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過寂寞,於是堅持偏離
正軌,像梅妹的古早
霜乳狀的隔離澀味。
如果熱氣走不進坑洞,冷氣口
吹成帽簷低圍,棉被
裹著一連串黏膩的捉弄
意味,相隔的軀體裡
任意門通往的。
祭禮 滿歲。
明天請早,火車開駛的間隔
反正總是塵蹣的季節
座位裡的單雙數,其實不過
每雙眼睛做夢的頻率
萬幸中的不幸
,路過不夜城的寂靜
強壓躁動,奔騰的凋落
等待一串,告白以前
忽略的眼神。於是乎
我用黃葡萄的退場換取一只
空的 酒杯 存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