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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02 17:59:37| 人氣1,210|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風之畫員漫話集》/第三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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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畫

 

  這一集述說著破掌刑的開鍘前後,不同人物大家不同的心情與心態。

 

「我能請你再彈一曲嗎?」申潤福對著丁香說。

「曲曲五兩,休想讓我彈奏一曲!轉告他我不想聽這一些!」丁香不以為然地說著。

「曲曲五兩──」婢女末年才覆頌一半,即被申潤福插話了,以致啞口。

「這五兩是我的全部!」申潤福一手拉住轉身離開的丁香!

「你這是在作什麼?」丁香一臉錯愕回頭看著申潤福,連旁邊的婢女(這婢女嚇到二次嗎?一次是背景聲音,一個是特寫鏡頭)也嚇了一大跳!

……

……

「可是這只手畫出的最後一張畫!唉,賣出所得,我想以此渡過最後一夜!與你的伽倻琴聲一起!」申潤福一臉哀痛的說道,而一旁的丁香聽到此話語,面露擔心之情,也軟化了態度!最後丁香引申潤福進房。(這沒有演是想當然耳的步驟!)。人與人之間有時是這樣的。或許你會嫌不夠,但我能給的都全給,對方還是不滿意。另,業務接洽也是,因為工作的關係,一方非常熟練,但對方可能才是第一次,不要不耐煩。對,我是意有所指,每次去公家單位辦事,對方對我的笨拙,有時都會出現不耐煩的表情,頂傷人的。我想「或許今天業務單位已面對一百個人處理事務,但有些人才第一次和你接洽,實在生手,這樣對那個『新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公平呢?」

 

再補述伽倻琴和古箏的彈法之不同,基本上古箏右手在彈奏時,手掌基本上是離開岳山(岳山是指弦離開箏面,高起的部份,搖指除外出(搖指是指,食指快速來往數次在同一弦上的「接近」連續音到下一個音符或節拍),基本上古箏右手彈奏時,只有指尖與弦接觸而已,伽倻琴依畫面特寫,彈奏時將手掌靠在岳山(用古箏的稱法上,不知道伽倻琴的結構正確稱呼!),這部份是略有不同。

 

這丁香的曲和申潤福的畫如行雲流水流洩,相映成趣。曲終筆停,丁香是香汗淋漓,而申潤福手沾筆墨還眼角流淚,這「五兩情」配合是相當天衣無縫啊!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丁香果然慧心巧思,從申潤福的話中,找到「生路」的味道。

 

而檀園先生也不好過,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眠無好眠,惡夢驚醒,(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看到這夢起的金弘道是打個赤腳,或許有貼近現實及切身之痛的意思吧!)這過去經歷彷彿往日重現,看到裁剪刀,嚇得連連後退,連碗也顧不得了。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啊!觸景傷情,看到「湯匙鑰」,想到申潤福的手,擔心不已,連好友在餐桌上開玩笑也漫不經心,笑不出來,最後勉為其難強擠出苦笑,卻怎麼都食不下燕,當聽到好友說「你作好了決定了嗎?」雖然沒有看到檀園深深嘆一口氣,但如果你仔細端倪,可以發現,那口氣完全是噎在喉頭上,比嘆出來更加沉重,連看到此畫面的我,都被感染到這無法承受的重。「不管怎樣,活著才有希望!先吃完飯,然後再好好想想,可不要胡思亂想!」哇,不聽還好,聽完勸言,反而下了決心。

 

不過,這好友說的「滿漢全席」,可能是時代與國情皆不同,在我看起來,不怎麼可口,有點像……,大家想像吧!

 

倒是當事者收拾起悲傷的心,可能是酒精加持睡了一覺,琦君老師著有一本書叫《三更有夢書當枕》,這申潤福快變成「三更有夢畫為被!」這「頭痛」的事,今天收拾好一切,好好去面對啊!只剩畫一幅和壓紙的酒瓶。

 

「去羽翔不停 弦斷音無損 睡罷夢難斷」(陽光版) 

  「去羽翔不停 弦斷豈韻   一(不太能確定)睡罷烏夢滅」我是看申潤福的畫寫的,這台視的翻譯,「畫」面上有漢字還要翻譯成白話,有點畫蛇添足之嫌,大概的意思台視已翻,不再贅述。

 

不管如何?這師徒倆都要去面對了,申潤福到了「圖畫署」門口,而金弘道去面聖,有一幕我印象深刻。

「是上天不公,天妒英才」金弘道言。

「但讓娘娘回心轉意已經太遲了!」正祖一邊捲起畫,一道說道。

「也許已經遲了,可是──」(這朴新陽的眼睛卻眨個不停!再道「臣不想放棄這個生徒」就心理學來說,眨眼是緊張的表現,話一說完,眼神就堅定了,連向正祖祈求的眼神都沒,這時,檀園已下定決定要犧牲自己來成就潤福了!)

 

在祈雨儀式即將結束的關頭,也是檀園先生為申潤福準備逃亡的時機,申潤福在馬上,想起檀園先生的話「掌破刑具,只要一出,必見某人之血!」「或許是要保護畫工郎你也不一定啊!說不一定,對畫工郎而言,老師會是最後的希望啊!」腦中又浮起丁香的話。所以潤福勒馬回頭快馬趕至圖畫署,不想連累老師。

 

不管看了幾次掌破刑的「現場」,觀眾的我眼淚就是止不住,這背景樂的節奏快控制我的呼吸,這……金弘道的持筆的手快不保了,那塊大石頭掉下來,這手揮個不停的掙扎,還有一瞬間檀園先生的表情,寫著驚恐。還好老天垂憐,這刑具的繩子頂「硬頸」硬是給它「卡住」,金弘道慢慢開眼,在不敢相信之中,久久不能相信「現況」,雖說虛驚,可……如果還要再來一次,我想這──更要命吧!站在門口的申潤福跑至金弘道身邊,並抱起老師的身子,金弘道已嚇到有點癱軟(有!有,PSY有演喔!要是我也會腳軟啊!)。偏偏正祖這麼姍姍來遲,如果不是編劇手下留情,不對,還不算手下留情下吧!我一直懷疑這個編劇都和金弘道的手過不去,一直打他手的主意,要毁了他的手,後面有演到,往後再續!可能要慢慢折磨吧!)不然十個皇上到了現場也無力為天,呵呵……,這文根英演得很好,但不知道大家是否有看到朴新陽所飾演的檀園為保護申潤福,硬是咬緊牙根(真的是咬緊牙根)回答「不知道」,看到「兩兄弟」之「才」「情」,也落下了幾次男兒淚,可以感到「痛」,被好友解下刑具,這手看起來被「屈服」很久了,雖然重新獲得,一時之間卻感到無法揮動自如的窘態。

 

這場「不公平」的審判,大家全是輸家,這娘娘、別提老爹、申家、檀園先生,前二者失去「痛宰」的機會,申家輸了自己唯一的親身兒子在圖畫署的機會,被貶到丹青室,申潤福和檀園先生卻「贏了」愧疚之心(雖不是檀園說的,卻默許哥哥來承受不白之冤),這不是滿盤皆輸嗎?而且娘娘也被正祖抓到小辮子,這個「痣項」被正祖知道,雖然正祖心平氣和的說,但深算的「娘娘」也知道自己漏出馬腳,這欲蓋彌彰之事,是弄巧成拙了!如果娘娘能忍一時之氣,不要太動「干戈」,或許檀園不會回京,這朵紅杏就不會在牆外被人瞧見了!

 

這場後遺病,檀園須借酒消愁、借酒裝瘋,而那個小不點,真是無法忍一時之氣,用石頭砸自己的手,不知道那石頭疊起來,在韓國有什麼用意?筆者雖有不敬,但,如果在華人世界點個火,這窰子可以「烘甘藷!」這麼燙,這申潤福就不會拿來亂丟,丟出性子來,把手給砸了!不過,編劇大人不會像我來亂的,絕對不會有這種劇情出來。這一集看起來很心痛,寫些怪怪的東西,來平衡一下自己的心情。

 

 

2009/4/2 pm5:13

 

台長: 水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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