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是不是死了?為什麼會感覺輕飄飄的?對了,我聽見井野叫我小心,然後…我的後腦杓好像被什麼東西打到?對了,這一堂是體育課,啊啊,難怪人家說紅顏多薄命,這就證明我是紅顏了嘛。
不對,這、這一定是夢,我、我要趕快起來。
「妳可終於醒了,小不點女孩。」
我恢復意識後看到的第一個景象,是潔白的床單,
還有他輕視的眼神,帶著淡淡的微笑。
『我在哪裡…‥?』我的頭上扎著繃帶,輕輕的撫觸就會帶給我無限的痛楚。痛得我眉頭都揪在一起,那個樣子真是醜死了,可是真的很痛嘛。「很痛嗎?哈哈,妳居然還會在體育課發呆,還被躲避球打到?」我不敢直視他的臉,自始至終我都把他視為對手,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我現在也沒有勇氣了解。
『真過份…‥』我挪了挪身子,嘗試著躲開他的眼睛,『吶吶,佐助,』
『在你看來,我們比身高的意義是什麼?』意義?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我的頭腦被球打壞了吧?我急切的想知道他的想法,我擔心如果不快點,他就會從我身邊消失,我的腦海中浮現了他和那個女孩談笑的場面,我的心好痛。
原來從頭到尾最最白癡的就是我,我不願意面對自己的感情,懦弱的把它藏在心靈的深處。我居然還刻意的假裝不知道,在遇見他的第一天,我就喜歡上他了。
我喜歡宇智波佐助。
喜歡到無法不去在意他…‥
我勉強用一隻眼睛斜斜的望著他,也許這樣很不禮貌,但對我而言,我陷入了窘境,就沒有辦法在顧慮那麼多。『對你而言,這樣的競賽,有什麼樣的意義呢?為什麼你要如此的配合我?』他明顯的思考了一下。安靜的保健室一個人都沒有,保健室的老師也不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把頭埋進棉被中,我有點還怕聽他的答案。
我變了,因為他而變,從前我不管做什麼都是黑白分明,但現在提問題的是我,可是不敢聽的還是我?
「對我而言,身高是種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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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到今天,我還是不懂。從他說了那句話之後,已經過了一個星期,而他也沒有明確的跟我解釋那句話的涵義,我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問他。那天,他只是笑了笑,要我在多睡會兒,他的聲音,就像是催眠的搖籃曲般,令人安心,也哄我入眠。
「呵呵呵…‥佐助你真愛開玩笑。」星期二,那個女孩來的次數變多了,剛開始,她都只是一個禮拜來兩、三次,而且沒有連續天數。昨天,星期一,她每一節下課都來,只差放學她沒有過來糾纏,大概是因為,我跟佐助走在一起吧?
不過我知道,她一直都在大門前的鞋櫃後偷看。
我們的家在同個方向,所以幾乎都是一起走的,也許那個女孩沒有察覺到這點吧?不過,我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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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問了井野那個女孩的來歷,井野又投給我了一個沒好氣的眼神,「妳可終於對她有興趣了。」什麼嘛,我只是想知道而已啊。幹麻說話這麼酸溜溜的,妳這樣還算是朋友嗎?雖然我很想這麼對她說,不過在跟井野討情報的時候,不可以對她無禮,所以只能忍下來了。
那個女孩叫做宇都宮 瀨子,根據情報女王井野的說法,她是E班的班花,也是校花團的前三名,課業方面的成績完全不輸給佐助,應該說是實力相當,父母都是出名的政商名流。除了各科方面表現傑出,同時還精通插花、茶道、書畫、棋藝…‥
井野推了推眼鏡,問我還要不要在聽下去,我當然拒絕了,光是上面那些,就已經讓我感到畏懼,我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先撇開家世、學業不談,光是姿色方面,我就輸了她一大截。宇都宮她有一頭瀑布似的紫髮,尾端燙得捲捲的,和佐助一樣是黑色的眼睛搭上像扇子般的睫毛,笑起來時,臉頰會露出粉嫩的蘋果色。
而且,她還是我夢寐以求的外雙眼皮。
她身上的種腫,不論哪一樣,都是我無法超越的,每當我看見、聽見她與佐助的談笑,我的嫉妒心,可以說是越來越強烈,潛意識告訴我:”再不快點,就來不及了。"
但是,我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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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宇都宮還是每天都來,大家私底下都在傳說著有關他們倆的事,有人說,他們已經開始交往了,總之不管什麼樣的說法都有,每天每天,不斷的放送著,漸漸的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旋校的女生都知道了,不過說法也越變越糟。
「欸欸,妳知道嗎?聽說高一的宇智波學長和宇都宮學姊已經全壘打了。」
「嗄嗄?是嗎?那另外一個春野學姊呢?他不是也常跟學長走在一起嗎?」
看吧。謠言真的很可怕,不過,其實我希望這個謠言的女主角不是宇都宮,而是我。大家的焦點都放在他們身上,我已經漸漸的被推到一邊了。佐助最近加入了社團,是棒球社,自然而然我們一起回家的機會少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我也加入社團,但是,我找不到合我胃口的,剛好聽佐助提起,球隊的經理正從缺,所以,我抱著姑且一試的心態去詢問。
因為,我想多爭取和他在一起的機會。
我到棒球隊教練的辦公室找他,當我要扭開銀色的門把時,另一隻手也準備和我做同樣的動作,我翹首,那個人也用訝異的眼神注視著我。
她是-- 宇都宮 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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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頂樓式各個方向的風的交會點,我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約我到頂樓來,難道說,她想像一般家庭連續劇演的那樣,用決鬥的方式決定誰是贏家?勝方可以當球隊的經理,敗方只能摸摸鼻子走人?
「那個…妳是春野 櫻同學吧?」咦?她知道我?我不記得我跟她有過交流啊。難道說,她已經事先調查過我?原來我們都視彼此為眼中釘啊,天,身為我情敵的女人居然和我一樣有默契?
「對、對不起,妳不要想太多,請妳到這來,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只是想…和妳談談。」
啊?和我談?談什麼?我們是情敵啊。其實我很驚訝,一般的女孩子約他人到頂樓來,無非是集結了三五好友來談判,或者是對對方不利之類的,或許是我連續劇看太多了吧?『和、和我談?』她點點頭,我發現,她跟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大概是因為出身名流世家,而接受了培養氣質等等之類的課程吧?
「我希望,妳能放棄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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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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