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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4 10:00:47| 人氣90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風之畫員漫話集》/第四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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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畫

 

 

 

  愛之深責之切,我想大家一定都相信金弘道是非常珍惜申潤福的,這往水裡丟,除了是給申潤福一點教訓外,還要讓他冷靜一點的作法,好好聽話!只是這小不點不耐水性,潤福不在水裡泡著讓自己平靜,竟沈在水裡差一點當了波臣,從水裡往上看,金弘道是慌張及焦急的不得了,而水裡的申潤福在音樂陪襯著,這音樂和知道手要掌破刑時,離開金弘道時的背景音樂是一樣的,都是充滿失望,這個倔小子,沒選擇求生,而是選擇放棄手和自己。

 

  這大夫來診治了,這金弘道在詢問病情時,還是不時望著潤福,可見這耽憂之深,問到手是否會痊癒時,這眼神是騙不了人,認真的聽著,努力的記著,手還不自主的操作著練習的「手法」,不過這大夫的兩個眼球沒有在中間好好放著,有一點點怪怪的,但這是題外話,不多談了。這醫生問金弘道,申潤福是他的誰時,金弘道並沒有選擇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顧左右而言他,這值得玩味了!不能直說是他的愛徒嗎?莫非金弘道這時有點糊塗了他和他的情感?

 

  這倔小子還真不是普通的倔啊!以下可以佐證──

 

  「在手恢復前,那兒也別想去!就在這裡老實的待著吧!」金弘道用交代方式說著。

  「我的手先生您有什麼關係嗎?我不要!」申潤福用叛逆的表情說著。

  「好傢伙,看來你這個小子還沒有泡夠啊!腦子還不夠清醒!就你那手,你怎麼面對逸儒先生(申潤福的養父)還有你哥英福啊!」

  「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先生井水不犯河水,反正我不想再回到圖畫署了!也不要再叫你老師了!」

  「這個傢伙已經開始亂來了嗎?」

  「你怎麼才知道,我一直都這樣!金兄──」潤福這小子不以為然的說著。

……

……

  申潤福說罷轉身欲離開。

  「就你這手,你還想去那裡啊!就你這手,就算不去圖畫署,大家也很難接受的。就你這手,去丹青所都很困難!你這廢物!少廢話,還不快跟我進去!快跟我進去!」

 

  申潤福聽到老師生氣的語調,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回過頭來,金弘道也轉身帶身後的申潤福到家裡靜養。雖然金弘道知道申潤福有點回心轉意,這金弘道的腳步還是小小心也小小步,慢慢的走著,沒走幾步還回過頭來,看潤福是否有跟著,看他隨步而行,這檀園先生露出鬆一口的笑,大步前進。而申潤福雖還帶個脾氣,但步伐卻沒有絲毫拖延的跡象跟著老師。

 

  不過,話說回來,這申潤福是被金弘道疼入心了,不然那個學生對老師這麼回嘴,早被老師列為壞學生,放棄不管了,還要想辦法治他,讓他口服(這心還沒有服呢!還得想其他辦法補強。)人與人之間,真得是緣份,如果申潤福遇到別的老師,這天才可能被埋沒了!如果今天換成了別的老師,或許好學生張孝元這個「人工」製造畫工會被選為首席,而申潤福變成一介布衣也說不定,而世界就少了一個可以記住的人了,不是嗎?

 

  是申潤福的爹還是金弘道想到要讓英福來演這一場「適得其所」的戲碼呢?如果是他們的爹,這爹好「那個」喔!(我從潤福的爹的眼神,嚴重懷疑是這個自私爹的作為!)更何況英福還是自己的親身兒子,為了光耀門楣,不惜犧牲任何事物,真是可嘆、可悲到了極點(這個時代,好像這種人變得更多啊!)。不過這丹青所「那些人」,不像在作顏料的人,到十分像監獄那些老大和小弟們,這英福真是命很苦啊,唉!這個楞小子這麼苦想到潤福,還笑得出來,真是愛之深的二楞子!

 

  這正祖要送回禮於清,可能是筆者挑剔,這個清朝使臣的演員選得是不及格的,一個清朝的官員,發音外國腔調這麼重,還把「久聞」說成「聞久」如果說是會講中文的外國人還差不多呢,這國語實在說得生疏,我是這麼認為啦!

 

  這個別提老爹實在是小人啊!這畫畫這等大事,並沒有告之金弘道,還要趕離金弘道。中間主管要用才並惜才,不要怕才!不然老闆少了一個好人才,公司也會失去競爭力,還會有損形象,不要用自己的權力,隨便去封殺一人,感覺「趕盡殺絕」好像事不關己且無關痛癢,要想想一個專才培養是多麼辛苦的一件事,把別人多年的努力,棄之敝履,是傷陰損德的事,高抬貴手沒有那麼難,只是在舉手之勞罷了!

  

  這申潤福似乎吃硬不吃軟且叛逆,這金弘道好好說不聽,一定要金弘道「大聲急呼」才能入耳,這傢伙不僅有天生畫畫的才能,還長了天生的反骨才是,不過!能確定金弘道已才找到治他的竅門了!這申潤福使性子,再三表述不要再畫畫了,金弘道這一句「是嗎?那就不要畫了!」咦,不再勸了嗎?這小子倒是悵然若失啊!這金弘道那有那麼厲害啊!原來全是「經驗」之談啊!

 

  「我也有過一段空白!」

  「老師您──」

「作為畫工出身的人啊!」

「開始的時候都是出之於興趣!」

「後來就撞出火花了!……」 

「那您為什麼又重新開始畫畫呢?」

這金弘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人,一旁樹下那個酒仙味道,已勝過他手上那酒杯的酒了,我甚至懷疑金弘道說得好喝,是指什麼呢?真是酒嗎?曾經在一本書看到,內容大致上是這樣「靈感不是全都用腦袋想的,是用腳走出來的!」細想這有其道理所在,不是嗎?你覺得呢?是這樣嗎?

 

「以前的我和你一樣!也是個問題學生啊!始終不明白我為什麼要作畫,任他們哄啊!勸啊!打啊!我都不肯畫啊!終於他們都放棄了!除了我的老師,我的老師受了很多苦啊!我可是倔到家了呢!」

「所以老師你也砸手。那樣做過嗎?老師您到底是怎麼作的啊?」

「還能怎麼?就是根本沒法講的那種唄!」

「我曾經在屋裡待的快長毛了!也曾在外邊賭的天昏暗地,險些斷手好不容易才生還!」

「那最後找到答案了嗎?老師你為什麼要畫畫啊!」

「不知道!」

「不知道?」

「你以為它們雞知道為什麼要打架嗎?你知道為什麼要吃飯才吃嗎?」

「對於畫畫來說,畫畫就等於飯!因為不畫畫等於吃不下飯!所以你不用煩什麼?直接開始畫就是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天生幹這一行的!畫──畫──的──」

 

前人有說「天生我才必有用」,上天給人一張嘴,就是給人吃飯的能力,怎麼才能發現吃飯的能力呢?對啊!從興趣開始,興趣這種東西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這是老天爺賞飯吃,上天的賜與和後天的努力,缺一不可!但再大的興趣都會遇到瓶頸時,當下就覺得好像不能當飯吃,要越過,怎麼渡過的關口,說穿了還是要靠自己,再接再厲,永不放棄,放棄了,過去的努力就化為烏有,不是留下遺憾不然就是留下回憶,雖然再擇一條新路也是一個方法,但就是在夜深人靜時,不要為自己感到後悔就行了,這是我的感覺,我是這麼認為啦!

 

「這畫有畫者的心思,還有被畫者的心思,這就是用能看見的東西,來畫看不見的東西!看見的不一定是看見的東西,看不見得不一定是看不見的東西!你多過注意觀察和刻畫事務的細節,但這只是將已有的事情放在紙上罷了!畫看不見的東西才是真正了解這個東西!……

 

我想如果畫不只是畫,而是把這些話運用在自己的工作或興趣上,我想是適用的,如繕寫之人,內容不只是繕寫的心思,還有被描述者真正蘊涵才是,不是嗎?老實說我也慢慢的摸索中,不知道我心目中的導師能像金弘道一樣,給我「一筆」當頭棒喝!這影子的原理像不像某一點的火花,事實上你可以無限的延伸,如何運用,端看個人的資質和智慧了!金弘道終於將申潤福的「畫畫」的火苗再次點燃,在手和心還沒有結成厚痂萎縮前。

 

這「群仙圖」的空白圖最讓我有所感「倘若沒有空白,圖畫就會顯得過於擁擠,會有失生動之感,故臣留下一張空白」,人生不是如此嗎?如果沒有了讓自己沈靜的時候,人「生」的人生就會顯得更加的空泛,如果人的人生只是被工作填滿,人生的意義又為何?如果人生沒有低潮的反思,那裡高潮的喜悅呢?如果世界只有一種顏色,那又如何顯得七彩的炫,白的靜、紅的熱與黑的冷和其他顏色的感覺呢?空白是給自己的空間,讓自己有所得,有所獲的時間和機會。

 

這位正祖啊!讓金弘道與申潤福變成了生命共同體了,金弘道要潤福多畫一位「活」畫,這一語雙關,一來希望畫幅能「活命」的畫,二來希望畫幅有「生命」栩栩如生的畫,這位老師用好溫柔的神情和語調來告訴潤福,人生有此師,夫復何求?這生命共同體的師徒倆,這原本平行的兩條線,已交織在一起,為自己的人生編織成一塊美麗記憶!

 

考試了,這幾柱香的時間,有時真需老天爺保祐,萬一風勢大一點,這香燒的時間快一點,那一屆的學員,不是做畫時間少許多,古代的人靠天吃飯的機會真不少啊!

一題是「英祖丙戌進宴圖」、一題考題是「劈去秋千一噸空 飽受雙袖似彎弓 爭高不絕裙綻 併出鞋頭繡眼紅」擇一題作答。

 

「反正沒有解過詩題!」不知道有沒有人和我一樣存有懷疑,難道金弘道成為畫師是宮廷或聖主拔擢的嗎?不然依金弘道這「飄逸」的個性,會選一板一眼的宮廷畫嗎?我是很有懷疑,我不敢置信他會這麼乖,我到現在還是依舊這麼存疑。這別提老爹怎麼這麼好心,會允可申潤福離開試場?哼──才不是好心,是存有壞心眼,這個老傢伙,沒讓申潤福出去,怎麼有機會毁了申潤福的時間和空間呢?達到逼離金弘道的目的呢?那一個奸笑,是正中下懷的證據,真是壞蛋一個,正祖如果英明該丟啊!另我還有一個地方不敢相信,這村婦都覺得這潤福「男扮女裝」眼熟,這鷹眼的金弘道竟然沒有一絲「似曾相識」嗎?看幾眼就可以把人畫出來的人,我……不能相信,或許是「一心」要找潤福吧,沒啥空暇關心其他,是這樣嗎?我只好如此自圓其說。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為什麼丁香會到溪邊,是因為應「節」?還是巧合?我有感覺「丁香有心」,來「這裡現場」看可不可遇見申潤福的。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助畫──工──。這對這個紫衣女人,相視顰眉,是了然於心,這申潤福偷偷嘆口氣,以為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丁香冷不妨將「考題」給念出,不是代表丁香是關心這次考試,也解了題,才會到有答案的現場嗎?所以我不是懷疑丁香的出現,而是證據顯示丁香這廂有情有心!丁香對著潤福一眼,彷彿說著「你還想騙我嗎?畫工──」,這一起上秋千,面對這不點不亮對面的他,點名一聲「畫工──」,是告訴他「你不用在隱瞞了,你是畫工,我是知道的。」除了想和畫工一起玩耍更是要讓畫工「親身經歷」,才能「畫」活起來。真是明月有心啊!

 

對了補述一點,因為我不是韓國人也非古人,不知道這身穿著「內衣」就是光著身子,這被騙衣服的女人和那個求女人緣那個男人對話得知,如果翻譯無誤我也沒有誤解的話,那金弘道因擔心潤福被掌破形那場悪夢,就不只是光著腳丫而已,而是一身光溜溜的困窘,在一群「有衣」人之中,全身這切「膚」之痛啊!

 

不過,我一點必須誇一下導演,因為畫已成為「古物」,還有設計場景及「現代」人來「映畫」,真要費點心思才行。

 

潤福在石上作畫,大家圍觀作畫,旁邊有人在竊竊私語,但到了潤福畫畫的特寫,是「安靜無聲」的,風啊!人與山啊!樹和萬物啊!在潤福的世界裡都屏息凝氣,拭目以待,這專心無我的境界,彷彿時間都為他靜止,而丁香和金弘道也陷入無聲之中,專注於畫中。不過,檀園先生不只專心研究畫還研究眼中這位「女子」直到手背的痂為止,道一聲「潤福」,確認一下喔!哈哈……不過啊!我真喜歡這無我的無聲啊!此時真是無聲勝有聲。

 

不過大家有發現嗎?這潤福的髮簪竟是「筆」啊!我還在想這潤福是怎麼盤髮的。不過,這金弘道不能進這女人之境,這「光著身子」的男人是怎麼闖進來的,莫非是官差,但真是官差,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這穿幫的衣服是怎麼藏在裙裡的啊!又是怎麼掉出來的,哇!快跑──露……餡……啊……,我也要跑了──我這一集疑問也好多,再不跑,可能會被打喔!等休息一兩天,風平浪靜再來寫吧!(星期一再續囉!)

 

2009.4.4 am9:24

 

 

 

 

 

 

台長: 水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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