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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2月18日
三種不同風景的演出,再次深刻體驗到小劇場的現場魅力。
廢墟學院 (簡介於下方) 真的是一個很美妙的地方,站在外頭觀看這凍老建築物時,滿是問號、但又不是問號‧‧‧進了空間後,整個情緒一下就被那氛圍給充滿,當晚就像是坐著時光遂道機越過一層又一層、體驗完全不同的風景、風情。
¢作品一、陳柏廷《竹藪中》—演出者:陳柏廷、陳祈伶、吳伊婷
跨過木板,在鋪滿石子中後臨牆坐在小小石蹬上,隨著演出人員的出場,鐵門早已在大家不知不覺中拉下。
三人都是戲劇出身但「身段」上還是明顯得不一樣,各有其特點,劇的鋪陳張力雖有點平,但氛圍營造得剛剛好,過多或許就會讓人感到譁眾取寵了,我想這也是小劇場中很大的一個「收‧放」之間的掌握。
忘了何時開始,聲音的傳遞已成為我觀賞戲劇時最為挑剔的部份‧‧‧當中吳伊婷有一個詞,或許情緒到位,很有有感染力,讓我的心揪了一下。
《竹藪中》這是改編自日本文豪芥川龍之介的作品 (簡介在最下方),如果對這故事不清楚 剛開始看可能會有點霧煞煞 ~ 但演出者的盡心盡力,倒讓這小品呈現出另類的「溫馨」。
¢作品二、 林宜瑾《終》/ 舞者:陳韻如 (簡介如下)、鼓手:Coordt Linke
沿著狹小階梯,穿過2樓來到3樓 ,2樓與3樓 風情神密。
腳下的地面有幾個洞口,窗邊的風和著滴答雨聲,除了工作人員手上的手電筒及從外頭混近的微弱燈光外,就只剩觀賞者呼吸聲及輕盈的腳步聲,仿佛置身在大自然中 - - 冒險。
舞者藏身在3-4樓階梯中 .. 隨著她的呼吸頻率及之後加入的鼓音,身體相當自
由,在她身上可以看到許多舞蹈元素,是那麼地自然隨性,很enjoy在她的舞蹈裡。繼畢製「白膠帶」之後再次看她的演出,依舊精采 ^0^。
不愧是阿喀汗的專屬鼓手,只透過一只木箱、、、鼓音不僅有力,更有情緒,頓時讓蕭瑟的空間充滿了飽和能量。舞與鼓手之間的舞動對話,竟在瞬間讓人有一種世界混沌之初的感受,是探索? 是疑惑? 是解答? 又似乎是一個世界的終結。
¢作品三、姚尚德「驅。殼」(行動藝術 ) / 演出者:姚尚德
場地:4樓,一個像洗三溫暖烤箱的空間內
大家抱著熱切期待的心情當下,一絲不掛、身上只罩著30元黃色雨衣的演出者就那樣地給它飄然進場‧‧‧當下大夥訝然卻又得保持鎮靜的神情、、(妙)。
醉酒、喝水、就地撒尿、嘔吐、醉躺人群裡、抱人、帶有些性暗示的肢體語言等,這些在社會上某個角落會發生的真實情節就這麼地給搬上表演(行為藝術),在在都在挑戰觀眾視覺感官。
看似詼諧,但觀眾中其實迷漫著一種猶疑及些微膽怯氛圍,而這樣的演出有時會額外增加演出者與觀眾之間的即興頻率,這一晚一位男生故意地去搭劇情,演出倒水並製造一些喝水聲……將本來有些嚴肅氣氛給稍加化解了一下。
跌跌撞撞後,場景轉換至另一樓層,此時可以明顯地感到多數的人會希望離他遠一點,因為許多的不確定感、不知演出者下一個動作是否會往自己身上撲‧‧但也因為這不定確定感,更引起大家對他的關心 …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係阿 。
木緣下,卻下雨衣後,裸身、緩慢地在木柱上游移,似乎要逃離人群,那身影令人同情‧‧‧‧‧每個人對於存在這件事,不就是渴望尋求到一個認同、一種歸屬嗎 ?! 面對我們,他是赤裸的,但我們在他眼前不也一樣地赤裸嗎 ?!
看著他就要從2樓要滑落到1樓同時,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恐慌與不捨,不由得低喊著:「不要吧 !」「有需要為藝術把自己搞成那樣嗎?」「 有需要犧牲那麼徹底嗎?」
這樣的表演,演出者的心態、意志力、熱情及專注力一定得比一般還高,否則觀眾是無法進入情境的。這個作品不只是對身體的探索,我想更多的是人與人之間的微妙課題。
第一次看姚尚德的作品,真讓我汗顏、同時也讓我對劇場又有更進一步的體驗。
當晚演出令人讚嘆 ! 不是因為裸體、不是因為這樣的表演可能會導致身體外傷所產生的憐憫、而是他對表演藝術的熱情專注及願意犧牲的精神。
感謝當天美好的演出人員、舞者及創作者!!
< 以下彙整自相關網頁 >
◆ < 姚尚德 >
http://www.cloudgate.org.tw/wanderer/2011_story003.html
◆ < 陳韻如 >
畢業自台北藝術大學舞蹈系,曾是德國德紹(Dessau)國家劇院芭蕾舞團舞者的陳韻如,近一年來參與了包浩斯基金會的《Play Bauhaus》計畫,實驗舞蹈、空間與建築三者間跨界互動的表現可能。
以建築聞名的包浩斯基金會二○○○年開始一項顛覆傳統又具實驗性的《Play Bauhaus》計畫。陳韻如表示,過去包浩斯的設計給人的印象多半是簡約實用的、冷冷的,為了創造包浩斯新形象,基金會找上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合作,包括音樂、劇場、舞蹈,重點在於活化包浩斯在當代藝術的各種可能。
目前《Play Bauhaus》已到過日本東京大學、布拉格劇場展、德國的德雷斯頓美術館等地演出,明年還將到希臘、倫敦巴比肯藝術中心。
七十三年次的陳韻如,大學畢業後背上行囊到歐陸流浪,找跳舞的機會。二○○九年她進入德國德紹國家劇院芭蕾舞團,而包浩斯學校就在同一個城市。在一次包浩斯學校與舞團的編舞合作上,陳韻如被包浩斯的舞台藝術總監布魯門(Torsten Blume)相中。
陳韻如回憶,當時她在一旁暖身,「瑜伽與太極導引」,可能因為她的暖身方式跟別人不一樣,布魯門找她聊天。幾次約談後,陳韻如逐漸認識包浩斯基金會與《Play Bauhaus》。去年她和舞團約滿,以編舞者與舞者的身分加入布魯門負責的《Play Bauhaus》計畫。
陳韻如長髮、挺鼻、豐唇,她爽朗的笑容、大剌剌的動作與率真令人印象深刻。陳韻如的母親是前田徑國手呂明秀,父親也是畢業自輔大體育系的運動好手。她學舞的路上,從韻律、芭蕾、民俗到舞蹈科班都學過,好動的她不甘於此,還學了跳街舞、爵士。「對我來說,多元化的身體動作就是生命力量展現的方式。」
「反叛因子很強大啊我!我就不懂,為什麼跳舞一定是腳要抬得頂高、身體線條延展到極致才是美?」因此,她的履歷上,還曾經擔任體適能教練、街舞比賽冠軍,也曾為蘇打綠、陶喆等藝人的大型演唱擔任編舞。
她說,古典芭蕾沒有不好,「我還是很愛,但那其實都在重覆歷史與技巧。我什麼舞都跳,其實就是一種對傳統的反叛。」陳韻如的母親不但是成功的運動員,退休後轉任教職,還開了一間體適能機構,大家都一直問陳韻如什麼時候去幫媽媽處理事業,加上她觀察到在台灣舞蹈環境限制大。三年前她選擇出國自由跳舞。
她認為包浩斯基金會的計畫:「他們想實驗的,跟我渴望的自由一樣,都是要顛覆一些既有的框架。」
◆ 芥川龍之介 --《竹藪中》
本故事主要是敘述一個發生在竹林中的兇殺案件,但是每個事件關係人所陳
述的證詞卻都不同的原委。
當中有一為多襄丸的證詞。多襄丸供稱武士確實為己所害,但是對於女人下落則完全不知。有關事件經過,多襄丸指出昨天响午時分,於路上遇見武士夫婦,見武士身旁女子頗具姿色,於是決定在不殺害武士的情況下得到女人。他以利誘騙男人進入竹林,並且從中偷襲。計謀得逞後,他用繩子將男人綁在杉樹,接著又誘騙女人進入竹林。女人進入竹林後發現丈夫被綁,隨即拿起小刀抵檔,但是依然無法抵抗多襄丸的制伏,而於武士面前慘遭強暴。
事後多襄丸要逃離現場時,女人表示願意跟隨兩男中的一人,但是其中一方必須殺死另一人。此時,多襄丸才對男人動了殺機。但是他不願以卑鄙手段殺害男人,於是解開武士身上繩索,要求一決勝負,男人也就是在這場決鬥中遇害,而女人也在男人被殺後,逃得不見蹤影。
接著是女人來到清水寺的懺悔。女人供稱她受強盜汙辱之後,原本打算回到
丈夫(武士)身邊,但是發現丈夫以輕蔑的眼光投射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覺中便暈過去了。清醒後發現丈夫依然帶著鄙視的眼神,當時自覺無顏活在世上,便決意先行殺掉目睹整個屈辱過程的丈夫後,再行自殺。但是,親手殺夫之後,卻無法自殺而到清水寺懺悔。
◆ 消費時代的身體游牧 --《身體平台》策展人的話 -謝東寧 (資深劇場工作者)
西方哲學家笛卡兒曾說「我思故我在」,於是身體的缺席,並不影響「我」的存在,在中國儒家眼中,身體也是一個次要的「形而下學」,所以無論在東西方,身體都曾是一個需要提防和壓制的邪惡基地。
在這種身心分離之二元論中,身體無法思考(思考的是大腦),並需要用宗教或道德來規範,要經過了現代與後現代哲學家(註一)之理論挖掘,才逐漸改變這種對於身體的偏見與抵抗態度,身體(性)成為一個人類存在的新興場域。不過這些突破性的身體論述,幾乎將淹沒在以資本主義與科技導向,所捲起的全球化浪潮。
當今消費時代的身心二元論,刻意忽略人們思想的運作,將注意力瞄向身體,身體成為慾望流動的場域,身體被催眠成「第二自我」的消費存在,通過養身、抗老、減肥、美容、打扮…等集體社會行為,身體(形貌)努力符合於某種完美形象(儘管此形象不一定真實),來成為個體存在的重要依據,也是他人關注(我的存在)之首要目標。簡單地說,人們的外在所表現出來的形象,遠比內在的思想重要得多。
此外,各種模擬身體運作的科技產品與網路世界,亦不斷取代身體性的感受存在,剝奪了人與人、人與群體的身體「在場」presence交流。譬如坐在捷運車廂,明明車廂中擁擠的人群摩肩擦踵,但人人卻沈溺在其手上的電子儀器,彼此視而不見。面對此一身體現象的劇烈轉變,「身體」又再成為當代哲學、社會學、藝術與文化論述的熱門研究對象。
回到劇場。劇場本是高密度的身體場域,在演出的當下,表演者與觀眾、觀眾與觀眾,集體交織成一個情感(理性或感性)的身體儀式,身體及透過身體傳遞的情感,才是劇場演出的主體。不過在現代劇場,還是有兩種妨害身體交流的敵人,一是僵化的劇場演出分類及型式(於是才需要跨界?),另外是電子科技的濫用(小蜜蜂及各種無謂的影像裝置)。
劇場,可不可以擺脫過多現代化的束縛,返回本質性的身體存在?《身體平台》的策展,便是在此一想法之下展開。首先這是一個沒有申請補助,可以天馬行空的活動,我找到了三位領域相異(戲劇、舞蹈、默劇)、但理念相投的創作者(柏廷、宜瑾、尚德),並以創作者為主體,規劃了演出╳工作坊╳講座的交叉型式進行,目的是用論壇交流、演出觀賞及工作坊參與的方式,深探「身體」此一主題。同時演出是在廢墟建築學院,這個即將拆遷的破舊五層樓公寓,更符合了此次游牧式活動,關於空間探索的精神。
實驗便是在漂浮的邊界中,衝撞想像的意外能量,《身體平台》以行動探索現代社會中,普遍遭拘束的身體,不單對於觀眾,也是創作表演者自身之反思,希望能透過這段旅程,發覺並體驗在劇場中,以「身體」為主體所展現的存在(人)之豐饒面向。(註一):包括胡賽爾、梅洛‧龐蒂、拉岡、福柯、德勒茲…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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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時代電腦彷彿身體的延伸,可以完成生活、工作中的大小事,但人們卻與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遠。莫比斯圓環創作公社創作實驗室將在年後推出第二號作品「身體平台」,邀請舞蹈、戲劇、默劇三方人士展演並舉行工作坊,帶領觀眾回歸身體。
莫比斯去年創辦「創作實驗室」計畫,希望創作者在無須擔憂票房、補助等壓力下,自由揮灑創意。第1號作品「80平台」邀請年輕創作者演出,今(2012)年「身體平台」邀請藝評人謝東寧策展。
謝東寧感嘆「現代社會中,身體存在感越來越少!」人們身體本應各有特色,卻在科技化/制度化社會中越趨相似。去(2011)年他推出自法歸國首齣作品「壞鞋子」,就承襲歐洲近年盛行的「非舞蹈」脈絡,鼓吹人人皆可跳舞;今(2012)年「身體平台」同樣強調身體,期盼觀眾重新發現高科技下被忽略的身體。
為展現不同身體特色,謝東寧邀來不同背景展演者,分別是舞者林宜瑾、演員陳柏廷、默劇演員姚尚德,3人一場演出3個小戲,各以能量、寧靜、暴力為主題。
◆ < 廢墟建築學院 >
(中華路一段85巷2號) 坐落於台北市西門町鬧區的邊緣地帶,是由忠泰建設公司這兩年左右收購舊房舍後改造成「藝術城中街區」計畫之一。由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邀請的芬蘭籍的年輕建築師馬可‧卡薩格蘭(Marco Casagrande) Marco為其規劃,將一棟五樓層的舊公寓以「第三城市」的概念重新打造。
這個計畫是由基金會的母企業忠泰建設提供土地資源及閒置房舍,企圖在台北市城中區一帶,建立一個容納藝術創作的交流網絡,落實文化的在地實踐。「UrbanCore」是「城中」一詞的另類翻譯:「Urban」是都市,「Core」是果核,兩字相加,象徵這個老舊城區就像一顆被啃蝕殆盡的破敗果核,希望在計畫進駐後,透過藝文養分的澆灌,讓老果核重現生機。
廢墟新解:人與自然融為一體
卡薩格蘭認為,理想的建築應當除去不必要的裝飾,與自然融為一體──這也是他對「廢墟」一詞的新定義。他打了個比方:有人在叢林裡蓋了棟堅固的房子,將自然界的擾人因素檔在門外;但當人遠離此地,自然仍會進來。因此廢墟對他來說,就是人造空間與自然環境的結合,也是最理想的建築方式。一般人常將廢墟和毀滅、終結等概念連在一起,但其實破壞也是大自然重組元素的方式,目的在提供更多的生存空間。
基於這個理念,卡薩格蘭看到中華路的廢棄老屋後,便決定在這裡成立廢墟建築學院,以這些廢屋為實驗基地,將它們從破敗狀態中解放,還原房子最純樸的樣貌,讓綠意、陽光與新鮮空氣重返此地。
於是卡薩格蘭召集一群年輕的學生志工,開始在一棟五層樓的老房子裡進行「廢墟化」的工程:他們逐項改造各個角落,打通地下室與一樓的地面,做出與菜圃共享的客廳,並拆掉窗戶,在地板挖出一個個通透的圓洞,好讓天光雲影和流水輕風在其中恣意流淌。有趣的是,在工作過程中有所變化的,不只是陰暗潮溼的老房子,連原本互不相識的義工,也因為去除舊式隔間的遮蔽,開始順暢地交談和合作──在這裡,人與房子都逐漸變得「自然」了起來。
終極目標:建立改造想像的平台
2010年9月4日,廢墟建築學院第一期工作營終於完成,正式對外開放。參觀過這裡的人,莫不被這個明亮通風、綠意處處而又保留老屋斑駁質感的空間所吸引。但對卡薩格蘭和學院來說,這項成就只是一個起點:他們期待最終能將這裡建設為一個可供各個領域溝通互動的平台,讓參與者都能在此自在交流,同時與地方民眾進行對話。
藉由對「廢墟」概念的重新詮釋,廢墟建築學院改造了實質的廢墟,不僅賦予我們看待廢墟的嶄新觀點,也開啟了對於人類未來居住方式的另類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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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的生命週期,從興建中到完工 ,以及完工後經過長期使用而漸趨頹圮的階段,竟都呈現相似的荒蕪雜亂景況,只是從不同的端點開始、結束。但在人們眼中,後者這個階段走向廢墟化的建築,往往是負面印象的,若非靜待它走向衰敗,就是試圖將其改頭換面延續價值,似乎這就是建築的宿命。
然而,芬蘭建築師 Marco Casagrande 卻提出,「廢墟」就是一種生活的型態,在他的眼中,「廢墟」是人與自然共存的狀態,換句話說,這是摒除一切人造的素材,且建築、設計架構逐漸成為自然的一部分,並去除掉不必要裝飾的空間,他認為這應該是未來的生活趨勢。
近期他在即將拆除的老舊街區裡,構築獨立於僵化教育之外的「廢墟建築學院」(Ruin Academy),他說:「將城市廢墟化,破壞現存方盒空間會是建構學院的首要之事。」「廢墟建築學院」的發生地,在台北城中區一處原作為出租宿舍的老房子,裡頭充塞著堆積已久的物品,讓房子難以喘息,囿限在每個窄小房間裡的,是斷絕人與空間、自然的感應,如此的生活環境考驗著心理的極限。
考量於此,做為一位實作開創者,Casagrande 長期探索都市及自然間的距離,以實體勞動驗證生命與空間的存在,試圖藉由削減建築多餘的附加物,回歸最純粹的狀況,讓原有空間以及自然綠意重為主宰,並藉由「廢墟建築學院」所構築的理想,預言未來自然之大舉反撲都市時,勢必要走向人、自然與建築平衡共存的「第三代城市」(Third Generation City),這正呼應了C實驗室(C-Lab)在近幾年陸續提出的「第三代城市」、「終極廢墟 (Ultra Ruin)」、「都市針灸術 (Urban Acupuncture)」等建築思想,以尊重「在地智慧」(Local Knowledge) 為基礎,提出未來城市的藍圖。
在 Casagrande 的帶領下,透過忠泰建築文化藝術基金會號召前來參與「廢墟建築學院」計畫的學員,在實作過程中重新翻轉對建築學習的認知,不再過度依賴科技、圖面設計的框架,而是實地走入空間感受尺度,化繁為簡,構築真正符合需求的機能。並試圖以人文環境和都市作為研究主體,在跨領域交流和公共論域的空間,著重地方知識的累積、生活的智慧與潛層的記憶故事,帶領人們跳脫常規邏輯,啟發建築生命週期的逆向思考,從城市的現況隱約窺探著未來城市的想像。
http://www.archifield.net/vb/showthread.php?t=7947 (廢墟幻登片)
http://blog.roodo.com/jfaa/archives/1355917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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