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之姿　高歌民主自由的「詩心」──惠特曼（1819－1892）＠雨田居然

2007-04-04 12:21:19| 人氣1,785| 回應0 | 上一篇 | 下一篇

勇者之姿　高歌民主自由的「詩心」──惠特曼（1819－1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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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不同的頌歌 我向地球上所有的居民致敬

高歌民主自由的「詩心」──惠特曼

（1819－1892）

　　「如果自由會被消滅，它決不會第一個被消滅，也不會是第二、第三！它將等待著一切都被消滅以後，它是最後被消滅的一個。只有在英雄和烈火已被人完全遺忘的時候，只有在一切男女的使命和靈魂已從世界上的某一角落完全被排除的時候，那時，自由或自由這個觀念才會從那一片土地上被排出；那時，出賣自由的人才能將那裡的人、才能將那裡的一切，全部占有」（摘自《給一個遭到挫敗的歐洲革命者》）

■烈火焠鍊的惠特曼之志

　　一八五五年美國，一名Nobody自費印行了一冊詩集，引起了極大的效應。守舊保守的人士，非難詆毀之，一位文壇領袖甚至將其投入火中。火中，烈炎吞噬的焦黑冊頁上，一行行的詩句，卻為當時的詩壇泰斗梭羅、愛默生等人激賞不已，預見了日後此人將成為美國文學史上的Somebody。焚後灰燼中冉冉升起的正是詩人偉大的名字──沃爾特．惠特曼（Walt Whitman 1819～1892）。

　　生於海濱小村，在海風吹拂下，詩人堅強地生長著！廣闊的海洋帶給詩人抒情的想像、自由的嚮往，而驚濤駭浪也帶給詩人對暴力專制的恐懼和對民主思想的熱愛，此時在詩人胸中已開始萌發偉大的情志。

　　家境貧寒，小時遍嚐人情世態。早期的人生道路也並非平坦，信差、排字員、木匠的生涯，詩人在不斷的學習與磨練中砥礪自我，積累豐富的人生體驗。此外，詩人也以其敏銳的心，關注美國社會低下階層人民的情狀，凡此種種都將成為詩人往後詠嘆的對象。

　　「曾經受凍者，才能體會太陽的溫暖。經歷過人生苦惱者，方知生命的尊貴。」詩人在艱困環境中，向上的、積極的意志，奠定其往後的偉大成就。
　

■自由民主的詩心

　　一八四○至五○年間，詩人在不斷的自學與奮鬥中，先後成為幾家報社的主筆。秉持其對自由平等的信念，以及對廣大美國人民的熱愛，詩人不斷撰寫反對南方蓄養黑奴的文章，受到不少民眾甚至是共和黨人的支持，引發改革的聲浪。然而，亟欲擴展版圖的美國，唯恐南方諸州脫離聯邦，遂唯有暫時妥協。但，詩人正直的言論，在稍後的美國內戰中，更顯其堅定於民主的人道主義本色！

　　美國內戰對詩人而言，是光輝正義的顯現，也是痛苦慘烈的浩劫。他堅守反對奴隸制的立場，號召人們打倒不公不義，奮勇維護美國獨立宣言所揭示之自由平等博愛的高尚精神。同時，他又因戰爭為他所熱愛的人民帶來不幸，而深感痛苦。詩人在此矛盾中，深刻其思想，催熟了藝術技巧，成就其不朽的詩篇。

■草葉　民主自由的理想與希望

　　詩人將其對民主自由的熱情謳歌，體現於詩篇之中，成為《草葉集》中唯一的內容與精神。

　　同是詩人的古巴精神之父馬蒂曾寄語惠特曼：「對他而言，沒有與他無緣的東西。他對一切留神，例如爬在樹枝上的蝸牛，或以不可思議的眼神凝視他的牛。」「人應該展開雙臂，擁抱一切。」

　　在詩人眼中，「草葉」是普通人的象徵、其生命力是發展中美國的象徵，更是其心中民主自由的理想和希望。其主題「透過一個普通美國人的生活、情感和思想，來表現他的國家和他的時代的一般人」在在體現於其筆下所歌詠的勞動人民，以及對大自然的熱烈讚美。

　　由於詩人頌揚的美國精神、民主精神，使得許多人懷疑其「本位主義」是否過於強烈？其強調自我意識的解放是否過於偏狹？其歌詠的自由是否將成為自私？

■由「自我」中體現「大我」

　　池田SGI會長曾言：「不要被他人干擾，忠實於自己、主體地生活！但是，這裡所說的自我，不是囿於利己主義的小我，而是指時間空間都無限地融合於因果交織之宇宙生命的大我。」

　　惠特曼崇尚平等，故而尊重個性；由於熱愛人民，因此歌唱自我。他的自我是與人民渾然一體的。他的目的根本上在於自由、完全而真實的紀錄一個人，一個人類生命。的確，他為自己而說，為美國而說，更是為全人類發聲，因他認同、熱愛全人類，認為全人類的本質和自己是一樣的，是真美善的具體顯現。也因此，在他筆下呈現出的是形形色色，健康活潑的人性形象。

　　此時，詩人的「我」不再是獨立偏狹的「小我」，而是體現芸芸眾生的「大我」──將一切眾生之苦當作一己之苦，經常面向現實社會的人群，展開拔苦與樂的行動。對此，池田SGI會長言道：「大詩人惠特曼洞察指出，民主主義是『最嚴密、最使心靈豐富的法則』，是『永遠持續、宇宙不動搖的秩序』。民主主義從某個層次而言，是為了使人精神上得以自立、互相尊重、享受幸福的『生活方式』。這也可以說是人類為了共生的智慧、普遍的理念。」唯有這樣的巨大人性相關與共，才會呈現突破「近代自我」的閉塞、朝向新文明的地平線。

　　灰燼中，一株嫩綠的草葉萌生，象徵著偉大詩人的理想與希望。唯有在烈火中才能焠鍊出最堅強凝鍊的語言，才能成就其偉大的人格。一代大詩人的影響注定遍及各地，猶如其腳下的草葉般，無論在什麼樣的地方，都能夠堅強地生長著；如同詩人胸臆間的自由平等、民主博愛勢必在任何地方蓬勃生長！

（2007年2＋3月號《羅盤針》）

■參考書籍：
1.《草葉集》　作者惠特曼著　
2.《惠特曼年表》　作者莫渝
3.《名人偉人傳記全集－惠特曼》　作者克卜萊著
4.《世界文學史》　作者徐峙、曾雙餘、馬躍
5.《世界文學名著導讀》　作者方洲
6.《二十一世紀文明與大乘佛教》　作者池田大作
7.《美國創價大學第一屆畢業典禮上的紀念演講》　作者池田大作
8.《邁向新世紀──構築偉大精神之橋樑》　作者池田大作
9.《青春抄》　作者池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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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長：沐龍燭楓