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邀請來台灣不久且從來沒看過台灣舞蹈演出的K一起去看今年的春鬥。
舞者們都很棒 ~ 但很多部份我沒有很喜歡 ~。
1)原本蠻期待現代與探戈的融合,但完全無法感受...豐富情感的探戈音樂下,舞者們跳得過度小心翼翼 ~ 有些悶 ~ 音樂與舞蹈的關係…?
2) 思緒複雜的Blue Hours …讓人坐立難安…最近自己已經很鬱卒了,看了之後更鬱卒阿 >>> 蠻喜歡前面一大段『不用音樂』的idea及後段的音樂 ~ 不過相較下我還是比較喜歡『牆』。
林老師已經宣布雲二由鄭宗龍掌門 ~ 雲一已經夠悶了 ~ 真心期待雲二可以帶來更多令人想進劇場看演出的驚喜及該屬於雲二的詼諧與活潑。破了『牆』、 走出了『Blue Hours』, 希望下次能編跟陽光有關的舞 … 。
3)搞不定 ....... 舞者們穿著充滿朝氣五顏六色的衣服出場,心想這才是最先大家所愛的雲二氛圍 ~ 中後段有點弱掉了 ~ 希望可以看到更多的舞蹈。
正式大舞台上,我覺得不適合放太多、也不要常常放實驗性的作品 ~ 觀眾買票進場就是看一個完整的舞碼,正式且是好的演出。
Well,仍舊有政府的補助之下 ~ 我覺得雲二台北場的票價還是太貴了。
< 以下摘自相關網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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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於雲門舞集的詩意精準,年輕、草根性強、重視觀眾參與的「雲門2」並不是這麼的「完美」,但卻擁有更多細節的趣味性,更能靈活地面對創作中的不安定與不安全。今年等到3位編舞家4個作品──黃翊《無聲雨》+《光》、鄭宗龍《一個藍色的地方》、布拉瑞揚《搞不定》的回歸,以鬆緊有度的段落安排,編織出雲門2歡快與壓抑並存的舞台張力。
★由黃翊的兩個小品《無聲雨》、《光》揭開序幕。
去年甫以《黃翊與庫卡》獲得數位藝術獎首獎的黃翊,最為人所知的是他對數位科技精準的掌控與調度,《無聲雨》則回歸身體本質,抒情融入手語元素,他說:「我學過手語,覺得瘖啞人士在對話時非常美,雙手像是蝴蝶在飛舞,再加上我並不喜歡用語言來表達我所要講的內容,手語與舞蹈結合成兼具抽象、具象的表達形式,舞者也可以在裡面放入自己的秘密,觀者可以閱讀但不一定能懂,這是一個很好的空間,舞者能藏自己的秘密,觀者也有解讀的餘裕。」
★《一個藍色的地方》,這支舞創作源於鄭宗龍在紐約時半夜失眠,「想東想西,想過去、想未來,有一點不安。跳躍的思緒持續到天將明未明的時刻,我看見遠方的天空有一層漂亮的藍色,不安的心情突然安靜了下來,我想將這安靜的瞬間呈現給觀眾。」
曾被舞評家稱為「最擅長掌握音樂抽象結構的編舞者」,駕馭音樂遊刃有餘的鄭宗龍,這次想給自己一個最大的功課是「沒有音樂」,全作僅在後半段讓舞者的身體帶出John Tavener的音樂,他說:「當音樂消失了,就好像走路失去了方向,但後來發現,音樂其實源於跳舞的身體,在過程中舞者幫助我找出節奏感,再將動作編織起來。」
《一個藍色的地方》毫無疑問是一個奇怪且曖昧的作品。鄭宗龍指出,「藍色的地方」是法國人的「狼跟狗的時刻」,是日本人的「魔幻時刻」,空氣潮濕不安,視線昏黃不明,分不清楚狼與犬,鬼怪皆現形,「藍色可能是憂鬱的,對我來說並不是實質的顏色,而是人的感受傳達給身體的反應,因此作品中的『藍色』是架構在舞者的身體裡,在動作中呈現憂鬱不安的感覺。」
★《搞不定》趣味呈現編舞過程,舞者葉文榜說:「布拉在這個作品中希望一半能呈現排練的狀態,他會有選擇,有很多的可能性發生,有時後他會暴躁一點、口吻有點兇,像是真實的情緒,又保有演出的成分。對舞者們來說是非常刺激的,每次演出拼湊出的樣貌都不同,雖然有些組合是固定的,但隨時會被要求變換方向。跳這支舞很享受,但又不能太享受,隨時要注意編舞家傳達的指令,非常好玩也很有挑戰性。」
從一開始就沒有清楚的主題,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舞蹈是一種正在進行的形式,《搞不定》則把舞蹈的現時現地又發揮到了極致,將近80%的即興創作,考驗編舞家對現場的掌控與舞者們的臨場反應,舞者林柔雯說:「布拉只叫我們呈現自己,在過程中不斷去找線索,去玩、去試,沒有final的階段,永遠是『搞不定』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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