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畫一個圈,
疊起千層萬堆的過往,
把放縱的詩意,擰乾成殘缺
於是滿身的破舊 取代
屬於信任的紀念代號。
搖旗吶喊的溺斃,在轉身
之後,開始一場無聲的
求助。段落與段落間的怒意,爬上
窗格子的氣口,或許沒有交代的
雜訊,如同圈外的他們
努力黏貼拼音,卻怎麼也
不再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