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嚐的不悅,在一連串的
缺席之際,被消化成滿腔的假借
只為了記憶,無法消磁的路程。
你說:下注,是天亮以後的幸運
就像天使總是只能被放逐成一彎
夜晚才發光的落寞。
哀傷,早先預告了溫度
於是無聲的冷漠,拖曳成一場
燒灼的慧星,懶於停留片刻
更倦於聆聽甜膩的
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