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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較早之前,很久沒有找你,有不想再找你的意欲,但剎那間,又很想再找你……
前陣子,心煩了,靜了靜,想了想。想了很多很多事……
承然,我的優柔寡斷,讓你感到為難、讓你感到難過。我不知道我要怎樣做,才如你所願。
不過,我真的是這樣的想。一直以來,我相信我每一句話也是一個承諾,我小心翼翼對你說每一句話,因為我怕說錯說話,令你生氣、令你討厭我。我很想讓你快樂,但是,事與願違,我反而令你更難過。有些話,我其實一直也很想對你說,可是,我除了怕你聽後對我有所反感,還是怕你對我反感。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我不知何故,總是感到你不會喜歡我嗎?當時,你反問我,為甚麼我會對你沒有信心呢?那時,我不知怎樣回答你,現在我終於知道了。
也許,你不是這樣的以為,可是我真的有這樣的想法。是真的,我感覺不到你有認真的去了解我、去明白我。也許我其實一無可取,但是我感到你看不到我那細如微塵的優點,也容不下我那多如繁星的缺點。
也許,你會以為我把所有責任推到你的身上,可是,我沒有這個意思,由始至終,是我的錯,我應。所以,我很努力去改變,可是,我再努力也是徒然。起初,我還以為我們彼此只是雙隔了一道牆,即使我們近在只尺,但還是如同天各一方一樣,沒有區別。我以為,只要我再勇敢一點,我定能打碎那道牆,可是,我漸漸發覺,我錯了。原來,我眼前的那道牆,是我很久很久以前,自己親手建造,同時,我也察覺到,我們之間根本不只一道。
也許,我們彼此都深信,我們不會真心喜歡對方。還記得你曾經問過我,你問我,為甚麼我會這樣對你沒有信心?為甚麼我會對自己也沒有信心?當時,我沒有正面回答你,因為我不懂得回答你。其實,由始至終,一直覺到你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知何故,心裡總是這樣認為,那全都是你一心只想留著我的心,沒有其他。真的,我真的不介意你的過去、不介意你忘不了過去、不介意你不想忘掉過去,然而,我只在乎你會否喜歡我。不過,可能在你的角度內,在你眼前的我,只是一個空口講白話的人,一個除了計較,還只會計較的人而已。
也許,一開始,你其實只是感到寂寞、只是感到孤單,你說你沒有朋友,剛巧我這個路人甲,路過你的身邊。如今,你找回你的朋友,不需要我了,路人甲已成為一個過客。過客,也應該走自己的路,不應該逗留,因為過客是不會有一處屬於自己的地方。
也許,你其實一而再、再而三的暗示,暗示要我自己知難而退,可是,愚鈍的我從未意會到,還把你迫得喘不過氣來。我不想這樣,卻弄成這樣。現在,你或者感到後悔,後悔說要給我機會。你已經不會相信我對你的情投入到哪一種程度,在我這崎嶇的一生,你不會感覺到,因為你不會相信我從來未徹底流露。但是,你彷彿口中的和心裡的各一套,我知你依然在找更好。
也許,其實,由始至終,我不應去喜歡你,因為我根本不懂得去喜歡一個人。由小至今,我既悲觀,又消極,那跟我共生共存的負面思想,不斷又不斷的打擊我。我根本沒有你想要的恒心、也沒有你想要的耐性,這樣的我,連我自己也討厭,你又怎會不討厭呢?
也許,我其實怕輸,因為我輸不起。也是因為這樣,我總是把感情放了出去,又馬上收回了許多,來來回回,盡是同一系列的動作,讓你覺得我猶豫不決,讓你心淡。你說我不體諒你,令你為難、令你難受,但其實,我正是因為體諒你,所以沒有告訴你,你多次有意無意把脆弱的我弄痛了。然而,我沒有怪責你的意思,根本不是你的錯,全是因自己的脆弱。不知從何時起, 我的心彷彿變成了跟水晶一樣,可是一點也不貴重,全因已被打碎,碎了卻用漿糊貼好,裝作若無其事一樣,放回身上。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碎了又碎,心上的裂痕日積月累。人,不知不覺,在重覆同一樣的事情,像被詛咒了一樣。可能有一天,不能再假裝修補得好,就像廢物一樣,被掉到垃圾桶裡去。或者,所謂的水晶,原來只是玻璃而已,在任何人的眼中,除了是玻璃,還是玻璃。我猜想,你不會想擁有這堆碎片,對不對?
也許,你不好意思直接把這堆碎片掉到廢物箱,但是,都已成了廢物,不在廢物箱內,還可在哪兒?一直,你也在忙,想找你,千辛萬苦才找到你,可是感覺好像你不想我找你一樣。想見你,情況也是一樣。看來,除了我自作多情,還是我自作多情罷。
我不想一直苦苦痴纏下去,因為我知免強是沒有幸福可言。昨天,你不會欣賞我,今天,你也不會喜歡我,明天,你還是不會愛上我,我,在任何人前的這個我,相信這樣的理念。或者,我曾問過自己,要等那彷如奇蹟一樣的後天嗎?可是,誰人也知道,今天的後天,不就是明天的昨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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