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辦公桌上的蝴蝶蘭) 難得悠閒的下課時間。坐在辦公室,低頭看著右手。拇指輕輕觸碰食中指指尖,拂去一層黃白夾雜的粉筆灰,可以感受到這三指略顯粗糙。如果這些落下的粉筆灰有情感,會不會為了不曾停留在黑板而否定自己存在的價值?倘若,一如宿命的安排化作文字,盡了應盡的責任,台下的莘莘學子受影響的又有多少? 我是國文老師。雖然我有本事以綜藝節目的方式,把整堂課的氣氛炒熱,讓學生的笑聲不絕於耳;也能夠用道士誦經的節奏,將課文內容平板帶過,把學生的靈魂暫時接引西方。但我仍然時常質疑自己,到底能帶給學生什麼?他們是打從心底開始喜歡國文?還是笑看我在台上耍猴戲,下課鐘響一切歸零? 我的存在究竟像黑板上歪斜的字跡,還是手上滑落的粉筆灰?似乎沒有答案……
(圖/辦公桌上的蝴蝶蘭)
難得悠閒的下課時間。坐在辦公室,低頭看著右手。拇指輕輕觸碰食中指指尖,拂去一層黃白夾雜的粉筆灰,可以感受到這三指略顯粗糙。如果這些落下的粉筆灰有情感,會不會為了不曾停留在黑板而否定自己存在的價值?倘若,一如宿命的安排化作文字,盡了應盡的責任,台下的莘莘學子受影響的又有多少?
我是國文老師。雖然我有本事以綜藝節目的方式,把整堂課的氣氛炒熱,讓學生的笑聲不絕於耳;也能夠用道士誦經的節奏,將課文內容平板帶過,把學生的靈魂暫時接引西方。但我仍然時常質疑自己,到底能帶給學生什麼?他們是打從心底開始喜歡國文?還是笑看我在台上耍猴戲,下課鐘響一切歸零?
我的存在究竟像黑板上歪斜的字跡,還是手上滑落的粉筆灰?似乎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