跑步機上很專心的跑了一個小時,
Mi說想找我聊聊,
很乾脆的請他直接來健身房說,
我可以同時聽他碎念一邊運動,
就像我一邊應付其他,一邊忘記你,
不費吹灰之力。
Mi說完自己的部份,
關心我的部份,
看著我分析自己接下來做的事情,
以及親友團最近積極介紹的相關回應,
若有所思的說,
“我發現你回來了,
自信跟理性又回來,
不再質疑為什麼不能得到對方,
不再質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真的是好事嘛?
如果再也不掙扎,
再也不堅持,
再也不偷偷望著你,
演著複雜的內心戲,
又從那樣感性脆弱的心理狀態回復原狀,
能帶著光彩笑著跟你談天說地的那天,
到底,
算是喜劇還是悲劇?
C說,我老是不挑簡單的路走,
不論是人生還是愛情,
欠了感情債,卻還是寧可在愛裡摔的滿身傷,
手上的東西,還是堅持沒想清楚不抓緊…
錯過的到底
是不是只有你?
第八天
決定清醒
也許不再做夢,
才能活在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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